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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星之风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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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星之风暴

解决完裴明泽这个隐患, 夕阳都快落山了,陈让还记着与周洋的约定,开着易老板的车一路回到了东区。

想到今天下午裴明泽那一幅想把他扒皮抽筋的表情, 陈让意外觉得有些好笑。

自从第一次跟裴明泽在易家的公司见面时,陈让就能感知到他身上那股蠢蠢欲动的气息, 幻视起来好像一只边牧在不停地朝他流着哈喇子。

本以为他都用触须把人提起来羞辱了,怎么着也得使出异能力对抗了, 没想到裴明泽竟然宁愿忍痛也不愿意用。

那时候陈让就发现了点端倪,再之后……

脑海里回想起那次他以为裴明泽是故意把自己送进怪物的嘴里想作弄他, 后来才意识到估计是他身体里的那玩意在作祟,而裴明泽却也不解释……

“怪人。”陈让感叹出声。

裴明泽说得没错, 陈让跟那些人一样, 不过也是看准在裴这搞小动作会有一线生机, 不需要大打出手就能完美指摘自己的责任, 所以才会开诚布公地坦诚。

在他意料之中,看起来是乐子人的裴明泽在某些方面出奇的执拗, 或许是因为早年经历或是别的什么,这条便捷小道陈让走不通。

他倒也没有多失望,早已经做好了武力压迫的准备, 提前去后厨埋下小绿舌,为裴明泽准备了一场“断头饭”。

这是相当憋屈的一顿断头饭,一方面陈让搞小手段强迫裴明泽签订了古法契约,但另一方面陈让又大方地帮助裴明泽解除了困扰他多年的咒术。陈让相信, 这点贡献足以拖住裴明泽,不至于让人跟他鱼死网破。

男人冷白的食指轻轻扣在方向盘上, 擡头看向写字楼七层——此刻正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陈让拔出车钥匙, 穿上外套就朝楼上走去。

黑色的鸭舌帽遮住了男人的额头,谁也没看到,本该光洁的额头上,一条又一条排列整齐的血色疤痕隐秘地藏在黑硬的发丝下,些许嫩红的小触足从疤痕中调皮地迈了出来。

高大的男人盯着显示屏上闪烁的电子数字,有些好奇地想着周洋的用意。再急也不至于晚上就让他过去吧,是出了什么事呢?

直到银白的金属门被打开,陈让三两步朝工作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奇怪……”按理说,有人在的话,这门一般都是大开的,哪能轮到他输密码,里面灯不都是亮的吗……

“已解锁。”伴随着机械女声的输出,陈让缓缓推开了眼前的门。

没等他反应过来,五彩的丝带瞬间从头顶飞落,伴随着一声巨大的“surprise”,一群人乱七八糟地涌了过来,周洋首当其冲,狠狠飞扑过来给了陈让一个大拥抱!

陈让整个人还处于懵的状态,僵硬地接住了飞扑过来的周洋,“这是……什么?”

这话一出,四周围着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在短暂的空白之后,一群人整齐地大声喊道,“让让~生日快乐!”

这下懵懂的陈让才意识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有些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脸,“谢谢大家……”

哄闹声仍在回荡,香甜的奶油味道逸散在空中,与工作室内隐隐的木料香味相纠缠在一起。

眼前被装饰的五彩缤纷的工作室,满面笑容的成员们,以及嘚瑟的周洋,成了陈让脑海里最后的回忆。

夜空繁星闪闪,远在他处的易卜此刻正举着手机翻着什么。冷白的光线映到男人的脸上,为自带绯红的面颊镀上了一层蓝调的光面,他有些烦恼地蹙起眉,打出来的文字删来删去,最后还是认命地全部清空,无奈地放下了手机。

“真是的,人没跟我说过自己的生日,我这样发出去不就自爆我在调查人家吗?”易卜自言自语着,无力地扬起手臂挡住自己双眼,从没觉得有这么纠结过。

夜凉如水,喧闹与宁静并存,喜悦与空虚分隔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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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部内今夜格外繁忙,来了个重度“烧伤性”的病人,说是烧伤,其实大家都明白,能形成这种独特的创伤印记的只有一个人,天知地知大家知。

而这受伤的人嘛,也是医疗处的常客,见怪不怪了。

手术室里来来往往的全都是穿黑大褂的人,每次这群黑大褂的人一出现,大家基本上都知道是谁受伤了,窃窃私语声隐隐传来。

顾思源就是在这种怪异的氛围中醒来的,精致的五官此刻被大大小小的伤痕环绕着,不断流着可怖的脓水,让人不忍心看过去。

他本人倒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冷静地环顾着身边黑压压的人群,待没有发现异常后就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男人刚闭上眼的那一刻,熟悉的短发女人走了进来,脏橘色的发色在冷光下反射着独特的光彩。

“你哪个组的,怎么不戴……”一个黑大褂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她,边说话边朝着她走了过来。

结果下一秒,男人的瞳孔瞬时黑了一瞬,浑浊的荧光充斥男人的眸子,他的脚步瞬时停滞住,僵硬地扭转过身重新站回顾思源的床前。

寂静的手术室内,女人静悄悄地挪动着,无形的黑雾逸散在空中,偷偷地钻入每个人的口鼻中。

孟枝就站在原地,直到看见黑雾钻进顾思源的鼻尖才放下心来,肆无忌惮地靠近床沿,细瘦的手臂拉开两侧围着的医护,直直凑到顾思源的面前。

“该死的东西……”女人对着床上的男人咒骂了一句,下一秒乳白的胶质柱状体就淅淅沥沥地从她的耳中,眼角,鼻尖流了下来,原本美貌的面庞变得有些恶心难辨。

没过一会儿,原本无生命的胶质体就自己蠕动起来,极具目标性地朝床上的顾思源爬去。

黏腻的白痕中藏着一堆絮状物,极富粘着力地粘在床上,与床上被烧得黑乎乎的顾思源形成了鲜明对比,两相结合更让人觉得恶心。

孟枝没有在一旁傻站着,开始在手术室里翻箱倒柜地翻找东西,“ZE……ZR……”

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东西,极具目标性地翻查着每一瓶透明溶液。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身后,一条小绿舌颤巍巍地从顾思源的上衣口袋里爬了出来,避开沿途恶心的白色絮状物,一路爬上顾思源的脸。

用尽全身的力量狠狠撬开顾思源的唇瓣,朝着脆弱的口腔黏膜咬了过去,这一下,小绿舌雪白的尖利牙齿直接咬破了黏膜,血液一下子奔涌出来,溢满了口腔。

可是顾思源还是没醒,小绿舌又纳闷地朝上方爬去,看见了鼻间那抹残余的黑雾,这下明白了,哼哧哼哧地向着侧方进军爬进了男人的耳朵。

湿滑的绿色粘液慢慢地从男人的耳朵里溢了出来,伴随着水声和不知名液体的注入,原本被吸入的黑雾竟然慢慢地从鼻间退了出来,消散在空中。

顾思源慢慢睁开了眼,思维还是混沌的,眼睛却先清醒了,看见了头顶纷飞的黑色雾气和一群呆滞罚站的医护。

下一秒,身后传来女人兴奋的惊呼声,伴随着装满溶液的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女人的脚步声也悄然传来,顾思源立马闭上了眼睛。

孟枝捏着针管,提着注满不知名溶液的针体就要往顾思源身上扎,眼看针头无限接近于男人的手臂,她的心都提到了刀尖上。

不过很可惜,这只被烧得黑乎乎的手臂突然擡了起来,用力地捏住了针管的管壁。下一秒,管体碎裂的声音袭入孟枝的耳内,连同心碎的声音一齐占据了她的大脑。

顾思源动作极快,一点看不出是个刚被变能枪崩过一次的重伤人士。

瞬时,莹白的光线爆裂般侵占了整个手术室,如蚕丝一般的莹亮光丝牢牢地将孟枝里三层外三层地束缚住,天罗地网一般将“女人”围困住。

顾思源记得这具身体,应该说,凡是周灵经办的案件,他都会事无巨细地再看一遍。

自以为这是他跟周灵私密关系的体现,当然,别人怎么看待就不知道了。

可是现在,为什么被当场击溃的异体会死而复生,甚至出现在他眼前……

顾思源眯了眯眼睛,有些荒谬地猜测,“你跟陈让是一伙的?”

作为横亘在他跟周灵之间最大的障碍,顾思源一向以最大的恶意猜测陈让。

还没等女人说话,顾思源率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对,你太弱了,陈让应该不屑于跟你这种异形……”

听到这,孟枝实在忍不住了,狞笑一声,大声骂道:“傻逼!”

顾思源皱了皱眉,刚想回话,却见眼前原本被团团围困的孟枝奇迹般的消失了,唯剩一团黑雾弥留在室内。

蚕丝倏然散开,顾思源的脸变得更黑了。

冷静下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口腔粘膜似乎被什么东西咬破了,耳朵里也堵得很,像是有什么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

不等他自己挖,小绿舌就哼哧哼哧地爬了出来,径直滑在顾思源的肩头上,似乎是累极了,彻底瘫在了男人的肩窝里。

顾思源看着眼前炸裂的一幕,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醒的了。

他竟然这么没用,还需要敌视对象来叫醒他。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男人秾丽的五官都变得扭曲起来。

正想离开手术室,此时原本被魇住的医护们却陡然惊醒了过来,一个个惊慌地看着床上直挺挺坐着的顾思源,赶忙让男人躺下去。

等到顾思源再回过头的时候,小绿舌又爬进了他的耳朵里,带着一股怨气,顾思源做完了整套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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