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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荒唐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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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玉竹摇摇头,总让她做传话的,太贬低长公主的身份了。“长公主先去歇息吧。”

“我不累,倒是你,忙一早上了,累不累?我去给你做碗燕窝粥可好?”

“嗯。”他敷衍的笑笑,打发她离开,“那就有劳了。”

司马有仪红了脸,把木盒搁在一旁架子上,害羞地说:“我们已蒙太后赐婚,不必这样客气,这是我该做的。”

兰玉竹心中一紧,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即将要做的,势必会使她难堪。

她出去的时候,顺便也把荀王叫了进去,四个男人面面相觑,各怀心思。

荀王担心单轩在宫里闯祸,一听人说他跑到了摄政王这里,急匆匆赶了过来,一来便看见兰玉竹黑如锅底的脸色。

糟了。他心想。

底下三人互相交换个眼神,一致决定先把单轩弄走。

“滚回府去。”

单轩试图反抗,可这三人哪一个都是他担待不起的,只好暂时撤去,以后再做打算了。“……是。小侯告退。”

“摄政王,犬子得罪之处,请多包涵。”荀王做拱手礼,把前事轻飘飘的一笔揭过。

兰玉竹将案上的信纸折叠几次,装进信封中,合着那个小木盒一起,推到最外侧,展颜一笑:“相爷忘了带这个。”

彭蒙尘上前拿过,道一声谢。

四下无人,或许隔墙有耳,兰玉竹都不在乎。

他有些难以启齿,遂把目光投向了提出这个主意的人:“荀王爷,还是你来说吧。”

荀王暗骂一声阴险,面上仍装着一派祥和地问:“相爷,听闻令爱与摄政王先前有过指腹为婚的娃娃亲?”

彭蒙尘不知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一颗心七上八下,脑中还在考虑长公主知晓此事的可能性。

“是。”兰玉竹肯定地替他回答说。

“天驰历来重诺守信,虽然令爱谢世,但王爷仍愿为其守节三年,丞相意下如何?”

“这!”彭蒙尘紧抱着怀中木盒,骇然道,“万万不可!”

荀王拧眉问:“为何不可?”

“且不说摄政王位高权重,小女已是亡人,怎可匹配?就说王爷身上现在负有与长公主的婚姻,乃是准驸马,如何能此般作为!”他怒意勃然,认为此事简直荒唐至极。

与兰玉竹对视一眼,荀王接着说:“相爷莫急,且听本王细细说来。”

彭蒙尘断然拒绝:“不可,此事绝对不可!摄政王,您的心意,老臣替小女心领了。”

“等一下,”荀王后退半步挡住他,苦苦劝说,“王爷对令爱情根深种,相爷听完再做打算不迟。”

情根深种?他怀疑地皱皱眉头。

如此,兰玉竹也不得不开口了:“相爷,可否给本王些许薄面?”

“劳动王爷开金口。”彭蒙尘不情愿地重新站了回来,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相爷莫气,本王此举也属不得已——”他苦笑一下,眼望窗外,猛然一眯,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顿了会儿,他才恢复平静的神色,一看妹妹与本王青梅竹马,情深义重,如今她突然离去,本王伤心过度,才会一病不起。”

丞相人老了,心可不老,大家都是狐貍,他不会随便相信一句话。“是吗?”

兰玉竹像是没听到他的质疑,自顾自地说着:“太后强逼长公主下嫁于我,本王苦思冥想,唯恐辜负两位好女,雪柔妹妹泉下有知,定会赞同本王的做法,还请相爷成全。”

彭丞相还待争辩,却见那人大手一挥,背过身去。“本王乏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明显送客的姿态,如此一来,他们只能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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