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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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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没入它的身体,黑色肉瘤在众人面前仿佛被无形的大手剧烈拉扯着,随即它嗬嗬出声,变成一滩黑色血水融化在大地。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如此异常的现象,他们跟蔚鲁星球的人对战百年,居然都没有发现……

高文的眉头紧锁,他立刻下达了返回的命令。

在回去的路上高文想,他得回到星庭、找到那个强大精神体的主人。

格雷尔和维坦尼亚是在远隔百里之外的海面找到的花容,她安静地沉睡在暴风眼,龙卷风已经趋于平静,在格雷尔、维坦尼亚等人来临的时候,就自动消散。

花容如死去的蝴蝶那样翩然从高空中急速下坠,格雷尔张开翅膀迎接上去,花容轻盈地落到他的掌心。

随之落在格雷尔掌心的,还有精神体完全错乱、早已返祖彻底兽化的莱森特,他看样子再也无法恢复人形,就连作为人类的思想也一并消失,沦为自然界最普通的一条毒蛇。

这条眼镜蛇虚弱无力,就连直起身子吐露蛇芯威胁敌人也无法做到。

格雷尔十分嫌弃地用爪子勾起这条毒蛇,把它朝地面扔去。维坦尼亚一手接住,然后他信手一捏,这条毒蛇就在他的手里断成两半!

一代枭雄莱森特的下场竟是如此仓促,以至于整个星庭都在他突然的死亡中开始混乱。莱森特的尸体后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谁能想到折在维坦尼亚这个无名之辈手中。

维坦尼亚万分嫌恶地擦擦手上沾染的血渍,他把断成两节的毒蛇尸体抛给海边的盘旋的海雕。海雕鸣叫一声,叼着莱森特的尸体离去。

他走上前,看着格雷尔掌心中的花容。

花容睡着了,她的脸蛋依旧红润、鼻吸清浅淡淡。可格雷尔怎么拨弄她,花容就是不醒,巨兽悲愤地咆哮一声,然后丧气一般缓缓垂下头来。

“先找能住的酒店住下。”维坦尼亚开口,“等谢宁古尔他们到来再做打算!”

安置三十几名虫族可并不容易,格雷尔和维坦尼亚找了许久才找到一家肯接待这群一看就凶神恶煞的人群。

跟随着花容逃离出来的那批被拐卖的人,已经开始陆陆续续返家;在那场大战之后,莱森特的人被迫逃走,原本打输了的赛德隆将军得以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带领着众人逃出来,开始到处找眼镜蛇报仇!

随着这群人的出逃,莱森特隐藏在阳光下的罪恶也一并被揭发。

拐卖人口、玩弄平民、抓赛德隆将军做惨无人道的试验……

随着星庭最大统治者的诸多恶行被揭露,一时间民怨沸腾、人神共愤!

任何灾难来临都是一瞬间,至少在苍蓝山大战后的三天时间内,面包店准时开门,游乐场人满为患,就连苍蓝山附近的村庄人家也在喜气洋洋地筹备着婚礼。

三天后,谢宁古尔和巴沙带领着两千多名虫族浩浩荡荡地从高空划过,他们无视星庭禁飞的规矩,径直朝着下方俯冲过来。

遇到普通蛇类直接划走飞过,遇到眼镜蛇——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遇到一个杀一个、遇到一双杀一双,成群结队……虫族无惧死亡的危险直接飞扑上去同他们厮杀——

鲜血染红了地面,到处都是蛇类的嘶吼哀鸣,即使是大半夜也未曾停歇。

起初星庭的人还惊慌失措,但当人们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的虫族精准地捕杀眼镜蛇时,慌乱变成愤怒。

那些平日被眼镜蛇族群压迫的种族纷纷开始反抗,跟随在虫族这煞神的背后捡漏杀人。

三天前还一片宁静的星庭,瞬间陷入混乱当中。无辜的平民在出逃,有仇的人在厮杀。那些奸诈狡猾的骗子背着家当逃离,生怕在混乱的时候被受害者报仇击杀。

捕杀开始,有种族在观望,等待着莱森特的命令;可当这群虫族围剿了三天三夜的眼镜蛇、星庭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鲜血的味道时,莱森特还没有出来,观望的族群瞬间明白——莱森特已经遭遇不测!

混乱更加混乱,原先只是虫族对眼镜蛇的围猎,在确认莱森特遭遇不测之后,其他族群也加入这场混战。

有的想要争夺地盘,有的想要报仇,但无论如何,都已经说明一个事实——眼镜蛇彻底在星庭失势!

群龙无首的眼镜蛇族群开始逃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虫族捕杀。

这场单方面血腥的屠杀十天后结束,混乱的星庭终于得到片刻喘息。

私下里,虎群开始悄悄地与猎豹联系,金雕急速与六眼沙蜘蛛结谋。不过这些都与虫族无关,他们在宣泄报复过后,就带领着所有虫族离开。

丝黛拉坐在维坦尼亚宽厚的脊背上,她抱着兽化的兔萌萌惊奇地抚摸着巨兽身上的鳞片,维坦尼亚不稳地晃动一下,他发出嗡嗡的声音,“丝黛拉小姐,还请不要乱动,我的飞行技术不是很好。”

丝黛拉立刻稳稳当当地端坐着,不一会儿她又开始好奇地望向周边其他飞行的虫族。

虫族消失千年之久,久到活着的人还以为虫族只是个传说。几百年来虫族作为某种反面角色经常出现在电影里,丝黛拉都快背出里面的经典台词。

但很显然,现实与电影正好相反。

聘用她的花容小姐,就是电影里最常见的大反派BOSS虫母!

丝黛拉第一次对花容的身份有真切认识,还是在三十多名兽态虫族齐刷刷落在她面前、一脸杀气腾腾地看着她问她虫母下落的时候。

所有对虫族的想象,在那一瞬间有了真实立体的形象。

现在想来,当初丝黛拉对花容说,要借她与陈格青、阿斯罗的关系来躲避沃克,倒确实是真有点幽默笑话的意味。

花容她本人,就是最大的依仗!

丝黛拉又擡眼看去,在几千名高大的虫族中,最前方那两位尤为雄壮凶戾。其中一位翅膀带着点白边,他飞得如此小心翼翼,就为护住在他掌心的花容。

遥远天幕下,巨大的虫族族群划破天幕,朝着虫族的王都——拉莱耶梦都驶去。

花容已经十多天没醒了,此刻她如睡美人那般沉睡在自己的宫廷。

丝黛拉穿梭在绘有彩色图案的走廊当中,她不止一次为拉莱耶梦都的精致华贵赞叹,但她今天行色匆匆,急速赶往花容的宫廷。

自从丝黛拉来到拉莱耶梦都之后,她就自愿承担起了照顾花容的责任。

照顾一个睡美人还是很轻松,就是花容迟迟不醒,整个虫族都在t一片压抑的气氛当中,丝黛拉行走的脚步声也小心翼翼。

她来到花容房间内,少女睡颜恬静美好,看不出任何的问题。丝黛拉叹了一口气,她拧干毛巾,开始擦拭起花容的脸颊来。

在毛巾擦拭到她的眼睛部位,花容的睫毛颤抖两下。丝黛拉没有看见,她把沉睡的花容当成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给她讲每天发生在拉莱耶梦都的趣事。

其实有趣的事情也不多,她才认识树懒先生几天的时间,一半的笑话都是树懒先生提供的。

丝黛拉讲够了,她又开始轻轻地哼着小时候孤儿院老师教导的歌谣。

歌声悠扬动听,深深地进入花容的梦乡。

花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死了七年。

她飘荡在半空中,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看她父母在家无止境地争吵、打架。两人打得狠了闹得动静太大,又被邻居投诉。警察找上门,他俩又开始在警察面前打架!

闹到最后,两人脸上都挂彩回家。

她的弟弟,长得又高又壮,二十一岁的年龄,眼角处有一道刀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凶狠无比。他回到家,花容就看着自己的父母唯唯诺诺,简直就是以一种卑微的奴才姿态来伺候他。

要吃饭,饭不好吃,当着她父母的面开始骂人,有的时候还会把盘子给摔了!

要钱,钱不够,直接踹开门去抢两夫妻的银行卡。

花容也是在这时候看到,她的父母两个人加起来居然打不过她的弟弟!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直呼自己造孽受罪,生了个这么败家的儿子,她的父亲去厨房找刀,对着她的弟弟挥舞,却又被她高壮的弟弟一把夺过!

“老废物!”她的弟弟这样骂道,“你逼死了我姐,还想来砍我——”

他说完眉毛一竖,举刀威胁着前来夺刀的父亲,老人被吓得一哆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带着银行卡扬长而去。

屋外万家灯火,燃烧的纸钱烟灰飘散半空。中元节处处都是祭奠先人亡魂的味道,花容看着她的母亲佝偻着腰,去到她的坟前给她上香。

花容,快要不认识黑白照片里那个怯弱的自己。

她的母亲扒开坟上的杂草,在墓碑前插上三炷香,撕开黄色纸钱递到香炷前点燃,嘴里念念有词,尽是些花容听不懂的天地玄黄。

有其他祭拜祖先的人路过,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感叹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真是可惜了!”

花容看到她的母亲瞬间应激,“是,是!我的女娃当年可是重本的苗子,她可乖哩,老师一直夸她——女儿好,还是女儿好——”

这般疯癫姿态吓坏了路人,他拉了一把同行的人,低声说了句快走。

“你不知道,这女娃当年是被她父母给逼死的。养大的儿子又不争气,隔三差五被警察带走。现在啊,逢人就说女儿好,我看都是她自作孽!”

燃烧的香灰旁落座着一个疯癫哭泣的老妇人,花容看得眼眶发热,她缓缓移动身子,想要去触碰,却只碰到虚空的黑暗。

一阵悠扬的歌声飘进花容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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