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被柳安弦输给亡命徒吗(1/2)
你想被柳安弦输给亡命徒吗
苏黎重新在管事那里拿了个空房间卡,睡了半个小时后被电话叫醒。
季英的声音显得很空旷,不知道是不是在楼道间,他说:“sul,查到了,穆莎是贺先和林姿闹离婚的时候怀孕的,那时他跟另外一个……还在来往,那时候贺慈三岁半。”
“真是渣男。”季助理补了个温和的评价。
苏黎嗤笑一声,没怎么说话。
贺家到贺先这一代是独子,养的就娇惯,宠溺过头。
贺先跟林姿结婚算是联姻,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婚姻充满隐瞒欺骗,最后惨烈收场,留下一个婚姻失败的残次品贺慈。
苏海峰婚姻也是一团糟,却也没有贺家夸张,但也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失败。
思绪发散地跳开,苏黎被敲门声叫回,他穿好外套,拢了拢睡觉散开的头发,边开门边在脑后梳成马尾,皮筋咬在齿尖,开门的瞬间因惊讶张嘴而落向地面。
对方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扔进了海里,整个人从里到外湿透,一件驼色毛衣拖着长长的水渍,湿透的棉裤和运动鞋更是有种诡异地不搭。睫毛上都是水滴,在十一月的寒风里微微发抖,他低着头,只擡头和苏黎对视了一眼,便快速低下头,小声地,怯懦地问:“苏,苏先生,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您的浴室,”
苏黎的手拢着头发,另一只手从门把上移开,他眨眼的时候皱了下眉,脸上带着几分像是不耐烦的冷淡。
两人对峙一分钟,走廊里陆续有人醒过来出去透风,偶尔一两个视线看过来,打量着。
苏黎终于开口:“进来。”
他快速走了两步,想尽快收拾好自己的狼狈模样,但是浸满水的鞋踩在木质地板上不仅留下了水印,还发出不合时宜的吱吱声。
但尴尬只是当事人,苏黎一言不发地捡起黑色皮筋扎头发,把门也带上。
苏黎坐在沙发上,看了十分钟的新闻,贺慈发信息说在大厅集合,准备出发,苏黎回复有事。
贺慈变没再发消息。
浴室门开了,衬衫和休闲裤是苏黎借给他的,幸好他比苏黎矮点,否则苏黎的衣服他还穿不上。
“过来。”苏黎擡下巴示意对方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
他依言坐下,没擦干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手脚都似乎被长了一个号的衣服拢着,他整个人窝在沙发上,显露出不健康的瘦弱来。
“为什么来这里?”苏黎不显情绪,双手肘撑在膝上,整个人前倾给对方带来压迫感,他脸上的蓝光眼镜没有摘掉,整个人显得斯文绅士。
罗文这时没有闪躲,他擡了头,看向苏黎的眼睛,思考了一下说:“缺钱,柳安弦说来这一趟给我钱。”
“多少?”
罗文没开腔。
苏黎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丝阴翳,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变得压人。
但对方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
“为什么还缺钱?”分明那时分手费就足以安顿生活。
“没调查过我吗?家里有赌鬼,钱永远都缺的。”他自嘲似的一笑,在苏黎看过来时急忙低头。
他放弃了这个话题,没有紧紧逼问。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罗文紧紧绞着手指,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阴郁气息,他足足等了两分钟,才开口:“柳安弦叫人把我扔进海里,拿绳子捆着,叫我在他睡醒之前从光滑的板面爬上船。”
“我不会游泳,呼救了半天才有人把我拉上来。”
恶作剧似的暴行,竟然还会发生在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身上。
苏黎目光一寒,嘴唇绷成直线,他说:“柳三带你上来的目的是什么?或者他要你做什么?”
罗文浑身一震,手指不可察觉的发颤,但他极好地掩盖住,只是整个人忽然像萎了气的皮球,刚刚仅剩的一点儿怒气在苏黎问话出口时消散殆尽。
他说:“我不知道,有钱人的想法总是很多。他曾经叫我跟他,但他是个直男,在背着我的地方骂我恶心。”
“你就情愿这么做?”苏黎的脸上已经敛去情绪,罗文的所有话都被他记下,反复过后得出个不怎么成熟的猜想。
“……”罗文没有开口,而是垂着视线看茶几,他甚至不敢看苏黎。
门被不轻不重敲了两下,苏黎问谁。
贺慈的声音响起来。
“苏哥,快两点了,我们要去隔壁船上。”
苏黎没有直接答复,而是看向罗文,问:“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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