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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搓粉抟朱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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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搓粉抟朱7

善子最后也没有给伊地知一个明确的答案。

“……我会好好思考的。”猫眼小姐的眼睛里的严肃一闪而逝, 被倒扣在桌面上的电话在嗡嗡好几声之后终于消停了下来。

然后善子才把目光重新挪向手里的文件。

伊地知已经啊了一声,指向了那一串以手写统计的咒灵数据:“这个、这个是天元大人提供的‘数据’?不,应该只是大概的估算吧。”

“估算?”

“啊……就是如果对冲的话, 大概要到什么程度才能达到我们的目标。”眼镜仔这么说着已经从自己的西装外套里抽出了一支笔, 看见善子还在盯着他的动作, 他连忙凑到了吧台边上,左右看了一眼,低下头涂涂画画了起来。

如同之前的梦境所说,他们的计划是让羂索达成死灭洄游的目的, 也就是利用结界内部的咒术厮杀将人的恶意集中在一起, 孕育出一只巨大无比, 足以与日本境内的正向力量互相抵消的咒灵。

伊地知这么说着,语气有些犹豫:“但是,这是做不到的。”

善子并不吃惊。

这原因很简单——首先, 要完全将所有善意的集|合体的祂中和的话,那恶意的力量那边至少也要是‘接近所有的负面感情’才对。

但是不管是善子还是咒术界都不可能放任死灭洄游原地开花,所以, 他们必须将死灭洄游的参与场地,也就是结界的地点限制在一两个可控的地点;

同时——

“不少术师、漂亮毒物和当时被波及到的另外两个普通人都愿意到时候提供协助。”

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不能让普通人卷进来。

没有意愿的术师也是。

所以剩下的参与者基本上也就限定在‘无法阻止’必然被受肉的古代术师们, 和已经答应提供协助的一些参与者里。

善子唔了一声:“吸引咒灵参与也可以吧?那种会说话有些特殊的。”

“就算加上夏油先生收集的所有咒灵估计也不够。”伊地知推了推眼镜,“缺口很大。”

善子没想到他也会参与进来:“夏油君?”之前来的时候完全没听他说起这种事情。

“极之番可以把所有的咒灵一口气放出,夏油先生今天早上通知了我们, 到时候可以把他所拥有的六千多只咒灵都算上。”

但是,即便算上这些——这离‘所有’的负面集|合相距甚远, 甚至无法达到‘大部分’的负面集|合,更不要说和光河对等了。

所以……

“五条先生在今天早上和天元大人见面之后, 大致计算了一下这个能量缺口。”伊地知点了点文件上的数字,“我们找到了一个方向——有利用最小程度的人员损失、咒灵搜集撬动最大程度的负面力量的方法。”

一边的二号倒是一脸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总之就是那个家伙又想要做那种无用的自我表现、”他话还没有说完。

伊地知已经打断了二号的嫌弃。

辅助监督轻轻咳嗽了一声,举起了三根手指。

“我们要让两面宿傩完成从人类到纯粹的诅咒的变化,让他成为对冲的负面主体。”这是前提,之前在梦中也说过这点。

第二点却和他们之前的说辞不太一样。

“我们需要通过引导其吸收诅咒和咒物的方式,让两面宿傩的实力强度远远超过满额二十根手指的极限。”这是方法。

同等的咒力量,放在不同天赋的个体上,会激发出的负面能量是完全不同的。

咒力界的等级差就像是大鱼吃小鱼——加法和人海战术是咒术界最没用的算法。

三只小鱼围在一起也无法变成一只大鱼的等量,反而会被大鱼吃掉。

但是,如果让这三只小鱼互相吞噬,变成大鱼,就会像是做乘法一样,同等的咒力投入则会出现巨大的不同,甚至可以得到立方倍的产出。

而这里还有一个最适合‘吞噬’成巨型大鱼MEGA的载体。

两面宿傩。

毕竟一根宿傩的手指只能喂出一只不怎么样的特级(五条悟基准),宿傩的20根手指分开来喂给不同的咒灵,这些咒灵相加合作一起上,应该也不会是五条悟或者是宿傩本人的对手。

但是把它们喂给宿傩本人,却可以榨出远高于这些手指单纯相加得到的力量。

所以,为了凭借不足的咒灵和诅咒师撬动更大的负面能量集群——与其增加对冲中杂鱼诅咒的数量,并让这些杂鱼相加并与祂中和。

还不如把所有的散碎诅咒都喂给宿傩——让他成为这个诅咒放大器。

那样的话,加上死灭洄游诞生的巨大咒灵,搞不好还有正负数值能够匹配的可能性。

善子已经大概明白了伊地知的意思:“100个咒灵加起来只是一百,但是把这100都投入进宿傩的素质……可以得到1000000?这和死灭洄游的原理也是同样吧。”

只是羂索是利用术师和诅咒们的咒术大逃杀,利用结界进行吞噬,得到比所有泳者加起来都要强的咒灵。

而他们打算利用宿傩完成这个吞噬。

这么说着的伊地知背景里几乎已经出现了一个猪崽的急速饲养的PPT。

“时间只有涩谷事件结束之后到死灭洄游开启之后的几个月而已,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让两面宿傩以最快的速度消化最多的增强营养,把死灭洄游外的其它诅咒都尽量吸收,茁壮成长成为占据了世界大半个负面能量的存在。”

提起培养诅咒之王,伊地知像是个鼓动孩子努力上进的家长一样,眼镜莫名反起了光。

“然后引导他把诅咒带进死灭洄游的结界,最后完成对冲。”

反倒是善子想起了无关紧要的事情,她举起手:“该怎么引导他吞噬倒是简单,他为了寻求脱离我的构造影响应该会很努力的。我就想知道,这一点到底是谁的计划……”该不会是某个咒灵球吃到反胃的家伙吧。

“……”伊地知没有回答,但那个有些心虚的表情已经给了善子答案。

而第三点。

*

今天早上,薨星宫里。

“由我来把宿傩制服、引导到那条泛滥的河流一定会到达的地点,把他连同被他吸收的诅咒一齐被中和掉。”

说着这话,穿着高领制服的白发男人双手插兜站在薨星宫里,无视外物侵扰的六眼术师盯着现在已经长得跟个点赞仙人似的天元大人。

“呜哇。”

只戴着墨镜的五条悟把墨镜勾到了自己的鼻尖,凝视着天元脚底下,如同液体黄金一样集群行动的幸福,又十足厌烦地一下子把墨镜推了回去。

“这东西盯久了绝对会得雪盲症的吧,天元大人~”他语气轻快,无视了天元大人坐在茶桌边上的邀请,只是站在一边,在结界里像是散步观光一样左看右看,“真的不需要戴个墨镜吗?”

点赞仙人倒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模样:“不过,没关系吗?要把宿傩的强度堆到那种程度上的话,他应该会变得很难控制吧。”

“嗯嗯~搞不好我都不是伟大的宿傩大人的对手,就算尽了全力都没办法把他逼到那种程度上——”五条悟话说到一半已经直接仰头以余光看向天元大人那边的方向,“该不会以为我会说这种没骨气的话吧~天元大人。”五条悟的语气里丝毫不带有任何疑惑。

然后最强的语气冷淡了下来:“人的任何欲望都会伴随着风险,如果是我想要的东西的话,稍微有些风险不也是正常的吗?”

“‘有些风险’?那就是你的感情的体现吗。”反倒是天元大人表情里出现了惊异与好奇,“毕竟我看不到人内心的感情,竟然是这么热烈的东西?”

五条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啊?”然后他好像这才听懂了点赞仙人的语义,歪着脑袋,面无表情地好像思考了片刻一样,“不,应该不是吧——恐怕一大方面也有为了将那种麻烦的家伙除掉,一大方面也有我自己想要攀登到更高的地方的欲望,剩下的一小部分才是善子……吧?可以把无法摧毁的咒物一口气消灭,一口气清除掉大部分诅咒再过几十年安生日子让现在的学生们好好成长~这机会也太难得了吧。”他语气有些冷淡,“不要把我和善子都想成那种被对方绊住的类型啊,很失礼诶,天元大人。”

“是吗?”

“善子大部分时间在思考的肯定和我一样,100%也只是自己的事情啦!就是这种只盯着自己想去的地方的模样特别可爱呀~”这么说着白发男人已经浑身冒着小花举起了一根手指,“哎呀~所以,发现自己成为了‘她想去的地方’的一部分才会刺|激得不得了不是吗。”

就连天元大人都没能答话,露出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这种脑回路奇怪的家伙回应,姑且给你点个赞吧的表情。

而五条悟已经露出了‘天元大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的嫌弃神色,倒是终于砰地一屁|股坐在了茶桌边上。

“如果对你来说是这么冒险的事情的话、一开始就没有必要制造难度。”

“不,我有会赢的自信噢。”反倒是五条悟的语气严肃了下来,“不过恐怕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对方也有会赢的自信吧。”

他笑眯眯地摆了摆手,夸得倒像是开玩笑似的——

“毕竟这种模式的宿傩大人的咒力水平搞不好比海还要深吧?”

“而且作为放大器也是完美的,毕竟是千年前的古代诅咒,对于咒力的运用,能够以同等内核榨出的负面感情能量应该也会很多吧?”

“啊、搞不好随时随地就能拿出让人完全预料不到的新底牌呢——呜哇,不管怎么想都是完·美的中和对象诶。”白发男人摊开双手,咧开了嘴巴。

反倒是另一位在场的千年老妖怪叹了口气:“善子会担心的,而且对她来说,搞不好会变成非常不必要的心理负担的。”

白发最强倒是一边手肘在茶桌上撑着:“唔……也许会吧,但是,既然只要把场地锁定在泛滥地点,应该不会出现最差的情况,善子应该也会同意狂奔到极限程度这种事情吧。”他思考了片刻,然后才放平了嘴角,像是透过这层金色幸福看向了背景里的熟悉黑色,“而那不是正好吗?善子因为我再困扰一点才好,要是能够在心里留下和我有关的痕迹就更好了。”

“明明有会赢的自信来着?”天元大人唔了一声。

五条悟却根本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白发男人只是轻轻敛下了冰蓝色的眸子,他骨节粗大的手指在桌面上一点一点:“总之,如果是这种强度的对战的话,不打一次是不知道的。不过不管结果如何,只要限制住我们两个人的战斗范围和泛滥的时机碰上,他应该是绝对无法变成灾害的,搞不好会因为被它消解真的成为咒术界的善良的山神‘宿傩大人’——这点不用担心。”这位咒术界的现役最强在一个人的时候,倒是难得表现出了对轻重缓急再清楚不过的沉稳。

他轻巧地提供了保证,五条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有些对实力的狂妄

自信。

也有些试图解决问题的严肃。

非常乱来,像是因为能够遇到强敌而兴奋。

又好像在眷恋着什么。

“所以……我想要杀掉无形之物的话,那他可要成为杀不死的风的对等才行啊,太轻易能赢的对手反而是诅咒累积不足的证明,那反而是告别了,要留下绝对没有遗憾、把一切能做的都做了的回忆才行。”

天元大人语气非常清淡:“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期待遇到难得旗鼓相当的对手,可以赢的敌人,还是无法战胜的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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