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自己叼着(1/2)
125 自己叼着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和压倒章萧的最后一个亮片有异曲同工之妙!
最后的一个亮片沾在了程一冉的脖子上,魏晋二指抽出方巾,打算借助工具帮她擦掉,不过,他估摸着也没什么机会擦掉,因为另一个主演应该即将杀到了现场。
章萧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捞起程一冉的手,绽出微笑和举着方巾的魏晋打招呼,“魏先生,真是太巧了!”
魏晋并没回应,而是把方巾随手的塞回西装口袋,冷清地说:“你们姐俩还真是心灵感应,每次看我都是同样的话。只不过我的世界没有巧合,只有计划和执行。”
不阴不阳的表情看不出太多态度,章萧算是领教了老狐貍的道行,“我和我女朋友还有事,今天先告辞,改天再聊。”
他拉起程一冉就要走,被魏晋叫住,“等一下,可不可以让我跟小程说句话?”
章萧特别想一口回绝,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又是这么一个正式的场合,总不能真耍小心眼。他松开了程一冉的手腕,转过头,紧咬的牙关将脸颊撑出一个细微的弧度。程一冉还没从状况中抽离出来,魏晋靠近她的耳畔,“得偿所愿,下次泡茶感谢我!”
说完客气一笑,示意他们可以继续离开。
章萧继续拉起程一冉的手腕朝场外走,遇到茶叶协会的那位新朋友,“小章,我想介绍你认识的朋友到了,你这是要走?”
章萧回头,发现和他站一起的真是阴魂不散的老魏同志,正一脸戏虐的瞧着一切,章萧说:“原来又是魏先生,我们已经打过招呼了,今天有些急事,过两天我登门拜访您,给您送些我自己种的茶。”
魏晋接话,笑说:“他种的茶你可得好好品一品,要是再经过茶艺师的妙手这么一润色,啧……回味无穷……”
章萧抓着“妙手”的力度骤然加大,捏得程一冉轻嗔了一声:“疼!”
一团烈火从小腹燃起,章萧无心应酬,微笑告辞,转身拉着程一冉出了会场,上了他的车。
程一冉靠在副驾驶位,看章萧一脸寒气,知道这是生气了。她揉着被捏痛的手,靠在远离他的车门边,心想魏晋这老狐貍根本就是忽悠人,还说帮忙,忙没看他帮成,倒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还不知道怎么哄才能哄好这位爷!
她以为章萧会送她回寝室,再给她一个大臭脸,结果章萧给她拉到了他家楼下的一个 24 小时的粥铺,点了两碗温热的粥,还有一些小菜和虾饺。
程一冉的手余痛仍在,拎筷子都有些疼,章萧捏那么一下她的手骨头跟错位了一般。
“把粥喝掉,还有这个!”章萧把一屉虾饺推了过去,自己也低头喝粥,没什么笑模样。
程一冉也没啥胃口,喝了一半就不动了。
章萧擡头看了一眼,冷冷地说:“全部喝掉!”
“我不饿……”程一冉刚解释一半,就对上了章萧凶狠的目光,少见的不随和,她端起了碗,听话的喝光。
“虾饺……”章萧的筷子轻点了一下笼屉。
程一冉夹起一个,慢悠悠咬了一半,章萧仰头喝掉最后一口粥,“有你饿的时候!”说完用餐纸使劲抹了一下嘴,也不知道跟谁生这么大气!
三个虾饺,程一冉吃了两个,她晚饭并没吃,其实是饿的,只是看着这张臭脸有些吃不出滋味。
上了门口的车,他并没急着发动,章萧看了一眼窗外的便利店,幽幽地说了一句,“什么时候走的?”
他只给程一冉一个后脑勺,所以女孩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没懂他的意思。
“谁?”她问了一句。
章萧回过头看她,“大姨妈!”
程一冉更茫然,话题怎么转这么快!她的嘴在黑暗中一张一翕,犹如蝴蝶翅膀的扇动,在海的对岸即将掀起巨浪海啸,“前……前天……”
章萧随即发动车子,径直开到地下停车场,程一冉觉得自己可能是误会了章萧,他并没真生气,不但带她吃饭,还关心自己的姨妈痛。压根没发现自己已经成为男人脑海中挥不去的邪念……
一路无话,他扯着她的手进了电梯,来到家门口,按下指纹,电子锁芯应声转动,咔哒一声门弹开,章萧握着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看着程一冉。
即使是再没有经验的少女,此刻也猜到章萧带她回来是要做什么。男人的眼球有些充血,如同熬了几个大夜一般。
他清了清喉咙,一字一句地讲说:“程一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想回去,我送你,进了这个门以后,你再说不要,等一等,停下,甚至哭着求我,我都会当做你床上的调情,一个字都不会听,现在还要进来吗?”
实际上程一冉没有听懂他的话,也没有办法理解他更深一层的含义 ,她看着章萧的眼睛,哪怕前面是一场灭顶之灾般的山火,她这只小蛾也要扑上去,她把手搭在了章萧握着门把手的手上。
“你不怕?”章萧问她,是真心问她。
程一冉却没了一路的慌乱,十分坚定,“因为是你,我不怕的!”
章萧的世界轰一下就塌了,程一冉隔着他的手,推开了这扇隔绝世界的门,章萧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抵在了墙上,回脚用力踢上了门。已经充血到肿胀的唇飓风般吻了上去,女孩被他架在了同一个高度,迎接着他的疯狂。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她的唇和脸颊,章萧三两下扯掉自己的外套,单手撑着她褪掉她身上的大衣,整个房间都没有光亮,只有窗外施舍的一点点薄光,章萧的呼吸声在整个房间回荡,一次次冲撞着女孩的耳膜,她紧张到手脚冰凉,又怕掉下来,死死缠着男人的脖颈和后腰。
章萧的手探到了她的背后,摸到了扰乱他一晚上的蕾丝,双手左右用力,撕啦啦的撕裂声从身后传来,带着干农活摸出的薄茧附着在他的指腹,即使回来养了这么两个月,依然还有紧紧的一层,他的手指从撕裂的缝隙探了进去,那片柔软的腰肢就在他的手中,滑腻的不像话,犹如抓了一把浓密的肥皂泡沫。
女孩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状况,敏感的身体轻轻一碰就抖个不停,也来不及心疼只穿了一次的连衣裙,只一心想取悦这个念了许久的男人。
章萧的唇顺着敞开的衣领向下游走,吻到了带着体温的钻石项链,他用牙叼了起来,送到程一冉齿间,“自己叼好!”他滚烫的声音嘱咐了一句,顺着项链的位置继续下去,女孩发出的娇嗔都被钻石吊坠拦成零碎的细声,一个不落的钻进章萧的脑子里,和他的欲望混在一起,搅浑了他平静多年的理智。
内衣的肩带被男人的牙齿卸在胳膊两侧,像是花篮上最没用的彩色丝带,从未见过阳光的角落被第一次宠幸,柔软的贴合着男人的鼻梁,他的睫毛像一把把小利刃,刮着女孩脆弱的心房。
牙齿带着他的醋意,越想克制就越失控,没了轻重,失了缓急,犹如毛头小子一般横冲直撞,到处搜刮着,女孩身体悬着,只能把所有重心扑向他,像是主动送上门的盛宴,谁人能拒绝。
“去洗澡……”男人说了一句,没放下她,让她双腿缠着自己的腰,走进了他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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