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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兹听到声响也过了去,他道:“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出了事情吗”
“嗯,我们刚找到他们的本营,就接到了真雀国来兵地情报。那边正在集合士兵。我觉得没我们什么事就回来了。之前我见到了利昂亚特本人,也证实他们确实是在等真雀国。还有一点,那就是真雀国的领兵也是个熟面孔。”水澈说到这已经是满脸无奈。
康妮顺口接到:“威尔克斯”
“是的。”
看到其他人不敢相信的神情水澈耸耸肩:“是这样的,利昂亚特态度很明确。所以我想试着再去找找威尔克斯看看。这两个人在我们分开之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让他们一下反目到这种地步,我实在是好奇的要命。”
听了水澈的话,加布兹皱起眉头:“这回我跟你一起去,”他突然说:“我跟你去。”
水澈心想正好骆芬格需要静心。便点头:“行。骆芬格你们在这里看家。”水澈看着有了雏形地棚子,嘴角微微勾起。说道。
“这么快么”康妮紧张起来:“你刚刚去利昂亚特的军营打探完,不休息一下”
水澈摇头:“我现在脑子里都是对这两人地疑问,根本呆不下去。反正我不会跟威尔正面对上,只是观察观察就会来。很快的,回来以后我们就清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了,到时候我们也好商量对策。”
康妮还要说什么,米容突然截道:“知道了。你们早去早回。”
水澈的眼睛终于对上米容,米容也在看着她。蓦地,水澈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带着加布兹和科学,牵上小吃就走了。
路上水澈和加布兹都没有说话,两人一起骑在小吃身上,突然拉近的距离或多或少都带着那么点尴尬,外加上水澈清楚的感觉到加布兹紧绷的身板。他似乎很紧张
“你在紧张什么”实在忍不住,加布兹造成的紧张气氛让水澈手心都开始冒汗了。这算什么出师还没见到对方自己地气势就被压下来了么
加布兹真的是太紧张了,以至于水澈刚一出声,他就条件反射似的拉住小吃脖子上的鬃毛。惹得小吃一下跳了起来,不过回过神来的加布兹反应很快,顺手抱紧水澈。然后止住了小吃有些受惊的嘶鸣。
水澈有点恼,怎么个情况今天怎么都不在状态呢先是莫名失神的骆芬格,再是这个从没有失态过的加布兹。今天到底有多特殊,难道世界气场要改变了
“你没事吧”安稳下来后,加布兹赶紧问水澈。
“嗯哼。”水澈哼了两声:“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吗”
“”沉默过后,小吃终于再次平静地载着两人向真雀国来兵的位置跑去,同时水澈耳边响起加布兹清冷的声音,“在想我,还有一个哥哥。”
水澈瞪大眼睛。她一直以为加布兹是孤儿来着。怎么突然就有了一个哥哥
少年摇摇头:“我从没见过他,一直以来我对他的印象。就是我母亲珍藏了一生的水晶印象。”
加布兹出生在真雀国边境的一个普通地村庄里,他是那里最普通的农夫家的孩子,但他也是那个村庄里唯一没有父亲的孩子。从小,他就是听着哥哥和父亲的伟大成就长大的。
他的父亲,据村民说是他父亲是莱越神圣国神迹之战时遗留在真雀国的子孙。在他怀着加布兹的时候,父亲那边的家族便找来了,要寻他父亲回去。那时,他地父亲只有三十出头,还有这一腔热血,又见到家族亲自来寻自己,感动之余便决定要做一番事业。
当时那个家族地人承诺的很好,先接父亲和他有着天才称号地哥哥回到莱越,再为他办手续。加布兹兴奋的父亲当场便同意了,不出三天就带着他哥哥回到了莱越神圣国。
可惜,父亲和他可怜的母亲都不知道,那个著名的家族根本看不起他的出身,并且从来都没有要接他回去的意思。
父亲回国三个月轮。他的母亲接到了父亲再婚的喜帖,当时大病一场,使得加布兹成了早产儿。那种情况下。加布兹能存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但是他完全沉浸在失去挚爱的悲伤中,看不到屋里已经又有了一个需要她地孩子。不久,他就疯了。总是认为是加布兹的到来,使得她失去了丈夫和儿子。因此常常毒打他,很少按时给他饭吃。
乡亲们看不得瘦小的加布兹被母亲虐待,便在照顾好自家孩子之余力所能及的帮帮小加布兹。就这样。加布兹是在乡邻的救济中长大的。
后来三王子征兵,加布兹本不想去。因为母亲那时已经病重,不管她对与加布兹来说是个多么不称职的母亲,加布兹都狠不下心抛弃她,跟随三王子去开创那个落难王子所谓地光明未来。
但是最后改变他注意的,还是他可怜地病入膏肓的母亲,不过四十多的辰纪,他已经满头白发。皱纹遍布了。那只枯槁的手第一次紧紧地攥着加布兹的时候,是他用抽搐的嘴唇说着:“找你哥、哥。”是的,尽管加布兹照顾她十五辰,他忘不掉放不下地还是他那个优秀的哥哥。母亲用他最后的爱给了加布兹最大的绝望。
于是次日,加布兹将母亲托付给放心的邻居,便启程了。
“直到那次沙魔事件,我在混乱中听到有人谈起我哥哥的名字时,我才知道他是谁。”加布兹还是一个腔调:“他并不难找。只是他的贵族身份比较难以靠近吧。后来我找到那个在对战沙魔的时候说他骁勇善战地人,了解了他的情况。是的,那时候我就决定一定要找到他,告诉他,他的事情。”
水澈没说话,她只是微微向后靠到了加布兹不算宽厚的胸膛上。加布兹沉默的控制着小吃。
沉静过后:“毕竟那是另一个人。”水澈突然出声:“他不是你,他是在你过去地二十辰里,没有任何痕迹的陌生人。你不需要对他感到困扰。他过去的二十辰不会影响你,未来也不会。你对他不重要,他对于你也一样。”水澈抬眸看着上方少年削瘦的下巴,“有空因为一个陌生人而困扰,不如多想想觉得你很重要的人。”佯装镇定的说:“比如我”
一下,水澈感觉腰间的手臂缩紧了,她有点窘,但还是直视加布兹蓦地明亮的眼睛。加布兹小心翼翼地将水澈抱紧。把头埋到她的肩窝。从没有这一刻,感觉外界的一切都是那么无足轻重。从没有这一刻,感觉,那么温暖。
水澈感受着右肩上地暖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