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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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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我没有。”林平为自己辩解,他迫切道:“你解开我,好不好?”

窦利钧噙住他耳垂上的黑痣,热到像是要融化,他在窦利钧的沉默中明白了一切。无论他说什么,窦利钧都不会放开他。林平翻了个身,合上眼睛,不再看窦利钧。

等到夜晚,窦利钧会进房间跟他一起睡觉,无论他怎样抗拒,窦利钧都会把他揽入怀中。他们好像是在这一刻新结的仇,犹如一对怨偶,同床异梦。然而白日里醒来,又变成了窦利钧在他怀里,安全感匮乏,朝他脖子窝钻了又钻。

林平开始对他冷淡,他似乎不在乎,只要林平人在这里就行。他践行着诺言,林平不能自理的生活被他一手接管。他乐在其中,林平却难以接受,尤其是面临排/泄问题,林平开始恨窦利钧要自己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羞耻心,和赧然都一并化作齑粉,在这间空荡的屋子里沸沸扬扬。林平有点儿崩溃,他的防线开始被窦利钧击破,窦利钧让他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

那天天特别白,窦利钧好像出去了很久,林平保持一个姿势看向窗外。窗外连颗树影也没有,林平看着那白茫茫的一片,有些睁不开眼睛,恍惚间觉得自己站到了太阳边上,首先被炙烤的不是□□,而是意志。他感到晕眩,迷蒙着,直到窦利钧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给他喂了口水,他才像久旱逢甘霖般逐渐恢复过来。

窦利钧给他吃的一直都是流食,他需要摄入一些营养。他躺掉了好几斤肉,腹部格外的平坦,甚至下凹。他的肌肉已经失了几分硬度,致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毫无力量感可言了。

“临时有点事。”窦利钧向他解释。

窦利钧把牛肉切进白粥里煮,林平嚼不动他煮的硬邦邦的肉片,窦利钧在这方面毫无天赋,林平吃两口就不再吃了。窦利钧就着他吃剩下的尝了口,也放下,什么都没说。

他们拥有各自的沉默,理由不尽相同。林平冷着窦利钧,希冀他能改主意,这样又到底是在困着谁呢?就像林平招架不住韩元就的冷淡,他也招架不住窦利钧的疯狂,他不再是爱的轰轰烈烈的年纪了,他无法为窦利钧做出任何一件傻事,如果有那么一件的话,他想那就是他不自量力的对窦利钧产生过好奇。

而好奇害死的,不止是猫。

窦利钧有时候也无法长时间跟林平处在同一个空间,他不能既要做这件事,又要害怕从林平眼中看到恨意。

为什么。他想林平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韩元就,因为爱是最不可控的因素吗。如果林平爱韩元就,那他就不要林平的爱了。来恨他吧,恨比爱纯粹,比爱汹涌,在所难免的,简简单单的恨比一切的爱来的要从容。如果爱上他是一件很难的事,他为林平设置了第二选项,那就恨他吧,像呼吸一样自然,把他恨到底吧。

林平在睡梦中感觉到一阵触碰,他睁开眼睛,看到窦利钧正在抚摸他受过伤的跟腱。那里坏过,不影响日常生活,只是不能再进行高强度的训练。窦利钧没有拴他的脚,他要是想踹,此刻就能踹上窦利钧,亦或是用双腿绞住毫无防备的窦利钧让他交出钥匙。林平没有。窦利钧那双诡计多端的眼睛里满是心疼,林平撇开头,不愿意同他对视。

窦利钧没有察觉到林平的视线,他照常抱着林平睡觉。林平白日里睡多了,夜晚失眠,窦利钧呼吸很轻,渐渐放缓。他们互相依偎像交颈的鹤,林平瞪着眼睛,好一会儿,他开口说着他今天对窦利钧说的第一句话。

“渴了。”

窦利钧觉轻,被他吵醒后起床去给他兑温水,他驯顺的就着窦利钧的手喝光那杯水。窦利钧重又入眠,他在林平颈窝埋首,习惯了这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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