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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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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他捞来靠墙边的球杆, 戎玉怡这时才发现他左手戴着手套。

和大部分喜欢一件东西就想要收藏各种样式的人一样,帽子、耳环、项链、手表、鞋子、领带, 他本人则喜欢收藏各种各样好看的手表、手套手袜,有的很长,至手臂,有的只到手腕,自带压迫感的皮手套,缺斤少两打斯诺克架杆的款式,也有丝绸的优雅样式等,看心情佩戴。

不过在戎玉怡看来, 他最常用的其实是厨房里的橡胶手套, 用途是洗碗。抑或是一次性的医用手套,有时是用来给她灌.肠,有时是指入。戎玉怡觉得他的手好看,纤长,充满力量感,所以偶尔鬼使神差的, 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冒犯。

现在他左手戴了不规则的斯诺克架杆手套,只露出修长的无名指尾指, 其余三根手指被包裹在其中,严丝合缝地勾勒出他的手部线条, 黑色皮质更显手背白皙皮薄, 青筋隐于皮下。

“看着。”

戎玉怡以为他说教自己打球, 会说一些关于球的知识, 或是手把手教, 没想到第一句是“看着”,戎玉怡掀起眼皮淡淡地瞥他一眼, 双手环胸,却听话地站在球桌旁。

他弯下腰来,挽起袖子的手架放在台面,关节部分慢慢向上弓起,球杆架在指骨节上利落地轻轻一推。

白球直击彩色球滚动而去,路上撞了另一颗球,两颗球几乎同时进袋,不能进洞的白球在撞击中早已偏离了些许轨道,最终徐徐撞到边壁反弹出四五厘米,缓缓停下。

他直起腰来,球杆点地,问:“看懂了吗?”

“?”

戎玉怡认为自己此刻的神情应该称得上是冷漠,她故意的,目的不言而喻。

“过来。”他笑了下,拿起一旁的巧克粉擦拭撞头。

他让出位置来,戎玉怡站到他指着的位置上,手里被塞进一根球杆。

“拿着,试试看。”

闻言,戎玉怡试探地弯下腰来,球杆上桌,却怎么也找不到感觉。

“我这个姿势标准吗?”

她学着他刚才的握杆手法,手先张开平放,拇指尽力上翘靠近食指,将球杆固定在上方,微微左右推动了下调整平衡,虽然从来没打过球,但上手后能明显感觉出来球杆的重心在手上。

“腰往下压。”

眼睛锁定着前方,戎玉怡调整着站姿,被这几个说熟悉又不熟悉却印象深刻的字弄得耳垂微红,难以直视。

“离球桌越低越好,盯着这个洞。”他敲了敲戎玉怡视野中心的球洞,也是方才彩球的落球点。

“哦。”戎玉怡应声,看到他从球袋里捡出那颗彩色球,仿佛时间倒退,彩色球回到没进洞之前的原位。

彩球跃至眼下的那一刻,也几乎把她锁定的洞口给挡住。

“试看打球的圆心点。”旁边传来声音。

戎玉怡听话照做,球杆架在手背上,瞄准了彩球上彩条的中心点,球杆摩擦着指骨节,跃跃欲试磨了好几回,终于——一触即发!

飞速进洞!

且进了两个!

她攫着球杆欢呼,回头要表扬,却见温铩羽却憋着笑,擡手要弹她脑门。

“傻乐什么,白球不能进洞,你输了。”

“哦……”她瞬间敛了表情,一脸失落。

“太用力了,不能这么用力。”他握着戎玉怡的肩膀,将她转回去,“现在看这个位置有什么说法。”

他过去捡球,梅开三度,彩球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白球也捡了回来。

戎玉怡再度俯身,重复方才击球的位置,低下头观察,懵懵懂懂,似乎有点悟了,“是三点一线吗?我,球,洞口。”

“对,聪明。”他摸摸戎玉怡的头,“把剩下的球打完。”

教学结束,否则再教下去就变得枯燥了。

他端起那个没喝完的玻璃水杯,走到门口,对着门边的电掣犹豫半晌,敲下其中一个开关。

咔哒一声,小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球杆直出去,戎玉怡愣了一下,扶着桌边站起来,又是咔哒两声,头顶吊灯重新亮起,后面上方传来动静,戎玉怡回头瞥了一眼,抽风机。

原来刚才那一下是摁错了。

他在角落的沙发坐下。

戎玉怡上手很快,进了两颗球后却打得心不在焉,总幻视他手里拿着的不是白开水,而是威士忌。

最后一个贴库球入洞,她重新摆了球,毫无章法,随意排列。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温铩羽没说她球摆错了,反正在一个三角框里,问题不大。

球杆支地,戎玉怡有样学样学着他拿起巧克粉,摩擦撞头,增加撞头的涩感。声音有点像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离得近了少许刺耳,不过不碍事。

三角框拿起,她走到另一侧,下压身体,裙摆随着她弯腰而露出她匀瘦的小腿肚,正面看不算很直,从侧面看却是又长又直。

她的身体漂亮,皮肤紧实,头顶灯光打下来,后擡上扬的臂膀显露出肌肉的线条。这是她为了能痛快杀掉老鼠而锻炼出来的成果。

球杆咻地直出,卸力,放松下来后又像是没有锻炼过的痕迹,手臂很瘦,线条流畅。

打进几个后,戎玉怡直起腰,盯着台球桌发愣。

“不打了?”他的视线从她的手臂移到她的脸上,喝完剩下的水。

“有点难。”她嘟囔道。

戎玉怡双手抱着球杆,其实是觉得有点奇怪,上半身压在台面的话,意味着需要弯腰成直角,屁股需要擡起来……

那样也太不美观了,如果没有人在盯着她的话,或许她能全神贯注投入到打球的氛围里,抑或换一个人盯也无所谓,偏偏这个盯着她看的人,也看过她没穿衣服时的样子,仔细想想也太羞耻了。

如果给她机会重新来过,那么戎玉怡会把“有点难”换成“对,不打了”,但很可惜世界上从来不存在时光倒流。

“我陪你。”温铩羽闻言走来,扣着她的肩膀让她握稳球杆,她的背贴上温铩羽的胸膛,几乎严丝合缝,温度源源不断地过渡到她身上。

角落有一台风扇,对准台球桌的方向,无济于事,戎玉怡几乎耳根子发烫,小手被大手包着,架在台面上,球杆从俩人的指间推着穿过,来回两下,推出,白球咻地撞向橙色彩球,“哒”地一声,缓缓落袋。

炽热的呼吸喷薄到脸庞,戎玉怡脑袋几乎是麻的,动作亦是机械地,温铩羽比她要高大半个头,原本正常站着,东西只会抵在她的后腰,然而压着腰再贴上背脊的话,那么稍不注意就会擦过臀部。台球一个个陆续落袋进洞,温铩羽像是在认认真真教她,她却觉得身后的东西存在感愈来愈强,渐渐地,她握着球杆的手和心一样不受控制。

球杆停下来。

“抖什么?”他歪头微微垂下眼睑,描绘她的神色,声音冷静地出奇。

“你贴我太近了!”戎玉怡恼羞成怒,又怕外头听到,压低了声音道。装什么?他分明清楚的很。

戎玉怡眉头紧蹙,想自己上一次纳入式是什么时候,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居然是五月初,一个半月前。最近几次几乎都是边缘性,且一次就完事,加之月经前后总是会比平时欲..望强烈一些,也难怪现在一碰就懵。

“不打了。”

“好,不打了。”他笑笑,拿过她手里的球杆。

出了小房间,碰巧康定从厨房走了出来,说:“开饭了。”

他手里抱着一个大笸箩,上面堆着几道菜,要送到另一栋小楼,让他们先吃,他马上回来。

戎玉怡在餐桌边坐下,并未看到熟悉的菜肴,张姨解释:“猪颈肉猪腿肉没有,也没青椒红椒,做不了菠萝咕噜肉,姑娘,有五花,做了糖醋肉,这个合你胃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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