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2)
她轻车熟路地绕过束缚探路,拨弄路边的花枝,轻一下重一下的。
君涧清隔着睡衣拍掉她的手,拧起眉说:“谁憋着火?”
程颜说:“我,行了吗?”
她凑过去又要去亲君涧清,像突然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粘着她不松开。
可君涧清别开脸,避开她的吻。
程颜咬了咬她的脖颈。
君涧清猛地掐住程颜的脖颈,右手用力,青筋在黑暗里突起,有力地扼住她的呼吸。
“我真想掐死你。”君涧清在她耳边低语。
它声音平静的像掀不起一丝波澜的死湖,在深夜有种淡淡的疯感。
程颜呼吸受阻,却没挣扎。她张开嘴,声音有些沉,断断续续的,但能让人听的很清楚。
“你不……会,你是个、合法商人。”
合法商人可不会做触犯法律的事情。
回应她的是一声冷笑。
脖颈被松开,胸腔里冷不丁地灌进了许多新鲜空气,一下子被呛住了,程颜偏开头咳了两声。
“咳咳,咳。”
她咳完,清清嗓子,还要说话呢,被人给打断了。
“闭嘴,我今晚不想听你说话。”
“……”
你不想听我也说很多了!
不过这意思是只能做不能说是吧?
身上的人俯身,又在她喉咙那里咬了一口,力道大的像是恨不得将它啃下,吞入腹中。
程颜猛然有一种被正在捕食的大型野兽盯上的颤栗感。
她没把她掐死,却好像要把她咬死。
身上的人不说话,在她脖/颈上啃/咬。
程颜有点痛,蹙了蹙眉,而后继续自己的动作。
她双手放在君涧清的腰间,微微使力,两人的上下顺序颠倒。
……
突然。
君涧清抱住她的肩膀,偏头在她瘦削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鲜红的血珠洇出肌肤,君涧清看不到,但鼻尖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又印上去。
程颜下意识想躲,以为君涧清又想再去咬一口,刚刚那股劲,真的有种要把她肩头的一块肉咬掉的感觉。
但她克制住自己的反应,没有躲。
君涧清也没有继续咬。
程颜能感觉到对方像个吸血鬼一样在吸她的血,动作温柔缱绻,好似要将血珠全部卷去。
她被这个动作弄的心痒痒的。
狠狠地用力咬,又温柔的吮/吸。
打个棒子又喂个甜枣,君涧清怎么像在训狗一样。
程颜的脑子里纷纷扰扰,又觉得这些都不重要。
就像她说的,不要憋着,所以做。
这也是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她不想吵架,那就做吧。
这里已经成了战场,两个人以自身为武器,无休止地在这这里征戈,没有硝烟的战争让两个人越来越上头。
痕迹越铺越满,越来越重。
君涧清的腿部和胸/部是重灾区。
程颜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的脖子、肩上,都是君涧清噬咬后留下来的痕迹。
她每次都是先在她身上咬一口,血珠渗出,让她火辣辣的痛,然后又温柔的舔/舐吮/吸那里,好像她的血是什么兴奋剂刺/激源,又或者是什么安抚情绪的良药,让她光是吞咽就能得到满足。
而每当她吮吸吞咽血珠的时候,程颜就会特别有反应。
一整晚下来,程颜已经被咬的成了条件反射。
每当君涧清毫不留情地咬上她的肉时,程颜的身体就立刻本能的产生反应。
巴甫洛夫训狗的经典条件反射实验,今晚在她的身上得到了直观的体现。
这场战争无限拉长,结局也没有赢家,两个人都伤痕累累。
昏昏沉沉不知道天明早晚,彻底停下来时,外面的世界好像又有一场黑夜降临。
随意吃了点东西,补充了点水分,失去了所有体力的两个人捡起地上的睡袍随意披着,推开混乱不堪的主卧的门,腿脚发软的打开了一间客房,倒头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