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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小番外:小田切与前男友?(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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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遗憾,哪怕是风信和香奈惠两个人一起也没能打过童磨。因为童磨的毒非常强,哪怕他们随身携带解毒剂也没什么效用。

眼看着他们就要阵亡,风信只好掩护着香奈乎撤退,准备自己一个人留下来拦着童磨。

香奈惠不想扔下风信一个人,但风信却让香奈惠将上弦的消息带回鬼杀队,还说比起他们的性命和自尊,上弦鬼的消息更加重要。

香奈惠无奈,只能一个人离开,将上弦鬼的消息带回鬼杀队。

而就在童磨要杀死中毒昏迷的风信时,他的脑子里却传来鬼舞辻的声音:“把他带回来。”

童磨有点好奇为什么鬼舞辻不让他杀死风信,但也听从命令,将风信带回无限城。

风信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铺着榻榻米的大屋子里,身穿白色西装的鬼舞辻无惨站在屋子中间,手里提着一个脖子被划开放血的人。那个人一动不动,看起来应该是已经死了——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风信的鼻子里也闻到了血腥味儿。

本应该让他恶心的味道,此时闻起来却特别诱人。

风信意识到,在他昏迷期间鬼舞辻可能已经喂他喝下鬼血,将他变成了鬼。他第一时间想到狯岳还没变成鬼,自己却先变成鬼,“命运”简直是在和他开玩笑……

然后就是无尽的饥饿,饿到他想吞噬眼前的一切。

不过吞咽着口水的风信发现,吸引他的并不是鬼舞辻手里的死人,而是鬼舞辻无惨本身。那一瞬间风信满脑子里都是“吃掉他”的想法,而下一刻,刚成为鬼的风信的手里,金色的雷光噼啪鸣叫着汇聚成一把日轮刀的形状——他拿着那把雷刀,挥刀砍向鬼舞辻无惨!

变成鬼后仿佛一下子加了BUFF,无论是力气还是速度都提升一大截的风信,几乎在片刻之间,就将鬼舞辻劈成几段,只剩下一颗头掉在榻榻米上。

鬼舞辻的表情惊呆了,没想到风信的速度竟然快到连他都无法抵抗!

当年被继国缘一切片时相似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鬼舞辻下意识想引爆风信身体里的自己的鬼血,但想到风信会被炸成血雾,他就没能在第一时间引爆,而这时风信手里的刀的刀尖已经顶在他的额头上。

鬼舞辻瞪大了眼睛瞪着风信,心里想:难道我要死在他的手上吗?

这时刀停下来了。

风信发现自己下不了手——在差一步就能把鬼王杀死的时候,在看见鬼舞辻那双含泪的眼睛用他不太理解的目光瞪着自己的时候,哪怕刀尖已经贴在鬼舞辻的额头上,他也没能往前多送一寸。目光对视的瞬间,只剩下一颗头的鬼舞辻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好不得意。

直到风信脸色发黑、想给他一拳,他才停下来,抱怨说:“笨蛋,你把我衣服弄坏了。”

风信想说你脑子没事儿吧?

但话到口边,看着鬼舞辻的脸他却张不开口。

他觉得有些诡异,为什么他下不了手?又或者说,为什么鬼舞辻没有引爆他身体里的鬼血,让他炸成一片血花?

就在风信思考的时候,鬼舞辻已经从一颗脑袋重新长大,变成青年男子的模样。

风信瞳孔一缩,刀被他随手扔掉,连忙把自己身上的羽织脱下来裹在对方的身上,把对方过得严严实实之后才大松一口气。

鬼舞辻冷哼一声,抓着衣服对他擡起脚说:“鞋子。”

风信:“……”他上哪儿找鞋去?

他无语地看了一眼对方的脚,脚指甲居然是粉色的,这是什么精致小公举吗??

“鞋子。”鬼舞辻晃着脚再次强调,瞪着风信说:“没有鞋子,难道要我光脚走路吗?”可是见风信没接话,他又说:“背我。”

风信震惊地看他一眼,这玩意儿说啥?

“背我。我不想光脚走路,所以……”鬼舞把风信裹着他的羽织穿在身上,伸出一条手臂搂着风信的脖子跳起来。

风信下意识伸手接住他的大腿,鬼舞辻整个人趴在他背上。

没有什么温度,冰冰凉的身体压在自己的后背,风信无端的想起“鬼压床”三个字。而现在的情况和鬼压床又有什么区别?

鬼舞辻把嘴唇贴在他的大脖子上,风信一个激灵,感觉下一秒对方就要咬断他的脖子!

但鬼舞辻却在咬了他一口后说:“好臭。”

风信:“……”赶路好几天,确实没有好好洗过澡。

鬼舞辻给他指路,带着他回到自己房间后就嫌弃地说让他去浴室洗澡,还说:“不许用我浴室的毛巾。”

风信没说话,钻去浴室洗澡,并故意用了他的毛巾。

但不用也不行,浴室就没有别的毛巾。

风信还想着如果对方发火,就再打一架,却看见鬼舞辻已经换好衣服、悠闲地躺在床上看书。见他出来后瞥了他一眼,把书放下,对他抱怨说:“哼,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听话,不仅用了我的毛巾还用了我的洗发香波。”

拿着他毛巾擦头发的风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眼前的一幕似乎有种别样的熟悉。

风信仿佛本能一样走过去,掀开被子躺在鬼舞辻的身边。

鬼舞辻从旁边翻过来,摸着他的脸:笨蛋,这个你倒是没有忘。

风信伸手抓住他的头发,黑色的发丝绕在他的手指上,和对方红色的眼睛对视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跳出来,但又在转瞬间被他彻底遗忘……

后来风信就在无限城住下来。

日子有些浑浑噩噩。他记得自己是谁,也想趁机杀掉这个鬼王,但每每举刀却下不了手;而让他疑惑的是鬼舞辻也一样,哪怕他把刀放在对方脖子上,对方也没有说过要杀他。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而且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让他不要去追究这是为什么。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鬼舞辻说有青色彼岸花的消息,让风信去给他找回来。但风信答应之后鬼舞辻却又反悔了,还说不放心他,要和他一起去。

风信:“……”他不放心的很对。如果找到青色彼岸花,他第一个拿去鬼杀队给祢豆子。

后来风信就跟着鬼舞辻出去找青色彼岸花。

途中却遇到追查鬼的踪迹的炼狱杏寿郎。

“风信……?”看见风信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早已“死亡”的风信又活了,还变成鬼。他觉得愤怒,又觉得不问清楚的话不甘心,便对着风信说:“为什么风信会变成鬼?”

风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到了。

他回头对鬼舞辻说:“你先走,我杀掉他之后去追你。”

炼狱杏寿郎听后握紧了日轮刀。

鬼舞辻看看他又看看炼狱杏寿郎,觉得变成鬼后拥有着恐怖实力、能一瞬间将他大卸八块的风信大概不可能会输给那个鬼杀队的人,心里又确实惦记着青色彼岸花的消息,就说:“你快点解决他来找我。”

风信对着鬼舞辻露出微笑,“好。”

鬼舞辻离开的时候炼狱杏寿郎本想拦下他,却被风信拦住。风信对炼狱杏寿郎说:“他就是鬼舞辻无惨,鬼王。”

什么?!炼狱杏寿郎听后下意识想要追上去,迈步之前却又看向拦下他的风信。

想了想后,他问风信:“你吃过几个人?”

“一个也没有。”风信确实没吃过一个人,但他也没有像祢豆子一样饿着,而是像珠世一样喝人血维生。他并不觉得这样的自己是无辜的。他语气平静地对着炼狱杏寿郎说了鬼舞辻无惨的事情,说了无限城的事情,还说了十二鬼月以及他们的能力。

最后他对着炼狱说:“杀了我之后,请为我保密吧。拜托你了。”

炼狱:“……安息吧,我的朋友。”

炼狱杏寿郎砍掉了风信的脑袋。他连夜回到鬼杀队,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鬼杀队的人,而他也遵守承诺的没有说出风信的事情,只是说他是从一名被杀死的鬼的口中得到的消息。

而另一边,鬼舞辻无惨也在风信死之后看到了对方死亡时的画面。

赶路的鬼舞辻愣在原地,他想不通,为什么风信会在能杀死炼狱杏寿郎的情况下,选择不反抗地死在对方的手里呢?

鬼舞辻立刻转换方向,想要去追炼狱杏寿郎。

但是天亮了。

鬼舞辻只能停下脚步,就近选择一处豪宅,躲在阴影里等待天黑。

……

直到很多年以后,鬼舞辻无惨见到了和五条悟走在一起的小田切。虽然和风信长得并不一样,但是鬼舞辻无惨却在第一时间就认出来——是他。

就像他从童磨的眼睛里看见风信的时候一样确信。

然而就和当初见到他的风信一样,小田切对他毫无印象。

鬼舞辻真的是气笑了,他难道是什么很容易被遗忘的人吗?为什么无论是风信、还是小田切都忘记了,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呢。

……这就是对他的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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