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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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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煦辰看着那水墨未干的字,忽的笑了一声:你这算什么嘛。

迟听澜附和人:难不成你要离了我不成?那你还是不要收这扇子了。

白煦辰将扇子抢了过来,放在自己面前阴干,说:你别太小气了,你之前的事我还没算账呢,谁离谁啊?你倒先喧宾夺主来了。

迟听澜不想提那些闹心的事,一手撑着白煦辰身后的椅背,歪头堵住了那张嘴。

手上的笔被随意扔在了桌子上,迟听澜的手挤进白煦辰的指缝中,与人十指相扣。

里头那件没脱吧?迟听澜问。

白煦辰喘着气,微微的摇了下脑袋:没脱,还穿着。

迟听澜勾起唇来,嘴角满是笑意:那就好,我来帮你脱。

白煦辰摁住迟听澜的手,不让人进一步:停手,这里是书房。

你不想?

白煦辰的手收了回来,侧了脑袋,低声说:关窗。

......午后,白煦辰去了后头的熙悦堂,里头的戏子、下人许久不见人来,略知道个中事情,纷纷迎了上来送关怀。

殿下今日想要听哪出戏啊?还是想来学戏的?

白煦辰坐在官帽椅上,喝了一口下人送上来的茶水,说:今日给本王扮副贵妃相,本王在这里给迟听澜演出戏。

好嘞,殿下这头来。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引着人去了后台,往人的脸上一顿涂脂抹粉。

头面一戴,衣服一穿,站上戏台,他便是那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面露花容的杨贵妃。

迟听澜坐于台下,听完了一整出戏,待人从台上下来,走至身前,伸手抓住那水袖。

你叫什么名字?

白煦辰居高临下的倪着他:奴家无名无姓,还请王爷赐名。

迟听澜嘴角挂笑,吐了几个字出来:那便叫辰郎。

次日,皇城外的别宫内,可算是热闹了一回。

一番礼仪过后,嫔妃官员皆去了相应的住处。

皇帝原本是要给闲王特批一处住处的,迟听澜替人回绝了。

白煦辰趴在椅背上,看着水池里的游鱼,道:他那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就算是将我二人分开了住,夜里不还是照样处在一块吗?都这样了,他怎地还没死心?夜里要来爬你床?

迟听澜被他这话给逗乐了,将剥了皮的葡萄塞人嘴里。

我也没喂你吃醋啊,怎么一股酸劲?

白煦辰狠狠的咬了一口迟听澜的手指,瞪了人一眼,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什么:你长这么一张脸,贵妃也长那么一张脸,莫非你俩是同胞兄弟?

又在那编什么故事。你见过像我和他这般关系的兄弟?

那可真是巧了,我同那两位兄长也是这般不熟呢。正常的皇子,到了这个年岁,早就站在朝堂那一方天地了。你瞧瞧我,养得像个公主一般,深居后院,不得参政。

迟听澜伸手捏了人的脸颊:这话同我说就得了,可不能在外头与人说。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服,这也是你保命的一个条件。

白煦辰拍掉人的手,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脸颊:很疼,不要总是捏我的脸,再捏我跟你没完!

迟听澜拿开白煦辰的手:我看看有没有红。刚一拿开,便狠狠的亲了一口白煦辰的脸颊,的确红了,还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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