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鬼使神差 > 第117章 殷郎娇弱不能自理

第117章 殷郎娇弱不能自理(2/2)

目录

宁洛的书方才已被放得有些远了,伸手够不着,宁洛没别的事可干,只能定坐着发呆。

看看蓝天,看看白云,听听鸟啼,吹吹清风。

他不时低头看殷故一眼,见他睡得甜,心里也一阵暖和。

只是这一个姿势坐久了,又被压着,腿略显发麻。

不一会儿,远远见袖清真神走来。

宁洛不禁心道:“为何他总这般悠闲?天庭就没他可干的事情吗?”

袖清蹦跶着朝他们来,见殷故正枕着宁洛午睡,连忙放轻脚步到他们身边。

袖清蹲下,仔细打量殷故一番。

见殷故正面着宁洛侧身酣睡,袖清不由轻笑一声,悄声道:“这人怎的这般会享受?你被他枕着,腿不麻吗?”

宁洛无奈悄声道:“麻……”

袖清:“麻还不叫他起来?”

宁洛摇摇头,垂眸道:“方才是我先惹殷郎不开心,就当给他赔不是了。”

“啊?”袖清没耐住疑惑,一脸匪夷所思,再度发问:“你给他赔不是?”

宁洛老实巴交的点点头。

袖清又哼笑一声,斜眼瞥殷故:“他哪里舍得叫你给他赔不是啊?”

宁洛连忙道:“是真的,方才殷郎好生气,我还哄了好一会儿呢。”

袖清听罢又忍不住“哈”一声笑,对殷故道:“你就偷着乐吧,殷故老贼。”

宁洛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声提醒着:“嘘,小声些。”

袖清歪嘴哼笑一声,道:“这家伙耳力非凡,又不嗜睡,现下早该醒了吧?”

宁洛听罢,低头看看殷故,殷故却没有动静,依旧沉沉睡着。

看他酣睡得像个孩子,宁洛不由温柔的眯眼一笑。

蹲在一旁的袖清见状,不由打了个颤,起身自顾自的走了,嘴上还念叨着:“我真是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

于是宁洛又擡头看袖清,人还蒙着未回神,想不明白袖清怎么突然来了又突然走掉。

这时殷故的手贴上宁洛侧脸,宁洛一怔,又低头看他,见他醒来,不由自责:“殷郎,吵醒你了吗?”

殷故勾唇,细细欣赏着宁洛的脸庞:“方才听见有狗在这儿转悠的声音,闹得我耳朵好痒,故而醒了。”

宁洛纳闷,心道:“狗?何时有狗来过?”

殷故坐起身,悠哉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微微回头看向宁洛:“小郎君,吻我一下。”

宁洛一怔,耳尖瞬间发红:“什么?”

殷故眯眼笑笑,又说了一遍:“靠过来,吻我一下。”

宁洛怔怔的微张着唇,用他那双难为情的目光一再确认殷故并没有说笑的意思后,身子往前微微一倾,双手搭上殷故双肩,唇贴了上去。

因为害羞,他嘴唇绷得梆硬,刚吻上便惹殷故扬唇一笑。

宁洛松开唇后,满眼羞涩的与殷故对视,结果殷故突然双手环他腰,笑道:“成婚许久了,小郎君吻技怎还如此青涩?怎的,见着夫君还是害羞?”

殷故话说一半,脸突然贴得好近,把宁洛说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宁洛两眼发昏一下后,猛地将头别过一旁,解释道:“不是的,就是有点突然,任谁也会很难为情的吧……”

“嗯——?”殷故嘴角上扬更甚,故意将脸凑到宁洛眼前,宁洛没辙了,只得双手捂脸,道:“莫要这般盯着我……!”

话音未落,殷故便抓着宁洛那双手腕,翻身压了下去。

宁洛倒入草坪,身体不由一颤,继而露出隐忍表情,心念道:“腿、腿……腿好麻!”

宁洛扭头躲避,却避无可避,只得张口道:“殷郎,光天化日之下,不好这般……”

殷故故意轻声笑道:“嗯?那我抱你回房里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小郎君想如何?”

“殷郎,你的伤还未好,不可……行那事……”

宁洛又拿此事做借口。

但说完他便后悔了,心虚的将目光一别,不再多言。

这一晃过去数月,殷故每夜都与宁洛同眠共枕,宁洛就算偶有感觉,想自我解决那事,也无从下手。

细想起来,宁洛只觉这数月日子尤为可怕。

想当年刚同殷故成亲那会儿,宁洛可从未想过自己后半生中还会有此等困扰。

宁洛紧紧闭上眼,像视死如归的小羊羔。

可他并不惧怕宰割,甚至隐隐期待着。

期待殷故能强硬着将他双手擒过头顶,不论他如何拒绝都放肆亲吻他的脖颈,品尝他的每一寸肌肤,更是期待着殷故能道一声“伤已不再作痛”,然后肆意妄为。……只是这般想想,宁洛便不由双腿一颤,眉头更皱。

然而殷故却是扬笑撒手,坐起身:“说得也是。”……白期待一场。

宁洛微微睁眼瞥他,什么话也没说。心想着:“本就是我拒绝的,也不该怪他……”

宁洛默默支起身体,还未坐稳,殷故又道:“小郎君,临近中元,我得回鬼域一趟。”

宁洛摸摸脑袋:“要回去多久?”

“小半月吧,中元狂欢夜撞上册封大典,还有诸多事情待我过目。再不回去,恐怕册封大典没法在中元时如期举行了。”

听殷故这么一说,宁洛才反应过来,下月便是中元,离册封大典已没多少时日。

原计划是在中元前几夜举行册封大典,邀将山县百姓入梦观典,如此便可叫他们终止冥婚这一陋习。

但宁洛却觉着此事并非如此简单,追根溯源,将山县民并非一开始就是用女子作为供品,只是寻常果蔬而已。

直到近年来怪事频发,又有一道士入县胡说八道,才致这般结局。

宁洛心道:“虽然还有诸多谜题未解,但眼下中元在即,当务之急确实是该先制止今年的冥婚,余下的问题,待大典结束以后再同殷郎说吧。”

于是宁洛乖巧点头,道:“那殷郎每日可得按时回来上药。”

殷故讶异:“就这般轻易同意了?我还以为小郎君会撒个娇挽留我一下呢。”

宁洛无奈笑道:“殷郎……事关他人性命,我怎会在此等事上同你计较……”

殷故眯眼看他,托起一边腮,故意问道:“那前几月为见我一面,故意落水的人是谁?”

宁洛一怔,又感难为情,默默将头一别,心虚道:“那是我吃醉了酒才做的事,不能与现在相提并论的……”

“嗯,也是,我竟不知小郎君耍酒疯的方式如此奇特。”

宁洛哀嚎一声,双手掩面:“殷郎你莫要再提了……”

殷故轻笑着,笑声闹得宁洛耳朵好痒。

忽然宁洛感到疑惑,于是问道:“但那日,我到鬼域时并未见到殷郎,殷郎又是怎么知道我落水的呢?”

殷故撩起宁洛一缕头发,眸光盯着发梢,嘴角不自觉沉了一沉,道:“愈心绫湿润,且忽然感受不到你的生命体征……”

殷故说着,眉头轻蹙,继而又松开,擡眸看宁洛,故意道:“吓得我拖着病体残躯赶到墨城寻你,你倒好,原是在耍小性子。”

宁洛闻言,更是羞愧,脸涨红道:“我知错了,我知错了,以后不会了。”

殷故嗤笑几声,认真道:“那便说好了,每日亥时我会回观中找你。”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