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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第 386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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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敢回来的?

难道他不听花茹的话了吗?

灰景洪看到灰景延亦步亦趋跟在一个青年男子身边,再看青年男子,竟是与花城主身边的男人有几分相似。

他们一行人,只有一位女仙士,那她的身份是谁便不言而喻。

能站在花城主身边的男人还能有谁?自然是锦家主了。

所以,与锦家主相似,又在灰景延身边,被灰景延当眼珠子一样护着的人是谁?

脑海中闪过一道精光,灰景洪猛的摇摇头,喃喃自语,“不可能的,他不是最听花茹的话了吗?他为什么会回来?”

惊慌的灰景洪想,当初花茹以自己不能有软肋以及被人嫉妒意欲抓住灰景延威胁自己为由,让灰景延带着孩子永远不要出现在人族地域内,灰景延深爱着花茹,自然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更不愿成为花茹的累赘包袱,几百年来确实不曾来过花锦城。

如今灰景延不仅回来了,连他身边的人都那般肖似锦家主,难道花茹的事暴露了吗?

一想到这,灰景洪脸色大变,吓的不敢再看,他急需去锦家打听花茹他们母子究竟是否安全。

慌慌张张离开的灰景洪压根不知道,他惊慌失措的表情已然被杜子涵他们发觉。

杜子涵轻轻碰了下季凌的手臂,压低声音问:“那个人是不是?”

“估计就是他了,唯独他的神情与旁人不同。”季凌很聪明的让赤玉偷偷的跟踪着对方,“师兄放心,我已经让赤玉跟着他,他是不是花茹的情夫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回到锦家,锦家主首先要做的就是处置花茹与锦城。

而赤玉那边很快也回来了。

赤玉:“主人,你猜的不错,那只老鼠真的来锦家了,现在正在往一间房子去呢。”

灰景洪修为不怎么样,血脉更是不高,化为原形看起来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灰色老鼠。

他的原形既没有旁的妖族高大威猛,也没有它们那般骇人的气势。

锦家负责看守的仙士修为再高也不如杜子涵那般可以轻易发现那股微乎其微的妖族气息,因此灰景洪以往来找花茹时,从未被发现过。

由杜子涵亲自出马,灰景洪能逃到哪里去。

锦家主他们亲自审问,花茹与灰景洪之间做的那些肮脏事自然瞒不住。

锦城神情颓丧,瘫坐在一旁,失魂落魄的发着呆,他从没想过,自己敬爱的奶娘才是自己的亲母,而他的父亲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是一只出卖亲人,挖人墙角的奸夫。

从天上掉到泥潭里大抵就是如此了。

他想与花城主求饶,请求他们看在多年的养育之情的面上不要赶他走,至于花茹,则是哭得梨花带雨,求着灰景延与花城主两人,可惜,面对他们的苦求,花城主几人无动于衷,已然是对他们失望透顶。

灰景延早前多少还有点顾念与花茹百年的感情,在得知她不仅背叛自己,甚至还与灰景洪勾搭上时,那点情份瞬间消散。

花茹要是找别人,那人样样比自己出色优秀,灰景延尚且可以理解花茹的背叛,可他偏偏找了灰景洪,这是在打谁的脸?

此举,岂不是说他比灰景洪还要差??

至于灰景洪,本就不是亲堂弟,当年他力排众议带着灰景洪出来混,好不容易带着他在花锦城站稳脚跟,到头来他就是这样背叛自己的?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不计前嫌,既然灰景洪背叛他,他又凭什么替他去向锦家主开口求饶?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花茹看出灰景延与花城主的态度了,一改方才的哀切求饶,转而哭述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花城主夫妇的错等等之类的话。

杜子涵把玩着从锦家主密室里拿到手的宝物,听到花茹的指责都不禁咋舌,眸光一擡,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啧啧几声,“这人还挺不要脸的,又没人逼着她非要去嫉妒人。”

灰景延闻言,扭头看向杜子涵,不知为何,眼前的杜子涵给他的感觉愈发熟悉起来,好似似曾相识。

特别是杜子涵擡眸的那一刻,给灰景延熟悉的感觉更胜。

没有了烦心的事,之前满脑子都是灰则修的灰景延终于舍得花费点时间来想一想这些与他本不相干的事了。

初见杜子涵时灰景延便有这种感觉了,不过他一开始没在意,只以为是因为杜子涵长的太好,以至于他才会有那种感觉,毕竟他小时候也是见过一位特别有气质,特别好看的人,话说,那人长得还与杜子涵有点相似。

小时候见过?

特别好看的人?

长得与杜子涵有点相似??

灰景延眼睛顿时睁大,不想的尚且不觉得两人会有什么关系,一想之后,怎么看,杜子涵都与那人过分相似,灰景延指着杜子涵的指头都在抖动,嘴巴张了张却是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怎么了,看什么这么看着我?”杜子涵暗道,自己长的有那么渗人吗,以至于让灰景延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来,明明他很俊的好不好。

灰景延看了眼花城主,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我有事要与你谈一谈可以吗?”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其他人不适合听了。

处置好了花茹一家,花城主夫妇听到灰景延的话,吩咐锦一将哀求的三人托出去,灰景洪哭喊着要灰景延救他一命,可此刻的灰景延满脑子都在想另外一件事,哪里有那个功夫去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背叛者。

花城主夫妇很识趣的退了出去,灰景延又看陆勉几人,眼里的意思好像再说,他们出去了,你们怎么还不出去?

杜承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萧齐白指着自个,“我们也要出去?”

没道理吧,灰则修一动不动的,他都不需要回避,他们为什么就需要了?

灰则修是灰景延的道侣,不用回避,但他们还是杜子涵的亲兄长/雄父/叔叔,怎么就需要回避了?

杜承不太乐意的叉腰道:“有什么事是我们不能听的?你要知道杜子涵可是我亲侄儿,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不能听的秘密。”

灰景延一想也是,他的身份他们都知道,现在回避似乎是多此一举了,灰景延注视着杜子涵,仿佛要把人看透,又似像透过他再看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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