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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准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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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准备

谢静云惊讶地睁大眼睛, 模样呆呆的。

云木香看笑了,“怎么啦,你也不信呀。”

“不是。”谢静云回神连忙摇头, “只是诧异你会替她解释,她之前不是老说你酸话。”

“那只能说明她妒忌我, 我怕什么, 我都能原谅你, 不该证明我心胸宽大。”云木香打趣道。

谢静云:“……”

她伸手轻拍嘴巴。

让你多嘴。

上次卖木碗的售货员还在,一听云木香要买碎布,挤了挤眼。

“你麻袋给我, 我替你装!”

云木香尴尬,“我没带麻袋,你这有东西能借我装一下吗?”

售货员去后头翻找出个破麻袋,里头先用网兜网住, 再塞麻袋里面, 这样拎出去别人看不见里头装的是什么。

谢静云站在一旁,就见售货员手里头抓的碎布头全是大块的。

离开时她还很疑惑。

“这人对你怎么这么好?”

她都瞧见好几块‘碎布头’拼拼都能做身衣服了。

云木香沉默片刻,走到门口时听到供销社里小小的议论声。

“可能都把我当师长亲闺女。”

谢静云恍然,她只知道云木香公公是局长。

“难道真是?”

“当然假的, 你没听到我昨天喊干爸。”

“那也是爸爸, 可望不可及的大人物!”谢静云唏嘘,转头发现身边人已经走了, 她小跑追上去, “你等等我,还要买什么?”

“去肉铺。”

兴许是安排这三天去县城的原因, 有能力买肉的人大大减少,这让云木香捡到便宜。

要了两只猪前蹄, 割肉下刀时还问了人师傅一句。

“涮肉用什么肉好?”

她只清楚,肥肉肯定是不太行。

师傅握着屠刀戳在肉上,“猪脊椎骨内侧这块吧,柔嫩,片薄点下锅一烫变色就能吃,还有臀尖这块,脖子肉也行,看你。”

云木香分辨不出来,干脆各要一斤,额外还拎走一副猪下水。

掏票时,就听到排在后面的人在窃窃私语。

“咋买这么多,别轮到我的时候又没了。”

“家里多少人吃这些。”

“嘘,你知道这是谁,可别乱说话。”

俩人嘀嘀咕咕,听着一惊一乍的。

云木香回头看了眼,瞬间安静如鸡,低着头踢石子。

师傅拿麻绳把肉给扎上,笑着说:“老娘们嘴碎,别理他们,给,你的肉。”

手腕巧劲一甩,一连串的东西被放到案板前。

师傅看了眼云木香伸出来细成麻杆的胳膊,顿时觉得牙花疼。

“你拎得懂吗?要不要我找人给你送回去。”

“……”

大可不必。

云木香正想说什么,师傅喊了句,“为人民服务,别不好意思,三。”

云木香赶紧拦住,“我骑车来的,绑在车上就好。”

“那行。”

“师傅。”穿着围裙,正搓手的三儿过来,“你找我。”

“东西给送上车。”

云木香实在拦不住,决定先回家一趟。

这地是没法继续待了。

回头就见谢静云偷笑,伸手戳了戳她的后腰。

“还笑还笑,哪里好笑了。”

“嫂子,你没发现么,你快成咱们菜场一枝花。”

“……”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郁闷。

“嫂子,东西给你挂哪里?”三站在洋气的女式自行车旁很新奇,军区有自行车,但大多都是二八大杠。

“挂车头上,谢谢你呀。”

三红了脸,放下东西不好意思地跑了。

碎布头绑在车后座,问谢静云,“你着急回去吗?不着急帮我看会车,我还有一点东西没买到。”

“行啊。”

谢静云痛快答应。

云木香就回去,菜站旁边是个豆腐摊,也是军区开的。

说是为家属增加岗位,开了个豆腐坊,豆腐是易碎的东西,正好解决食堂的需求。

除了供应食堂,多做的就是送来豆腐摊。

摊子和肉铺有点像,简答支了条长桌子摆上今天供应的东西,卖完就完。

水发的豆芽,绿豆芽,新鲜出锅的豆花,热豆浆,压一夜才成型的老豆腐,豆浆起皮揭下来得的腐皮,浓豆浆压出来的百叶。

照理问售货员,得出百叶、腐皮、豆腐都能下火锅,那就都要。

售货员见她大方,笑着推销豆花。

“还是热的,甜的咸的都能做,要不要买一碗回去尝尝。”

云木香看那白如雪的嫩豆花,要了两碗。

不过没要她添料,她打算回家自己加。

又拎一手东西,云木香朝停车的地方走去,靠近看到谢静云在跟两个人说话。

都是认识的吴家姐妹俩。

云木香靠近,吴雪主动打招呼,明明年纪比她大好几岁,却喊她嫂子,云木香这么听都别扭。

“嫂子,好巧在这碰见,你是来买晚上用的菜吧,要不要帮忙?”

吴新雨站在一旁,也笑着喊声嫂子。

“晚上打算煮火锅,不用做太多,你们到点来就好。”

“菜洗洗切切也要忙,下午我和我妹早点来。”

对方殷切,云木香就没再拒绝。

把豆腐小心放前头车篮子里,说话间才知道她们姐妹和谢静云住一栋楼里,他们来得早,位置选在了方便的一楼。

他们三个顺路,云木香就没喊谢静云跟她一起走。

骑上车和他们告别,带着东西回家去。

谢静云这,倒是被吴雪给缠上。

“静云,听说你和嫂子一个地方来的,你们以前就很熟吧。”

谢静云轻笑着,没有否认。

昨天东永亮回来跟她说了件事情。

东永亮当初给周以臣当警务员,是为了照顾受伤的他省亲,如今周以臣大好,虽然团长够级别配警务员,可在其他团团长都没专门警务员的情况下,他也要重新归于队伍里。

他说,大概率可能会重新成为一个小班长。

副连和班长可差好几级。

而一团,在石团长走后,周团长拥有绝对话语权。

她看得清楚,周团长很疼老婆。

不过她没想去跟云木香说这个,直接从她那走后门。

太大材小用。

谢静云笑着说:“不算很熟,因为她和我弟弟在同一个小学当老师才认识的。”

吴雪惊讶,“嫂子以前是老师呀,那我们军区子弟小学招老师,嫂子可以去呀。”

谢静云看向后头安静跟着的吴新雨。

吴雪瞧见,“看我,昨天嫂子和你们一块,新雨知道的消息嫂子肯定也知道,不过我偷偷听人说,这次招老师不少家属都去了。”

她压低声音,“咱们楼上新来的那团长爱人,听说也有打算,听说那是个高中生呢。”

谢静云轻嗐一声,“这有什么,高中生而已,咱们嫂子还是大学生呢,正经名牌大学毕业。”

“!”

这下吴雪和吴新雨都震惊万分。

其实看云木香条件,猜测过家庭不错,一定上过学,可这么也没想到会是个大学生。

那是什么概念?

用最直观的人,就拿他们周团长举例。

吴雪爱人战场大大小小功劳拼了好几年,才升为营长。

周团长呢?

一个大学生学历,直接让他入部队就是副营长。

一个学历缩短了近十年的差距。

吓不吓人。

吴雪心砰砰跳,单手捂着胸口,轻声问,“听说嫂子祖传学医的,那大学是不是也读医学?”

“不是,具体的不好往外说,你们要是好奇,晚上可以当面问问嫂子。”

谢静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吴雪没得到准确答案,有点小失望,回头看眼吴新雨,轻轻叹口气。

她重新找回笑容,“那嫂子肯定没问题,静云要不要一起报名去试试看?对了,你也念过书吧?”

“恩,高中毕业。”

“……”

吴雪尴尬地笑笑,“那录取机会也蛮大的。”

她是初中学历,还想着去试试看。

如今问一个大学,问一个高中,还是不要去丢人现眼了。

……

另一边。

云木香骑车到家,院门口被人拉住了。

是住隔壁的刘大脚,和对门的王大嘴。

恩,听她们两人骂架骂多了,云木香都记住两人互相给对方取的诨号。

此刻,刘大脚拦住云木香,笑着搓了搓手。

“那什么……”

“?”

“那个。”

王大嘴看她支支吾吾,不耐烦地给人拽下来,“平时跟我吵得厉害,现在张不开嘴了,让我来!”

云木香眨眼的功夫,站在面前的人就调换了位置。

她轻笑,“嫂子们找我有事?”

除去刚搬来时,她带着儿子给邻居两家送得自黄豆糕,平日里接触倒是少。

不过就凭着她拎这么多东西,两人眼神没随处乱看,就知道心性不差。

再看面相,不算什么大富大贵的命格,却也平平安安顺遂一生。

云木香不抵触接触,又主动问一遍。

“嫂子,有需要可以直说,大家现在都是邻居,不用不好意思。”

王大嘴猛一拍手,“是这个理,那我就直说了,我家那口子听你家周团长说你要在院子里打井,是真的吗?”

云木香挑眉。

她以为最近周以臣没提,是决定不打了。

“是有这个念头,不过打听了一下军区的规定,好像有距离规定,我怕我打在院子里,以后你们再想打井没名额。”

“是真的!真的!”王大嘴激动地转身拽住刘大脚,两人蹦在一块。

“?”

这把云木香给高兴糊涂了。

她打井,占名额,对方还这么高兴?

云木香不得已打断两人。

“你们不反对?”

“当然不!这是好事呀,用最少的钱就能得口井,纯属天上掉馅饼,谁不答应谁是傻子。”

“就是说,单独打一口深水井要好几百块,这谁负担得起,咱们老房区被抛弃,不像筒子楼是军区给开井,周团长出面给咱们谋福利,那肯定愿意啊!”

“谋福利?”云木香抓住重点。

王大嘴后知后觉,“周团长是不是还没跟你说呀,周团长说到时候你家打深水压井,到时候让工人帮忙在地下通个口,在院子外头再接口水井。”

“是啊,说是水井废料少,让我们多捡点石头就好,到时候只要承担上头框架钱,那水井以后就算我们大家的,愿意的按照家里成年人数出人头费,一人一块钱就好!”

来军区的,基本少有带老人的,家家户户都是孩子多,就算按照十六岁成年来算,整个老房区也找不到几个人。

像刘大脚和王大嘴,一家给两块钱就好。

此外,老房区的家家户户间隔大,这块是个小斜坡,上面几户人家离小溪更近,没准不会参加。

以后就近几家拥有一口水井,比筒子楼里几十上百人挤一个压水井强多了!

两人越想越激动,生怕云木香两口子反悔,手伸进兜里面直接把钱给掏出来。

“这个是我们两家的,现在就给你。”

云木香就看到两人掏出来一叠毛票,整齐地理在一块,能明显看出上面的折痕,来之前肯定用心压过。

顺着钱,云木香又看到两人的手。

手指红肿,关节结痂高高一块,显然是冬天冻疮因为慢慢暖和起来才开始变好。

王大嘴察觉到,手指抓了抓。

“是不是吓到你了,没事,天一暖和好的快着呢,你快把钱收着。”

云木香没接。

“这个我不能拿。”

“咋!咱们不是说好了,你怎么还不愿意了。”

云木香见两人误会,赶紧解释,“我没不愿意,是这样,我刚搬来不久,很多人都不惹事怕记错了,不然两位嫂子代替我做个管事,一起收钱记账,看看都有谁家愿意,这钱是用来打井的,等开井那天,直接给师傅怎么样?我怕到时候我不在家。”

今天都二十六了。

二月只有二十八天。

唉?

昨天哥哥是不是说三十号的车票?

他上哪个月偷来的三十号。

疑惑被王大嘴的颤音给打断。

她激动地说:“我,我也不识字,万一记错了可咋办。”

刘大脚嘲笑道,“一点不顶事,屋前屋后住的谁还能不认识?你不行我来。”

她开心地看向云木香,“你放心,我肯定给记得清清楚楚。”

“我相信你们。”

两人把钱收好,看云木香这一车东西,主动上前帮忙。

“你咋卖这么多东西,我帮你拎无厘头去。”

“晚上暖房,嫂子们也来一起热闹热闹?”

“行呀,你请了多少人?我们来给你帮忙,现在天还是凉,得卡着点做饭才行,不然出锅没一会热气全跑没了。” 刘大脚应得痛快。

王大嘴拍她一下,小声说:“你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人家就是客气客气。”

“我看不像!”

“你忘啦,昨晚上小汽车接送,没准请的都是领导,你好意思来?”

“……”

云木香刚把猪下水拎进院子,直接放在院子里的干草上,那是昨天淼淼找来,要给小鸡们垫窝的。

刚放下,听到二人的争执。

回头时不经意提起之前来帮忙搭房子的那些兵。

“之前一直说请吃饭都没机会,正好趁着暖房一块请了。”

王大嘴精神一振,“里头有个叫李耀祖的,你熟悉不?我娘家还有个侄女长得可漂亮了,想介绍给他认识。”

果然无论到哪里,大娘嫂子们都爱给小姑娘做媒。

云木香摇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要不然晚点我帮你问问吧。”

“那感情好,我先跟你说说,我侄女今年十七岁,家里家外什么都能干,屁股还大,村里头不少人看了都说以后绝对包生儿子。”

“……”

倒也不用说这么详细。

云木香就在这么一趟趟中,听王大嘴把她侄女从头夸到尾。

说着说着,山坡上哥哥扛着小锄头,身后背着背篓,空出一只手牵着淼淼,缓缓从坡上小道下来。

高处正好能把路边小院子收入眼底。

淼淼早早就举起手,大声喊道,“妈妈!我回来啦!”

一直嫌弃王大嘴侄女的刘大脚听见,悄悄地凑到云木香身边。

她看一眼山坡,扭扭捏捏地问,“那个,那是你家谁呀,怎么一个人跟你来这边,我挺你喊他哥,出来这么久,家里老婆孩子不惦记?”

云木香冲儿子摆摆手,嘴上回答刘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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