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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不当我的小妻子,那就当金笼里的金丝雀吧(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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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不当我的小妻子,那就当金笼里的金丝雀吧(47)

奢华热闹的宴会厅里,悠扬的乐声优雅回荡。

秦宴带着他的小妻子出现的瞬间,宾客陆续停下交谈声,把目光落在了两人身上。

太过漂亮的孩子很是夺目。

众人都不由感慨不愧是秦家太子爷能看上的人,果然不一般。

接着宾客们就纷纷上前来恭喜。

而本该曾经和秦宴关系最好,又和虞期是室友的许亦和顾琛却没有上前。

一旁的红姐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百无聊赖地看了看两人,又看向那被所有人众星捧月围住的恶鬼和小美人。

“啧……”

红姐轻嗤了一声,接着就朝着顾琛和许亦走了过去。

顾琛和许亦看着红姐走过来,神情淡漠。

红姐脸上带着一抹艳绝的笑意,走近两人就道:“顾少和许少怎么不过去叙叙旧。”

顾琛看了红姐一眼,神情阴郁道:“洪小姐不也没过去吗?”

红姐摊了摊手,可有可无道:“我就是来看热闹的,怎么看不是看啊。”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看顾琛和许亦这两个联手都没能把虞期抢到手的失败者的笑话。

想想就很开心。

红姐脸上的笑意愈发璀璨。

顾琛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冷看了红姐一眼,不再说话。

而许亦却是看不出情绪来,只缓缓道:“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期期叙旧。

倒是洪小姐,想看什么热闹?”

许亦这人心思深,说话滴水不漏。

红姐对上许亦那双掩藏在金丝框眼镜后的眼睛,笑着道:“当然是看你们抢期期啦……这种世纪好戏可不多见。”

顾琛闻言神情有一瞬间的冷凝。

许亦不动声色,只道:“那怕是要让洪小姐失望了。”

红姐不置可否。

三人再次把视线落在了秦宴和虞期的身上。

不可否认,两人就容貌而言,真的很是登对。

但秦宴那性子,却也是实实在在地配不上虞期。

而彼时,被团团包围的小美人终于在赶来的秦夫人解围下离开了宴会中心,到了一旁的休息区。

秦宴的父亲和母亲来的不早不晚,秦宴陪着自己冷漠威严的父亲应对那些带着利益和目的过来攀谈的宾客。

秦夫人则带着虞期在一旁吃吃喝喝,秦夫人看着坐在一旁乖巧的虞期,一脸温柔道:“期期辛苦了,这种宴会就是麻烦,说是订婚宴,但实际上却是商业宴会,一点也让人高兴不起来。

不过期期你也别生气,阿姨专门在老宅那边给你重新准备了一场订婚宴,到时候就只宴请亲朋好友,宝贝你有什么朋友啊,兄弟啊,也都可以请过来。

到时候我们高兴高兴。”

秦夫人并不知道他的儿子强迫了眼前的漂亮孩子。

而吃着蛋糕的小美人也终于食不知味地放在了手中的盘子,对着秦夫人乖巧道:“谢谢阿姨。”

对于对自己好的人,虞期总是心怀感激的。

不过并不是因为什么订婚宴,而是因为秦夫人这个人。

若是秦夫人能够帮他离开秦宴,他或许才会真的开心。

而另一边的秦宴也很快脱离人群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明明整座庄园都在保镖的严密监控下,但他的小妻子只要离开他的视线,他都会生出一种他的小妻子会逃离他的错觉。

他硬生生抢来的小妻子,他比谁都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和信任有多岌岌可危。

而虞期看着秦宴朝着他们走过来没有一点的意外。

秦夫人倒是笑了笑,打趣道:“阿宴是不是很粘你啊,那个孩子,小时候都不粘人呢,包括我这个母亲。”

虞期乖巧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好像害羞一样。

但心里早就开始翻白眼了。

他要怎么说,让秦宴滚远点,早就烦死他了。

那自然是不能的。

而秦宴走近后就看向秦夫人道:“母亲,父亲找你过去。”

“行,你们聊,我去找你父亲。”秦夫人很识趣地起身离开。

而秦宴则亲昵地拥住他的小妻子,摸了摸虞期漂亮的小脸,温柔道:“累了吗?乖宝。”

虞期摇了摇头,蹙了蹙眉就想推开秦宴。

但即便是众目睽睽之下,秦宴也依旧强硬,本就不是很有骨气的小美人很快也就放弃了挣扎。

不过秦宴也并没有能肆意欺负他的小妻子。

没一会,顾琛,许亦和红姐就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当几人碰面的一瞬间,秦宴的神情就冷沉了下来。

那模样,就连伪装的矜贵都懒得再装。

秦宴冷冷道:“我貌似没有宴请你们吧。”

顾琛皮笑肉不笑,淡淡回击:“秦少是没有宴请我们,毕竟,我们是你父亲的客人。”

秦宴可以任性到不邀请情敌来参加订婚宴。

但秦家也不全是秦宴说了算的。

归根结底,秦宴他爹还没死呢。

而秦宴也不恼,甚至笑道:“那还真是辛苦你们了,来自取其辱。”

顾琛:“……”

秦宴那张嘴毒起来也是无人能敌。

顾琛深吸了一口气才没做出在秦宴的地盘上和秦宴大打出手的行为。

而许亦只看着已经许久未见的乖巧小美人,眼底不掩温柔,只笑着道:“能见到期期,我很开心。我们和期期做了两年的室友,感情自是深厚,又怎么能叫自取其辱?

不过我倒是想问问秦少对我们期期做了什么,也就是几天不见,怎么就消瘦了这么许多。

他跟你在一起,看来很不开心啊。”

这话完全就是戳秦宴的心窝子,告诉他虞期并不喜欢他,和他在一起甚至是痛苦的。

还要告诉他,他们才是陪伴虞期最久的人。

那同寝的两年里,是秦宴怎么也比不过的。

秦宴脸色阴沉了几分,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而后看向他的小妻子,柔声道:“期期最近是很累,是我的过错。没有考虑期期的身体。”

秦宴的手指抚上虞期白皙脖颈上那刺目的红痕上。

那是今早他没忍住在床上吻出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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