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怨术竟是神鬼串通事(1/2)
无怨术竟是神鬼串通事
梁矜眼睛里仿佛有火光跳动,气得拔出了腰佩剑,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没有你们这什么狗屁玄阳,我阿娘至于会因为讨不得一个公道而怨气丛生吗!”
几人见亮了剑,接连退了几步,喊道:“拔、拔剑了!你难不成还想当街行凶吗,官府可就在附近呢!”
一人叫道:“你确实可怜,全家被厉鬼袭击死了。但那鬼早就魂飞魄散了,你也不该怨在玄阳将军头上啊!”
傅奕秋见周围吃瓜看戏的信徒渐渐都围了上去,梁矜恐怕又要被围殴了,赶忙走上前,温声道:“呃...…诸位,稍安勿躁!”
工头啐道:“你是打哪来的逍遥公子哥,快让开,没你的事!”
傅奕秋:“……”
太不听劝了。
他只好拿出在与敬那学的话术,哄道:“我是玄阳将军座下的小徒。玄阳将军见你们因为他争论不休,特派我下来调解。大家可否听我一言?”
幸而这里的人空长了一副脑子全向着玄阳,不但没人拆穿他这极似江湖骗子的话语,先前准备围攻梁矜的群众还恭恭敬敬地为傅奕秋让出了一条道。
陆锦澜嫌挤,闪到了他身旁。
傅奕秋:“……”
如果他不是神官,在这和与敞开个“玄阳帮”,他负责搞钱两,与敬负责洗脑镇民,两人狼狈为奸臭味相投,听起来还很不错?
当然,要是傅奕秋在神界有哪天混不下去了,自杀当个自由自在的鬼;或是跳下凡仙台成为凡人再修炼成魔,想杀谁杀谁,看起来也可行?
算了,傅奕秋幽幽地看了眼陆锦澜。
还是把最后一条踢掉吧,免得成魔和他一样脑子有坑。
先前气焰嚣张的工头叫道:“大……师!您快给评评理吧,我们好心想建座庙镇压厉鬼,可这死小子不但不让,还出言冒犯玄阳将军!”
梁矜淡淡地看着傅奕秋。
嘶...…刚才扯身份的时候忘了梁矜,眼下他微微有些汗颜。
不必多说,梁矜心里想的定是:“好哇!一柱香前你还在酒楼里与我把酒言欢,说理解我。怎的一柱香后,你摇身就变成了玄阳的徒弟?!”
陆锦澜哼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圆谎。”
傅奕秋左手成拳咳了几声,试图转移尴尬,而后装出一副高人样子,道:“玄阳将军派我下界便是为了此事,叫我看看这厉鬼如何了。如若可以,那便超度,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
他说这话,不仅是为了继续哄镇民,也是为了让梁矜安心。
陆锦澜自顾自低声道:“艳嫣手下总出些劳什子东西。”
梁矜的神情松了下来,道:“即是如此,那便是极好的,还望大师能将我啊阿娘送入极乐。”
身份虽是扯的,傅奕秋却决心想探个究竟。
那神秘人叫他来玄阳镇,定是要告诉他些关于玄阳的故事的。
傅奕秋走到梁矜母亲的坟前———也就是那个被镇压的厉鬼结界前。
那坟上确实被施了精妙的镇压术法,看起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傅奕秋伸手抚了抚那镇压结界。
忽然,他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法术,波动很诡异。
那法术波动转瞬即逝,傅其秋右手履上灵力,还待再仔细地堪察一番,却不料灵力刚接触的一瞬间,一枚弯月亮在结界上,随即结界四分五裂,怨气冲天而起!
陆锦澜看得津津有味,点评了一句:“这鬼怨气挺重啊。”
不需他说,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出来这很大事不妙不是么!
工头和一干群众瞠目结舌地看着这黑柱,一人弱弱地问道:“大师,您真是玄阳将军座下的吗..….”
傅奕秋并不所答,手指一滑,锦华灵光满溢,应召飞去那黑柱间。
可那黑柱非但无半分衰减,反而燃得更凶了!
不对!
傅奕秋唤回锦华后脑子一闪。
这镇压法玄阳用得很好,无半分错漏。而镇压法的效力不止镇压,还有净化。
寻常厉鬼三四年便怨念消散去往鬼界投胎转世了,怎么梁矜母亲镇压了九有余,怨气无半点减少,反而更加强盛了!
但或许,有人用激发怨气的法术盖过了镇压的法术!
傅奕秋想起了映在结界上的那个洁白如玉的弯月。
眼下情况危急,傅奕秋想过了很多。
但还未抓住其中一个细思,那镇压结界便不堪重负,轰然炸开!
漫天灵力碎片如繁星一般星星点点,绚丽至极,却无人欣赏。
结界碎了,也代表着,里面的厉鬼要出来了!
围观的人慌忙逃窜,傅奕秋一挥手,用一个结界将这里与外界隔离开。
回头时却看见,还有一个人没有出去———梁矜!
他仿佛失了魂,喃喃道:“阿娘……”
那确实是他娘,只是早已面目全非。
厉鬼披头散发,尸身腐烂,周身荡着一圈怨气,浓得快见不着她了。
傅奕秋给梁矜罩了层护体灵光,喊道:“梁公子快离开这,危险!”
眼神一瞥却又看到了身后魔气滚滚、仍然抱着手臂一副事不关己的陆锦澜。
傅奕秋几欲吐血,喝道:“不帮忙就滚边上去,杵这碍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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