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Y物质(1/2)
FY物质
蓝瓷杏蕊还在边域星存放着, 但在羡森*晚*整*理兰希设定的程序下,已经有了不少产量。
虽然质量不如自然生长的好,但是在数量却是可以保证的。
既然有了想法, 羡兰希自然不会等待, 不过按照近来这样的情况, 他们不能出去,只能让虫往过送一趟了。
羡兰希迈步走出了实验室, 修长挺拔的身形沉稳清冷,走到个虫休息室,坐到沙发上打开光脑。
聊天的置顶毫无疑问就是宴斯特。
打开聊天界面, 一贯喜欢系统简洁封面的羡兰希在这方面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背景用的是宴斯特睡觉的照片, 宴斯特散去凌厉之后,眉目舒展, 冷隽俊美。
羡兰希还心机的往下拍摄了一点儿。
比如说线条流畅而优美的脖颈,性感的喉结在脖颈的中央微微突出,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锁骨的线条清晰而精致, 点缀着几处红痕, 似乎是某种亲密接触留下的印记。
如此种种,简直就是在羡兰希的兴奋点上反复横跳。
羡兰希的眼神无意识的在背景上停留了一会儿, 才将事情告诉宴斯特。
虽然回去也可以再说, 但是有关生命的事,宜早不宜迟, 便和他说了,让宴斯特早点知道, 方便准备。
月上枝头,树影婆娑。
羡兰希染了几分月辉的清冷, 款款回去。
宴斯特坐在沙发上等着,翻看着智能板。
灯光与等待,最令人慰藉。
仿佛是那流淌在历史里的佳人,蜡烛的灯火配着昏黄的色调,穿过岁月舒缓的柔情,直击心脏的触动。
灯光恍惚了眼眸,踏月归来的羡兰希散去旁虫眼中的高冷,温柔是独属于宴斯特的。
宴斯特放下智能板,一开始的拘谨早已在相处中被磨得一干二净了,他的声音如同风吹大地,舒缓安适,带着浓浓的生活气息,“蓝瓷杏蕊估摸着还得几天才能到,需要等等,不过这已经是最快的了。”
羡兰希倒是扮作惆怅,悠长的叹了口气。
“化用一下我们老祖宗的话,早知如此绊虫事,何如当初相伴行。”
“怎么,后悔和我一起来了吗?”宴斯特起身走了过去。
羡兰希勾唇笑着,“最近这么爱吃醋?”
随后便跟他解释,“不是你,是理查德和欧文,如果他们有一个在帝国,这个事情都方便了不少。”
可宴斯特回到军部, 却没有把羡兰希送到雄虫休息所,反而脚步不停,去了他自己在军部的住所。
可能是他的私心吧。
宴斯特的住所简洁,没有什么个虫特色很明显的东西。
床铺整洁, 除了枕头和被子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宴斯特习惯的床铺厚度只有一层。
在他眼中都觉得羡兰希睡着肯定不舒服, 可是他又不敢把羡兰希放下。
平日里宴斯特从不会不洗漱就坐床上,虽然不至于是洁癖, 但也是生活习惯的坚持, 可今天便全都破例了。
只是因为他的怀里躺着一只虫。
羡兰希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呼吸均匀而深沉。
宴斯特他轻轻地调整着姿势, 生怕打扰到对方的睡眠。
凌厉的凤眸此刻目光柔和,眼神满是宠溺, 仿佛怀中的虫就是他世界中最珍贵的宝物。
翅翼早在回来后就收回身体内。
虽然柜子里也有备用的被子,但是羡兰希现在的样子他肯定是不能去拿了, 伸出手展开放在床尾的被子。
宴斯特又和羡兰希躺下,尽量让羡兰希靠着自己身上,毕竟他的身体再硬也比床软。
放松着身体的肌肉,让羡兰希躺着更舒适,不厚的被子盖在两虫身上,羡兰希的半张脸都被被子轻轻遮盖,只露出的半张脸精致又可爱。
模样变幻,但是头发却没有掩饰,长长的银发如同冰雪一般洁白。
宴斯特专注的看着羡兰希,抚摸头发的手无意识的挑起一缕银色长发在指尖缠绕,如同在编织着无声的情愫。
……
似乎是指挥虫员的更换,或者是分散战术的熟练,亦或者是羡兰希消灭了那一角虫兽等等。
谁也无法明确这次战斗结束的如此之快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羡兰希到达战场是在上午,阳光明媚的时候,与虫□□战了一番后,时间便过去了快三个小时。
直到傍晚虫族军雌收兵时,羡兰希才缓缓醒过来。
虽说是醒了,但大脑却还是迷糊的,又习惯的呢喃了句,“阿宴…”
本来没有期待回答,但是他似乎听到了回应。
“嗯?我在。”
羡兰希的手一伸,还以为又是冰凉的床,结果却碰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火热身体。
本就迷糊的大脑更加懵了,他还以为自己在家呢。
又叫了一声,“阿宴?”
宴斯特又应道:“嗯,我在。”
这次确实是听到了,羡兰希瞬间清醒,睁开的桃花眼里毫无睡意,清澈明亮,宛如一泓泉水一般。
语气明显多了一丝兴奋,“阿宴!”整只虫从原来的侧靠彻底趴在了宴斯特身上。
宴斯特小心的护着羡兰希,双手护着羡兰希的腰,比起单虫床来说宴斯特的床确实更大一些,但大的也有限度,决不是两只虫能随意翻动身子的。
好久不见总是带着热烈的。
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脸上,羡兰希的嘴唇轻轻触碰着宴斯特脸上的每一个地方,如同蝴蝶轻抚花瓣,又似细雨般密集,承载着他对宴斯特的思念与深情。
似乎是想到什么,羡兰希匆匆从宴斯特身上下来,急切的询问:“你受伤的地方呢?在哪里?”
也不等宴斯特的动作,羡兰希便自己上手,手指在宴斯特的衣服上迅速移动,解开扣子的动作熟练而迅速。
还不等宴斯特回复,衣服便被羡兰希解开,流畅的曲线尽显强悍,每一块肌肉都透露着力量与坚韧,仔细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新增的伤痕。
羡兰希的手指搭在宴斯特的腰带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宴斯特裤子扯了,动作熟稔。
韧劲修长的双腿摆在羡兰希面前,庆幸上面也没有伤口。
宴斯特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脖颈通红,倒是对羡兰希的动作很顺从,任由羡兰希翻来覆去的检查。
看到羡兰希检查完后,宴斯特低声问着,“阿羡,我先穿个衣服。”
羡兰希刚乖乖的点头,往旁边移了移。
宴斯特把羡兰希解开的扣子系上,又换了条裤子,刚刚那条虽然没成了碎布条子,但是也差不到哪里。
看着羡兰希坐在床上,宴斯特觉得有些心疼,他把羡兰希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已经好了。”
羡兰希贴在宴斯特胸口,听着心跳,声音似乎有点闷,“很疼吧。”
宴斯特摇了摇头,又道:“不疼。”
骗人!
羡兰希心里说。
房间里只余静谧和温馨。
突然羡兰希的肚子叫了两声。
他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今天除了在客舰吃了一口,他还没有进食。
顺势搂住宴斯特的脖颈,在森*晚*整*理他唇上落下一吻,桃花眼弯了弯,亮晶晶的,“阿宴,我饿了。”
羡兰希没慌,宴斯特倒是急了。
雄虫这样的娇弱的身体,可饿不得。
显然宴斯特习惯的忘记了羡兰希可以和他打个来回,算不上娇弱。
宴斯特平日里也不大会待在房间里,所以房间里也没有吃食,更何况,他平常只喝营养液。
只是营养液无色无味,他可舍不得让羡兰希喝。
不过……
宴斯特似乎想起了什么,在空间纽里找着。
最后他翻出了包装精致,粉粉嫩嫩的一个盒子。
羡兰希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盒子,问道:“这里是什么啊?”
他甚至不知道宇宙居然还会用这种包装设计的东西,眼神打趣。
宴斯特把盒子打开,抽出一个五尾松狐抱着的粉嫩的玻璃管,递给羡兰希,“营养液,雄虫专供的。”
“阿羡你先垫一垫,我去做饭。”
“好。”羡兰希不客气的接过营养液,没有在意包装,一口咽下。
宴斯特在光脑上点了几下,没多久就有军雌敲门给送菜来。
宴斯特接过菜后瞬间把门关上,挡住了军雌看戏的眼神。
“谁啊?”羡兰希疑惑。
“送菜的。”也是看戏的。
但是这就不用让阿羡知道了。
雄虫专供营养液为了口味和颜值放弃了一定的能量,只是暂时的充饥。
所以宴斯特做饭速度加快,没多久就做好了。
吃饭时,羡兰希吃的很香。
宴斯特即使迫不及待想知道羡兰希怎么来到这里,他还是忍下想询问的心。
这些事他会等羡兰希自己开口和他讲述。
吃完饭后,两虫去洗漱。
……
宴斯特的房间里。
“宴斯特,我好爱你。”
只要看到你,我的心跳就会为你加速。
羡兰希抱着宴斯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即使洗完澡,羡兰希还能感受到一种战后的硝烟气息,不过配上宴斯特身上的清冷气味,羡兰希却只觉得安心。
边域不比帝都,浴室的设备也不如帝国便捷。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军事设备也是这样,只是没必要,一群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雌虫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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