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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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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你想如何做?”

谢灼答道:“索性绛禾都死了,不妨让他物尽其用。”

谢灼的计划很简单,就是把绛禾的死因安在玉涟音头上,最好能让玉涟音好不容易收服的各部重新乱起来。

何况绛禾本就是妖界贵族,其背后的家族势力也够玉涟音喝一杯粥的了。

谢灼冒出这个念头,立时便付诸行动。

息怀聆帮他取下了玉涟音的身份铭牌,那是一片乌黑的枯叶状木牌,在妖界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谢灼曾经见过玉涟音佩戴这一身份标识。

谢灼准备再回去见玉涟音一回,正好将这份大礼送还与玉涟音。

息怀聆面带忧色,但却强行忍了下来,谢灼照旧没心没肺,同他灿然一笑道:“息怀聆,等我解决了这一桩事,就和你一起回扶桑宗。”

息怀聆到底点了头,随谢灼去了。

他自己则在外头等候。

谢灼推开门进去,里面是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妖侍,侍女们低垂着头,个个噤若寒蝉,只知道不住叩首,屋里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谢灼对这种场面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好似回到自己家中一般闲散自然,施施然在玉涟音对面落座:“他们这是怎么了?又惹你不高兴了吗?”

玉涟音这一次没有那样好说话,他审视性地看了谢灼半晌,谢灼却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

笑话,他现在修为全盛,还有息怀聆守在外头,十个玉涟音他也不放在眼里。

谢灼满面春风,哪里还有半分被囚之人的失意落魄,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玄机。

玉涟音笑了一下,眼底却是冷寒一片:“阿灼,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你和绛禾出去了?”

谢灼不答反问:“你明知道我只是一个阶下囚,更是没有半分修为傍身,绛禾公子非要将我带出去,我有什么还手之力?”

玉涟音罕见地僵住了,一时无言。

谢灼仍不满足,趁势追击道:“妖君,你是妖界之主,难道连这点气度也没有吗?”

玉涟音终于露出个真心一点的笑容来:“阿灼,所以你是想通了么?”

谢灼每一次听到玉涟音喊他“阿灼”就浑身都冒鸡皮疙瘩,别提有多不自在了。

他家人从小到大都喊他“淼淼”,“阿灼”这个称呼别扭又奇怪,他一点也不喜欢,权当玉涟音在自说自话。

谢灼淡淡一笑,竟是主动凑近玉涟音道:“毕竟君上待我不薄,我又怎么忍心……”

又怎么忍心让你茍活于世?

后头的话,谢灼没有说出来,全凭玉涟音自己体会。

他方才已经将沾着绛禾心头血的铭牌给塞进了玉涟音身上,悄无声息,玉涟音也没有察觉半分异样。

玉涟音还当是谢灼回心转意了,自然喜不自胜,他早已将他们的婚事安排上日程了。

谢灼放完东西,便立刻拉开了与玉涟音的距离,嫌弃无比。

接下来,便只待绛禾族人发觉他命丧玉涟音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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