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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她喜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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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她喜欢

乘着夜色回家。

门锁落下时, 咔嚓一声,格外清晰。

像一道信号。

谁都没有开灯。

眼睛适应了黑暗,渐渐看得清对方的轮廓。秦荔动了动唇, 气息都滞住。萧沉萸朝她走来的时候, 她竟发觉自己的一切都迷乱了。

她恍惚着往后退,后背却没贴在墙上,而是贴住了萧沉萸的掌心。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触碰, 她就快要丢失自己的理智。

夜色仿佛愈加浓稠,挤压在唇齿间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无限延长。

分明看到她的失措,萧沉萸却还低头寻到她的唇,起初只是抚慰般地轻吻着, 可意料之中的, 在秦荔专心投入的时候, 她诱使着秦荔的手撑住她的肩,含吮着吻, 一只手拖住秦荔的后腰。

喘息声都变了调子。

秦荔站不稳,含混说了声:“小心我的衣服……”

说完, 发现萧沉萸似乎停下了动作, 慢慢睁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萧沉萸的脸。

萧沉萸柔和地笑着, 空出来的那只手上,拿着她的, 腰链。

秦荔猛然回神,不敢再去看萧沉萸的眼神。

她穿的是蓝色欧亘纱长裙, 外面是一层薄薄的纱,里面是丝绸抹胸裙。

不知何时, 腰链已经被解去,丝绸裙掉下了,堆在脚下。

若隐若现。

她浑身颤栗一下,顺滑的纱与皮肤紧贴着,像一只无形的手,令她无所遁形。

萧沉萸将腰链放在一旁的柜上,轻轻摩挲她的脸,指腹缓缓擦过润红的唇,又引得她浑身颤抖。

慢慢的,手从颈侧滑下去,吻也随之落下。

隔着一层蓝色的纱,湿润的吻。

一边被含吻着,一边被轻揉着。

她终于失了力气,背,贴在了墙上。

萧沉萸太懂她,每一次快要挑断她的弦时,就会用温柔的吻缓解她的反应。

而这次,也是如此。

在她沉溺其中、放松了一些时,忽然,轻纱贴的胸腹更紧,她察觉了萧沉萸的意图,恐慌地说:“别…”

萧沉萸的声音轻到像蛊惑人,“没事,没事的。”

于是,在秦荔的惊恐下,在轻纱的阻隔下,吻开两片唇。

像是灵魂被抽走。

听着微弱的潺潺水声,那根弦终于还是崩断,长久的难以平复。

萧沉萸起身抱住她,摸她的头发,吻她的脸,“抱歉,抱歉,没事了。”

秦荔脸上都是泪。

萧沉萸道:“下次不这样了,别哭了。”

虽说安慰着,但却丝毫没有歉意。

秦荔声音微弱:“我没说不能……”

她喜欢,但她还是要哭要闹。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但她每次都这样。

***

次日,萧沉萸订了两张去西部小城的票。

秦荔是吃完饭才看到行李箱的,她还认真想了一遍,确认萧沉萸的行程,才问:“这是?”

萧沉萸道:“旅行,去不去?”

“旅行?”秦荔惊讶:“这么突然?”

“不是正好放假,赶上了。”萧沉萸补充道:“就我们两个。”

秦荔便道:“人就应该多出去走走。什么时候出发?”

萧沉萸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

“这么赶?”

“昨晚要跟你商量的。”至于为什么没能商量,她们都心知肚明。

秦荔换了身衣服出来。

萧沉萸道:“那边天气还比较冷,我带了些厚点的衣服。”

秦荔才想起,她都还没问要去哪里,迷迷糊糊已经准备好上路了。

“要出省吗?”

萧沉萸点点头,道:“岩骨县,听过吗?”

“好像…”秦荔说:“没听过。那边有什么好玩的吗?还是你要去办事?”

萧沉萸道:“有点事,必须走一趟。”

秦荔故意道:“要去办事啊,那为什么带我?”

看她神情中藏不住的眉飞色舞,萧沉萸望着她,“离不开你,行了吧?”

秦荔扬唇:“可不是我逼你这么说的。”

萧沉萸无奈,叹了叹气。

她以前不会这么说话,跟秦荔待了一阵,在这方面真是进阶了不少。

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诉她,她以后会跟秦荔这样,她听了怕要觉得是鬼故事。

可是现在她真的很快乐。

飞机在西部省会城市落地,两人又坐高铁前往岩骨县。

一路过去,车窗外能看到黄土高坡、辽阔的梯田、澄澈的蓝天。

岩骨县是这边唯一通了高铁的县城,许多人要去高原旅游时,都会选择在这里转车。

秦荔越看越觉得熟悉,“那次我跟我妈来过这儿。”

她说的是初三暑假去高原的事。

萧沉萸挑眉:“我也是在这儿转的车。”火车直达的话只需要中途换乘有氧列车,但是需要两天,她那时候也是胆大,一个人转了三次车,才到高原上。

然而落地拉萨后,她又转了好几趟车,才到达虫草之乡。真是无知者无畏。

秦荔转头问她:“你有没有发现,西部的城市名都很好听?”

“嗯,好听。”萧沉萸看了看她。

为什么明明这么近了,却还觉得不够。

秦荔道:“那次你比我们先出发,不然我们很可能在这个县城就偶遇了。”那样的话,就能一起进藏。

萧沉萸笑道:“你们开车进藏的,就算真遇到,我也不肯跟你们同路。”

秦荔疑惑:“为什么?”

萧沉萸道:“我怕吃苦啊,风餐露宿的,受不住。”

秦荔抿唇,轻声说:“要是真的遇到了,我会跟你一起坐火车。”

萧沉萸定定看着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住进酒店后,两人先去吃了饭。

餐桌上,萧沉萸才讲了来意。

秦荔听了后,默然片刻,道:“所以说,季洁是受曲慧复仇的启发,才回这儿的吗?”

萧沉萸道:“可以这么说。她要杀人。”

“其实她的状况跟曲慧不一样,不用堵上自己的人生,她的‘仇人’都是半只脚进棺材的了,可她的日子还长。”秦荔说道。

萧沉萸深以为然,“她的状态可能比我想象还差,得有一个保险点的办法。”

秦荔想了一会儿,“我有个主意。”

萧沉萸好奇:“说来听听。”

“听你说的话,她并不像个胆大的人,我们来点邪门的,”秦荔道:“待会儿我们就去她的住处附近守着,假扮算命的,逮住她。”

萧沉萸失笑:“该不会逮住她之后说一句‘你将有血光之灾’吧?”电视剧都这么演。

秦荔纠正道:“我会说‘你将有牢狱之灾’,反正死马当活马医。”

“这办法保险吗?”萧沉萸道:“可别把人吓坏了。”

秦荔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回去的路上,秦荔还买了些彩色画笔,捣鼓好一阵,画了好几张心想事成的金元宝绘图,另外还有一张红纸,画了奇奇怪怪的招财图案,还有很多萧沉萸看不懂的元素。最后题了一行字:你将要做的事都会成功。

坐在一家汉堡店门外支摊子时,萧沉萸人都傻了。

这办法会不会有点过分邪门?

汉堡店正对面就是季洁租的小房子。

等她出现,系统会提示。

但其实就算系统不提醒,萧沉萸也是能认出来的。

季洁小时候很内向,现在也并不太愿意跟人社交,她是岩骨县某个村的,村里人在县城打工的不在少数,她怕被认出来,一定是要遮挡住脸的。

对了,系统还说过,季洁上初中的时候暗恋一个女生,还在网上下载了什么情缘计算表,都能相信用名字笔画算姻缘的事,应该挺迷信的吧。

或许真能成呢?

当她们用大红的纸铺在地上,把摊子支好后,来往的行人都驻足询问。

大概是她们太惹眼了,以前没有见过年轻人摆摊算命,就算有,都是赛博摊子,很少来线下。

萧沉萸都觉得别人拿她们当疯子了,尴尬的坐立难安。

秦荔却镇定极了,别人问什么她都对答如流,真有大师流落民间的味道了。

这时,萧沉萸看到对面小巷道里出来一个人。

她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穿着长袖和阔腿裤,身形修长匀称,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萧沉萸悄悄碰了碰秦荔的手。

秦荔会意,朝对面看了看。

季洁本是出来买晚饭的,没想到汉堡店门口会有两个姑娘摆摊算命。

她印象中算命的最喜欢在银行门口支摊子。

现在就业环境差到如此地步了吗?

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要摆摊算命才能过日子?

季洁今晚心情很好,便走过来瞧了瞧。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过来后,这两个骗子似乎有点紧张,都开始瞎忙了。

她认真看了画和字,即便不是专业的也能看出来,有功底。

这两个人可能是学美术的?

季洁心道,原来大学所有专业的最终就业方向都是当骗子。

她学的金融,入学的时候所有同学都认为自己是下一个巴菲特,然后毕业的时候拿着传单见着人就喊:这个保险很不错。

萧沉萸和秦荔完全不知道她内心所想,秦荔还很自信地问她:“你要算点什么?”

季洁挑了挑眉,看着画上那句‘你将要做的事都会成功’,说道:“算算运势。”

秦荔点头,手上又开始假忙活,没一会儿,她就说:“你接下来可能不会太顺。”

季洁道:“可我连出生年月都还没说呢。”

秦荔转头看了看萧沉萸,萧沉萸硬着头皮说,“我们看的、看的是…能量场,对,就是能量场,跟出生年月没关系,就看你这个人的状态。她的意思是,你最近的能量有点负面。”

秦荔听了都惊讶。

也太能编了。

季洁先是了然似的点点头,紧接着又问:“测能量场也不需要工具吗?”

萧沉萸语气深沉地道:“用眼睛。”

季洁讶然。

“能量负面的意思是,我接下来做的事会出意外?”

她虽这么问,但其实很自信。

她不觉得自己会失败。

初中的班主任,那三年,她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

每次都是打耳光。

老师不敢惹别人,就拿她杀鸡儆猴。

她多冤枉。

直到现在,别人出现在她背后时,她还会害怕。

老师现在老了,她等不到报应,也许她被虐打这件事,在天理报应中太小,所以坏人才迟迟没有受到惩罚。

她得自己动手。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萧沉萸说。

季洁诧异:“怎么会?”她都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反正杀了老师,她就能解脱了。这些年她一直活在过去。凭什么欺负过她的人还能安享晚年?

所谓的天理报应不过是懦弱的人为了安慰自己。

哪有报应呢?

这两年她频繁回家,就是为了找到万无一失的办法。

大不了坐牢。

反正她的人生从没有什么指望,每次她以为要碰到好事时,坏事就紧随其后。

印象中她在上高中的时候,父亲在洱城那一带发迹,接她过去读书,可结果呢,她被人抓到巴布亚了。

得救之后,她就被送回岩骨县,洱城那边再没有任何消息。

她的父亲现在已经移民了。

萧沉萸还要说什么,她已经转身走了。

回去后,季洁躺在床上,一点胃口都没有。

意外?

什么意外?

她已经活不下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复仇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强到她根本没办法再正常生活。

每天脑子里全都是过去发生的事,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一遍一遍出现在梦里,她有时在梦里都气到发抖。

如果,如果能回去过去,老师打她耳光的时候,她一定会反抗,哪怕是豁上性命。

她有时候会模拟场景,当老师打她时,她如果捞起凳子打回去呢?

她如果不要命地反抗呢?

教室里那么多人,怎么就只有她成了祭品?

她恨啊,恨老师,恨同学。

天知道,最怕班里出事的人就是她,因为每次班里出事,被打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她就是恨,就是忘不了,就是要报仇!

有一次,她去跟人诉苦,那个人听了她的经历,说了一句加倍伤害她的话。那个人说,你怎么这么脆弱?

她脆弱吗?

为什么要指责她?

难道错的人不是施暴者,而是她吗?

说这种话的人,也该死。

酒店。

萧沉萸很是苦恼,这件事比想象中难办。

秦荔倒是心态好,劝道:“她还在县城里,我们还有时间。”

萧沉萸道:“你猜季洁把我们俩当什么了?”

“骗子吧,”秦荔老实道:“我还以为能恐吓她一下。”一般情况下,准备杀人的人其实都紧绷着,说点乱七八糟的玄学很容易刺激到。只是季洁貌似很坚定。

如果真的没别的办法劝她放弃,就只能在她动手时阻止了。

当然这是不得已的办法。

以季洁现在的精神状态,要真打明牌去阻止,她会疯掉吧。

萧沉萸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

秦荔拿了毛巾,半跪在床上帮她擦了擦。“我的办法是不是不太好。”

萧沉萸心道,何止不好,简直是邪门。“没,哪儿不好了,只是实践起来有难度。”

秦荔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便道:“我再想想。”

第二天,秦荔还没想到办法,就接到了邱洛的电话。

也是没想到,邱洛的老家竟然就在岩骨县,她还在这边上过学。

正值清明,她来给外婆上坟,得知秦荔也在这儿,打了好几通电话约人,说要带秦荔看看她老家的风景。

秦荔直接拒绝,“有事,没空。”

邱洛听这斩钉截铁的语气,立刻悟到:“我们萧经理也在?”

“嗯,”秦荔道:“我们一块儿来的。”

邱洛便道:“那就把萧经理也叫上,咱们一道转一转,这边我比你们熟。”

秦荔并不相信,“你一年都不见得来一次,熟什么熟。”

邱洛就差指天发誓了,“相信我。你们住哪儿,我待会儿过来找。”

秦荔不情不愿说了酒店名字,邱洛一听,惊道:“我也在啊,你几楼?”

秦荔看向卫生间,萧沉萸在里面换衣服。

她囫囵道:“我们现在不在……”

邱洛道:“是不是三楼?我就说昨晚好像在楼道里瞥了个人挺像你,欸,咱们就隔了一个房间……”

说着,门外已经有脚步声。

紧接着,响起敲门声。

秦荔不得已只好开了门。

邱洛满脸喜色:“这也太有缘分了。萧经理呢?”

正问着,萧沉萸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

她听到谈话声以为是工作人员来送早餐,没想到看到了邱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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