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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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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了。”戎玉怡欲哭无泪,再这样下去她非得腱鞘炎不可。

温铩羽深深埋着她的颈窝,沐浴的香氛缭绕鼻息。这个角度迫使她只能仰着头,上方屋檐有个荒废的鸟窝,几根电线,除此之外再没其他东西了。

“算了。”他忽然叫停。

手腕蓦然间被他把住,戎玉怡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拿出来了。

她有点茫然:“怎么了?”

“不玩了。”

他退开身体,整理松紧带和下摆。

“可是你还没好啊。”戎玉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他动情的厉害。

“反正出不来。”温铩羽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攥起衣角帮她擦了擦手。

他阈值本就不低,光摸是出不来的,虽早知如此,却还是想试试,毕竟这是戎玉怡第一次主动。

出不来就算了,出不来又不会死,压枪压着压着便会自动下去。且他正头疼着,没有太多想要抒发的冲动和发泄的耐心。

原本刚开始想着的也是给她用手,像上次在衣柜里那样,玉怡很快,在这方面她向来没什么能耐。

他摸摸口袋,摸出烟盒来,倒出一根烟,挡风低头点上。

“那怎么办?”戎玉怡眼巴巴地看他,她知道出不来会很恼火,平时自给自足超过十分钟,她就会恼羞成怒。

这种事还能怎么办?除了发泄和不管还能怎么办?温铩羽感到好笑,他刚要反问,便听她说:“口?”

他闭上嘴巴,收起笑容。

“算了。”戎玉怡甩了甩疲累的手腕,扭头就走。她觉得那一瞬间,温铩羽的眼神有点恐怖,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没走成。

这人是掼她惯上瘾了。

“真的?”他问。

戎玉怡背脊紧紧贴着墙,没看他,摇了摇头,否认道:“假的,假的,我瞎说的,哥哥。”

喊起哥哥来愈发顺口,就像从前。

温铩羽将她压在墙上,指腹好整以暇地摩挲着她的嘴唇,手下没个轻重,一时轻,一时重,声音如勾如蛊地勾着她的耳畔:“试试,好不好,玉怡?”

他压着人的力道不重,却也不轻,严丝合缝的,哪儿有跟她商量的意思?答案恐怕只有一个。

“……我不会。”戎玉怡看他一眼,懊恼自己过于冲动。

“我教你。”

他似乎就等着这个答案,齿咬烟,摩挲她唇瓣的手游移到她后颈,带着安抚地意味揉了揉她到颈肉。

下一秒,戎玉怡便被他摁了下去。

戎玉怡对此倒并不是很抵触,她早已尝过这个东西,比起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侮辱性极强,这个能称得上一句礼尚往来。通常他不会太忍心怼到嗓子眼。除非她把人惹恼火,要败败火的时候,那么到第二天她几乎连喝水都会疼。

又抑或说他更追求视觉上的冲击力,比起前者更喜欢戳进口腔,顶着脸颊腮帮子,或伸出舌头来,裹着,这一般接近于尾声。每到这时,他的眼神总是很恐怖,没什么温度,明亮的冷漠。

戎玉怡害怕有人出来见到这一幕,那样她不如找个地方投胎好了,一个着急便把握不好轻重,头顶传来倒吸的一口凉气。最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瓢泼大雨砸在屋檐上,风吹得树梢呼呼作响,口水吞咽的声音更是充斥着大脑。直到他抽出来一点,轻轻拍了拍戎玉怡的脸,戎玉怡有点懵,脸颊上有水光,擡头看他一眼,他说了句话。力道不重,耻辱感更强烈,尤其后面紧跟着的两个字。

他说:牙齿收着点,妹妹。

不知过了多久,戎玉怡走到墙柱子边吐出嘴里的东西。刚直起腰,便被身后的人抵在墙柱子边上。戎玉怡也不反抗,她有点累了,任由温铩羽摁着她,扣着下巴撬开牙关往里钻。吻着吻着,她便进入状态,软软的身体不由地攀着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身体不自觉地贴着他,全然忘我的模样,迷迷糊糊,晕头转向。

她没告诉过温铩羽,比起别的直接触碰,她更喜欢接吻,被吻,好像是在被珍重的爱着,而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玩弄的玩具。

不过戎玉怡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从前他并没那么热衷于接吻,更多是亲亲她的嘴角,浅尝辄止,便游弋去了耳后,纤颈,一路向下。

小楼里,落地钟当当响,响足十二声。

“行了,差不多了,睡觉去吧,明天还有活儿要干。”康定扔了牌。

几人刚要散伙,门口冒出来一个人影,急色匆匆地。

火光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只见对方低着头,长发飘飘。

……女、女鬼?

近视的咯仔吓一跳,抄起家伙就要起身,被眼疾手快的康定摁了下来。

待人走近。

哦,阿嫂。

众人松一口气。

戎玉怡看也没看过来,飞快穿过客厅,哒哒哒踩着楼梯拾级而上,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几人不明所以,跑这么快,被鬼追吗?

门口,又迈进来一个人,他慢悠悠地,透着一种被满足过后的慵懒和冷漠。

嗯,确实像被鬼追。

康定摸摸下巴,眼珠子转得飞快,猜测这俩人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偏偏恶鬼本人望过来,眯起眼,“看什么,想加班?”

“散了散了,回房间去。”

康定忙站起来,像母鸡赶小鸡那样遣散小弟们。

二楼,戎玉怡一路匆匆跑上来,她的房间在楼梯拐角处。

洗过的长发彻底干了,披散的长发乱哄哄的,戎玉怡坐在床边平复呼吸。

卧室的煤油灯不知哪儿去了,外头八仙桌上倒是有一盏,支撑着起居室的光亮,也折了一束到她门前,幽幽的光,抻不出更长的爪,卧室里头乌漆墨黑的,只能看见薄薄的被子折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尾。

床头柜有一盏床头灯,今夜指望不上,戎玉怡坐在床边,手臂折到身后,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

这时,门口有光走进来。

温铩羽,手里提着幽幽的煤油灯。

戎玉怡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既是,她的两个行李箱和温铩羽的行李箱摆在一处,处在这个房间之中。

“你和我睡一个房间?”她问出口。

他嗯了声,煤油灯置放在进门边的置物柜上,他手里还拿着一瓶矿泉水,扭开盖子递给她,“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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