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伤口(1/2)
检查伤口
宴斯特把羡兰希带到了军部。
似乎是真的消耗了太多精神力, 即使从刚刚的地方到军部,不过二十分钟的飞行,羡兰希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
羡兰希的五官精致漂亮, 脸庞紧贴着宴斯特暗色的军装, 胳膊搭在宴斯特脖子上。
他脸上血迹点点, 尚未完全擦拭干净,眼睛闭阖, 睫毛垂下如同蝴蝶的翅膀轻轻覆盖在脸颊上,透露出一种静谧脆弱的美感。
虽然军部是虫族雌虫唯一的净土,但仍然还是留出了一部分, 专门给雄虫的地方。
那里一切都是按照雄虫的最高标准来的, 虽然这几年没有雄虫来住,但还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更换里面的装饰。
可宴斯特回到军部, 却没有把羡兰希送到雄虫休息所,反而脚步不停,去了他自己在军部的住所。
可能是他的私心吧。
宴斯特的住所简洁,没有什么个虫特色很明显的东西。
床铺整洁, 除了枕头和被子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宴斯特习惯的床铺厚度只有一层。
在他眼中都觉得羡兰希睡着肯定不舒服, 可是他又不敢把羡兰希放下。
平日里宴斯特从不会不洗漱就坐床上,虽然不至于是洁癖, 但也是生活习惯的坚持, 可今天便全都破例了。
只是因为他的怀里躺着一只虫。
羡兰希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呼吸均匀而深沉。
宴斯特他轻轻地调整着姿势, 生怕打扰到对方的睡眠。
凌厉的凤眸此刻目光柔和,眼神满是宠溺, 仿佛怀中的虫就是他世界中最珍贵的宝物。
翅翼早在回来后就收回身体内。
虽然柜子里也有备用的被子,但是羡兰希现在的样子他肯定是不能去拿了, 伸出手展开放在床尾的被子。
宴斯特又和羡兰希躺下,尽量让羡兰希靠着自己身上,毕竟他的身体再硬也比床软。
放松着身体的肌肉,让羡兰希躺着更舒适,不厚的被子盖在两虫身上,羡兰希的半张脸都被被子轻轻遮盖,只露出的半张脸精致又可爱。
模样变幻,但是头发却没有掩饰,长长的银发如同冰雪一般洁白。
宴斯特专注的看着羡兰希,抚摸头发的手无意识的挑起一缕银色长发在指尖缠绕,如同在编织着无声的情愫。
……
似乎是指挥虫员的更换,或者是分散战术的熟练,亦或者是羡兰希消灭了那一角虫兽等等。
谁也无法明确这次战斗结束的如此之快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羡兰希到达战场是在上午,阳光明媚的时候,与虫□□战了一番后,时间便过去了快三个小时。
直到傍晚虫族军雌收兵时,羡兰希才缓缓醒过来。
虽说是醒了,但大脑却还是迷糊的,又习惯的呢喃了句,“阿宴…”
本来没有期待回答,但是他似乎听到了回应。
“嗯?我在。”
羡兰希的手一伸,还以为又是冰凉的床,结果却碰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火热身体。
本就迷糊的大脑更加懵了,他还以为自己在家呢。
又叫了一声,“阿宴?”
宴斯特又应道:“嗯,我在。”
这次确实是听到了,羡兰希瞬间清醒,睁开的桃花眼里毫无睡意,清澈明亮,宛如一泓泉水一般。
语气明显多了一丝兴奋,“阿宴!”整只虫从原来的侧靠彻底趴在了宴斯特身上。
宴斯特小心的护着羡兰希,双手护着羡兰希的腰,比起单虫床来说宴斯特的床确实更大一些,但大的也有限度,决不是两只虫能随意翻动身子的。
好久不见总是带着热烈的。
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脸上,羡兰希的嘴唇轻轻触碰着宴斯特脸上的每一个地方,如同蝴蝶轻抚花瓣,又似细雨般密集,承载着他对宴斯特的思念与深情。
似乎是想到什么,羡兰希匆匆从宴斯特身上下来,急切的询问:“你受伤的地方呢?在哪里?”
也不等宴斯特的动作,羡兰希便自己上手,手指在宴斯特的衣服上迅速移动,解开扣子的动作熟练而迅速。
还不等宴斯特回复,衣服便被羡兰希解开,流畅的曲线尽显强悍,每一块肌肉都透露着力量与坚韧,仔细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新增的伤痕。
羡兰希的手指搭在宴斯特的腰带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宴斯特裤子扯了,动作熟稔。
韧劲修长的双腿摆在羡兰希面前,庆幸上面也没有伤口。
宴斯特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脖颈通红,倒是对羡兰希的动作很顺从,任由羡兰希翻来覆去的检查。
看到羡兰希检查完后,宴斯特低声问着,“阿羡,我先穿个衣服。”
羡兰希刚乖乖的点头,往旁边移了移。
宴斯特把羡兰希解开的扣子系上,又换了条裤子,刚刚那条虽然没成了碎布条子,但是也差不到哪里。
看着羡兰希坐在床上,宴斯特觉得有些心疼,他把羡兰希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已经好了。”
羡兰希贴在宴斯特胸口,听着心跳,声音似乎有点闷,“很疼吧。”
宴斯特摇了摇头,又道:“不疼。”
骗人!
羡兰希心里说。
房间里只余静谧和温馨。
突然羡兰希的肚子叫了两声。
他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今天除了在客舰吃了一口,他还没有进食。
顺势搂住宴斯特的脖颈,在森*晚*整*理他唇上落下一吻,桃花眼弯了弯,亮晶晶的,“阿宴,我饿了。”
羡兰希没慌,宴斯特倒是急了。
雄虫这样的娇弱的身体,可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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