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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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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

华悦大酒店地下车库一角, 是酒店的地下仓储房。洛白榆带着高义和应樊渊,凭借杜若谷给他的取物票据,拿到了那几箱伴手礼。

六个大纸箱, 分量确实不轻。

一人抱了两个,坐车到了KTV, 于晚和杜若谷还没有回来。

包厢很大,容得下所有学生。包厢昏暗,五光十色的射灯在头顶不停闪烁, 晃得人眼花。没人抽烟, 但有人喝酒, 不敢喝白的,只敢偷偷点几瓶啤酒。

各个自成小圈子,打牌的、玩真心话大冒险的, 茶几上还有骰子,大家都不怎么会玩,但不会玩也能玩,最基本的摇骰子比大小,谁大谁赢。

见洛白榆他们进来,美术班oga们的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往他们那溜。特A班的人还好, 都是一个班的, 早就习惯了。但美术班的可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最左侧的沙发空着,像是专门给他们留着似的, 洛白榆领着两人坐过去。

“高义, 打牌不?赢一把一块。”一个男生嘻嘻哈哈地从人堆里探头,他和高义同一个小区的, 小时候一起玩过,但由于性格等各方面的原因, 算是普通朋友。

打牌?高义还真的有点兴趣,他打牌厉害,基本没输过,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礼物钱赚回来,“打什么?”

“捉红三,来来来,快来。”

“洛神,你打吗?”高义没先回那个男生,而是转头看向洛白榆,赚钱很重要,但兄弟更重要。

那个男生也热络地接话道,“洛神也来打啊,高义打牌可牛了,绝对带你赢。”

“打牌,好玩吗?”洛白榆从没打过牌,神情板正又带着迷惑,但没见过的东西,他也很想试一试,而且他不去,高义也不一定回去,但他明显挺有兴趣。

“还行,洛哥你要是没玩过可以试试。”高义笑答。

“好玩,绝对好玩。”那个男生打着包票,“不好玩我干一瓶啤酒。”说着拿起一瓶啤酒爽快地喝了三分之一。

现在是不去也得去了,人家酒都喝了。

洛白榆蹙了蹙眉,有一点不喜,但还是道,“那打吧。”

“应哥,你也来呗?”那个男生见洛白榆答应,又转头吆喝应樊渊。

“行。”应樊渊倒没什么意见,他玩什么都行。

高义那4个人,打牌是从小玩到大的,但洛白榆和应樊渊两人没见过,先得解释一遍规则。

“我们人多,那就是拿了红桃三、方块三和黑桃三的是一家,1到K,五最小,四最大,除此之外就是大王小王,这个不用说。”

“第一局随机先发牌,拿了红桃五的先说话、先出牌。开局拿了那三张三的人可以选择亮牌,这样你家的人就知道你是他家的,就不会乱打你;没拿三的也可以‘扎股’,也是亮明身份,后面没拿三也可以‘跟股’,我们是一块钱的底子,那亮一张三、跟一股,都要往上再加一块。”

“除开第一局,后面发牌都是先发给上一局最先出完牌的后一家,但第一个出牌的是上一局最先出完牌的人。”

“输赢就是,有3的人先出完,有三的赢;没3的先出完,没3的赢;先出完的意思就是,你们家有人第一个出完了,且最后一个出完的不是你们家的人,两个条件都满足,这就是先出完。”

“都懂了吧,懂了就开始了。”

说规则的男生也是那位叫他们打牌的男生,名字叫李源,解释得还算清楚,但经不住洛白榆从没见过牌。

他从牌里拿出刚才没展示的画着一黑一彩小人的两张牌,擡头问道,“这两张是大王小王?大王小王你刚刚说不用说,那它俩是大还是小?”说着又从里面拿出一张梅花一张黑桃,“还有,这两张牌哪张是黑桃?”

红桃和方块区别明显,很容易分清楚,但黑桃他不确定,一张头顶尖尖的,可能是桃子,但另一张也有三个圆圆的,说不定是桃树呢?也可能被叫做桃子。

李源嘴角抽了抽,看着满眼困惑的洛白榆,大概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看洛神那表情是真不清楚。

这才是真的神仙下凡吧,连牌都不认识,他心里感叹,一边手指点着牌开口解释,“小王比那些普通牌都大,大王比小王大,是最大的;哪张是黑桃?这张,桃心带把的。”

“要不这样,我们第一局不算钱,就当练习。”高义瞧着一窍不通的洛白榆,扭头征求旁边三个人的意见。

“行!”“成!”“可以!”

会的人都答应了,剩下两个被照顾的人自然不会拒绝。

打过三把,洛白榆就已经差不多懂了。前六七把输得多,从第八把开始就赢得多,其实t能一直赢的,但有的时候会被队友拉后腿。

其实也不难,只要会记牌。

又打了几把,洛白榆就没什么兴趣了,他记牌推输赢,打牌的乐趣会少一大半;而他又和高义不同,赢了钱也没什么感觉。

包厢内热闹喧嚣,但门紧闭着,空气也不流通,闷得洛白榆脸都红了。

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洛白榆打算出门去透透气。应樊渊觉得还挺有意思,就在包厢里打着。

洛白榆独自走出大门,冷气扑面而来,呼出的热气凝成水雾,四散在空中,但新鲜的空气沁入胸腔,也让他舒服不少。

这家KTV坐落在市里商业街上,这个点人流量还行,几家商场都没关门。

揽眼望去,对面一楼的门面商店里,有一家专卖鞋帽包箱的店。他蓦地想起于晚身上不合适的鸭舌帽和运动鞋。

摸了摸被冻得微红的耳朵,洛白榆起步过了马路。

店里东西很多,帽子在左侧墙上的挂架上挂着。渔夫帽、防晒帽、冬天的棉线编织帽……还有于晚最常戴的鸭舌帽,和他想进来买的贝雷帽。

贝雷帽的款式也多,有帽檐的,无帽檐的;格纹的,纯色的,拼接格纹的;布料的,羊绒的;有的上面有金属装饰挂件,有的什么也没有。

他觉得和今天的于晚最配的是,纯红色无帽檐贝雷帽,想一想都觉得会好看。

而套在橱窗假模型头上就有一顶纯红色的。让洛白榆一眼相中。

用料也讲究,材质足以撑起帽型,但不粗糙坚硬,摸上去还是软和的感觉。

他又想起于晚总是戴着鸭舌帽,压低的帽檐能遮住她大半张脸。

如果于晚不喜欢没有帽檐的帽子怎么办?

洛白榆抿了抿唇,目光在挂架上搜索,又挑了一顶勉强让他满意的有帽檐的红色贝雷帽。

至于鞋子,给朋友送鞋子好像会很奇怪。洛白榆心里咕哝,垂眼看着手里的两顶帽子。

送帽子一次送两个是不是也很奇怪?还是同类型的帽子。

于晚会觉得奇怪吗?

洛白榆有些不确定。

他犹豫着,拿不准要不要都买。

如果只拿一顶,按照于晚的喜好,那就只能拿那顶有帽檐的,但是洛白榆不是很喜欢那顶。

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如果于晚是,是什么?

思绪一瞬断裂,洛白榆皱眉思索,他刚才在想让于晚是什么来着?是什么才能随便给她买东西,她还不能拒绝?

他困惑地挠了挠头。

哦,对,是家人,他给妹妹买东西就不用担心妹妹会拒绝。

如果于晚是他的家人,他就可以不用担心把两顶都买了,甚至把挂架上的帽子都包了送给她,也不是不行,她一定不会拒绝的。

但于晚只是他的朋友。

好烦,洛白榆蓦地觉得好烦。

于晚为什么不是他的家人?

“您好,您是想要贝雷帽是吗?我们这几天店正值三周年店庆,活动价满200减100元。满300减150,满500减200。”女服务刚送走一拨客人,脸上挂着招牌笑容走到洛白榆身边。

满200减100元?

洛白榆眼神一亮,没帽檐那顶价格138元,有帽檐那顶52元,还差十块,他就能凑够满减,为了满减买两顶帽子送她,应该不算奇怪。

十块钱买什么呢?

目光环视一圈,定在柜子上的发绳上。于晚的发绳好像只有黑色一种,最简单最便宜的那种黑色发绳,没有一点装饰。

他可以再买几个漂亮的发绳。

“您好,这两顶帽子我都要了,然后我要凑一下满减,能给我看看最新款的发绳吗?”

“可以。”

说是为了凑满减买发绳,但洛白榆看见一排排发绳就想全都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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