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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101章 发布会前夜的致命漏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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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

但我知道,他很快就会来。

就像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就像每个我需要他的时刻——他会带着松木香和实验室的消毒水味,站在我身后,替我挡住所有风雨。

而现在,我要替自己,也替所有被恒睿踩在脚下的人,撕开那个致命的漏洞。

下午三点的高层会议,就要开始了。

下午三点整,我推开会议室雕花木门时,后颈的电极片正随着心跳一下下发烫。

椭圆形会议桌前,林董事长的老花镜反着光,吴副总的钢笔在笔记本上敲出烦躁的节奏,萧博士抱着一摞打印好的测试报告,指节因为攥得太紧泛着青白——他昨晚肯定又没睡。

“范主管。”林董抬了抬下巴,“开始吧。”

我点开投影仪,恒睿系统在零下38摄氏度误报雷暴的监控画面跳出来时,吴副总的钢笔“咔”地断了墨。

“这是恒睿去年漠河测试的原始日志。”我按住太阳穴,喉咙像塞了团棉花,“他们的红外识别模块在极端温差下会将冰晶反射波误判为雷暴云团。如果市政项目采用这套系统,遇到寒潮时可能导致交通瘫痪、救援延误……”

“够了。”吴副总突然插话,嘴角扯出冷笑,“范主管,你这是想借机打压竞争对手吧?去年暴雨预警系统被恒睿截胡,我记得你在庆功宴上摔了酒杯。”

血液轰地冲上头顶。

我盯着他油光水滑的分头,想起上周在茶水间听见的传闻——他侄子刚入职恒睿做市场部主管。

“吴副总。”我抽出萧博士递来的投诉记录,“漠河那次封路导致三辆救护车延误,两位老人抢救无效。恒睿压下了事故报告,但家属的投诉信现在还在市政信箱里。”纸张拍在会议桌上的声音惊得林董的茶杯晃了晃。

吴副总脖颈涨红,刚要拍桌,林董的指节已经叩在桌上:“小范,你建议怎么做?”

“申请第三方机构验证。”我翻开优化方案,眼前的字迹突然重影,“我们的系统能在零下50摄氏度到40摄氏度区间保持998识别准确率,这是上周刚通过的内部测试……”

“胡闹!”吴副总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第三方验证要半个月,发布会只剩七天!”

“所以更要现在行动。”我按住发颤的膝盖,“恒睿的漏洞一旦投入使用,影响的是整座城市的安全。”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太阳穴的钝痛突然变成尖锐的刺,我扶着桌沿,指甲掐进实木里。

林董摘下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我发青的脸,又扫过投影里的事故画面。

他沉默了半分钟,突然说:“老吴,你去联系质检总局。小范,方案我签了。”

吴副总摔门的声音震得百叶窗直晃。

萧博士冲我比了个“耶”的手势,秦公关经理悄悄把保温杯推到我手边——里面泡着她总说“包治头痛”的野菊花茶。

我低头喝水时,杯底压着张便利贴,邹逸的字迹力透纸背:“丁医生的药在你抽屉第三层,吃两片。”

深夜十点,办公室只剩我桌前一盏台灯亮着。

空调风声里,键盘敲击声格外清晰。

我盯着屏幕上的报告,每个字都在眼前飘,像被风吹散的纸片。

后颈的电极片烫得发疼,我扯下它扔进垃圾桶——反正今晚之后,要么恒睿完蛋,要么我完蛋。

“滴——”

手机亮了,是邹逸的消息:“我在楼下等你,十分钟内不下来就冲上去扛人。”

我笑了笑,摸出抽屉里的药瓶。

白色药片滚在掌心,丁医生的话在耳边响起:“这是最后一盒,再过量会引发记忆紊乱。”可当我点开恒睿最新的招标书,看见他们把“全气候适配”印在封面最显眼处时,手指还是捏碎了药。

药片粉沾在指腹上,我抹了把脸,继续敲字。

凌晨一点,头痛突然从钝痛变成锐痛,像有人拿电钻在太阳穴里搅动。

我扶着桌沿站起来,眼前的落地窗裂成无数碎片,天花板的灯变成旋转的光球。

“必须……录下来……”我抓过录音笔,按键时指甲撞在金属壳上,“恒睿系统漏洞位置:代码127行校验函数,极端温差下触发误判……我们的优化方案……”话音断在半空中,喉间像堵了块烧红的炭。

录音笔掉在键盘上,发出“咔嗒”一声。

我想抓住它,手臂却不受控制地垂下来。

键盘被压出一串乱码,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意识消散前最后一秒,我看见窗台上邹逸送的绿萝——他说这东西“命硬,晒不死旱不死”。

现在它的叶子垂着,像在替我叹气。

“晓萱!晓萱!”

尖锐的叫声刺进耳膜。我想睁眼,眼皮却重得像压了块石头。

“快叫丁医生!”是萧博士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手还攥着录音笔……”

消毒水的气味涌进鼻腔。

有人掰开我紧攥的手指,录音笔的金属外壳贴着掌心的温度消失了。

“脑电波活跃度320微伏,超过安全阈值50。”丁医生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再晚半小时,可能永久性损伤记忆区……”

“能醒吗?”是邹逸。他的声音在发抖,我从没听过他这么慌。

“看她自己的意志。”

有凉丝丝的手覆在我额头上,带着松木香。

是邹逸。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我眉骨,像三年前我第一次用契约能力头痛时那样。

“范晓萱。”他凑在我耳边,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什么,“你说过要成为行业顶尖,现在就想赖床?”

黑暗里,我好像看见三年前的暴雨夜。

那时我蹲在便利店门口躲雨,他撑着黑伞站在我面前,伞沿的水珠落进我仰起的眼睛里。

“要签契约吗?”他说,“能让你变强,但会痛。”

现在,我好像又听见自己说:“痛怕什么?我要赢。”

眼皮突然轻了些。

我缓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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