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无力的解释(2/2)
沈谦是在齐朔房间见到简浔的,齐朔在打电话,他就坐在沙发上出神。
他一出现,齐朔就挂了电话,“沈总怎么来了?私人飞机晚上开着好玩?”
沈谦看了一眼垂头装鸵鸟的人,“接他回家。”
两人同时看向他,齐朔没反应过来,简浔惊讶于他的直接。
身边已经有一对了,齐朔很快明白过来,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你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
“无可奉告,忙你的去。”沈谦冷冰冰的拉过行李箱,说完又看向简浔,“还想留在这儿过夜?走了。”
回到江城,看着熟悉的风景和街道,简浔舒适又安心。
沈谦开了门,进屋的一瞬间,简浔就察觉到了不同,他环视了一圈,发现客厅地板上延伸到卧室,全部扑上了厚实的羊绒垫。
他甩开刚穿上的拖鞋,试探着踩了上去,触感很好,像踩在云上,很软,很舒服。
看他喜欢,沈谦很满意除了厨房浴室全铺上羊绒毯的这个决定。
想起那通不爽的电话,他板着脸道:“去洗澡,洗完了好好给我解释。”
简浔在浴室里组织好了语言,概括为:莫司钰登门而入,自己喝多了没打赢,被他言语调戏,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
两三句话的解释,糊弄谁呢?
沈谦:“咬他哪里了?”
简浔眼神尴尬的闪躲,“就手,他不让我说话,捂我嘴了。”
沈谦不完全是生气,更多的是后怕,如果他真被那样了,这个傻子不知道该多绝望。
好在,莫司钰那狗东西还没疯到想死。
“刷牙了吗?几次?”
这道题简浔会,他肯定的点头,“三次,保证刷干净了。”
沈谦满意的点头,微微偏头藏住眼里的赞赏,语气依旧冰冷,“他还碰你哪里了?”
简浔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随后心虚的摇头,“没有,没有了。”
其实真的没有亲到,只是当时离得太近,喷洒的酒气直冲脖颈,让他汗毛直立,很不舒服。
沈谦伸手挥开他按住脖子的手,大拇指轻轻擦拭,“这里?”
简浔不自在的缩起脖子,苍白无力的再次解释,“真的没有。”
谁想,男人越搓越用力,直到白皙被磨出绯红,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也不放过,还翻身在上,死死的盯着身下闪躲的人。
“简浔,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还真敢勾搭野男人。”
简浔擡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的怒目,震惊于他突如其来的愠怒,和不堪入耳的侮辱。
或者该说,他一直在生气,只是隐忍不发,现在爆发了而已。
“我没有……”
话音刚起,就被打断,“你跟我说你一米八的个子被他轻松钳制?你他妈糊弄鬼呢?老子看着很蠢吗?”
男人深邃狭长的眼睛渐渐带上了凉薄,简浔心里不爽又发慌,无力的与他对视,“我喝酒了,当时真的没劲。”
沈谦眼里没有任何温度,他冷笑,继续擦已经被磨得皮下出血的脖颈,“衣服脱了,我检查。”
他就这么不信自己吗?莫司钰那几句发疯的话杀伤力真的这么大吗?
简浔心里难受得紧,鼻子泛酸,语气里不由自主的带了一丝哭腔,“你,说真的?”
男人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静静注视着他。
简浔咽了咽口水,吞掉汹涌不平的音调,努力控制着很不听话的眼泪,“我脱了,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