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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十一点,小彤见我穿上衣服要出去,诧异的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干吗”
“我去医院一趟,把那个保姆的鬼魂拘出来,我不相信她是死于失血过多。”
本来不想带小彤过来的,但她执意要跟着,我拗不过只好让她陪着我一块来到医院。这次带她来我发现倒是一个英明的选择,要不是她利用自己强大的魅力,在一位男医生那儿问出关于保姆的一切情况,我自己来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那位男医生还殷勤的把我们带到保姆住过的病房,今天刚好没有病人入住,这间病房还空着。小彤谎称我们是她的亲人,要在这里为她的亡灵祈祷一下,很快就会走的。男医生被小彤的甜声笑语给迷的七荤八素,一个劲的点头答应,然后回他的办公室去了。
在这个医生那里我们查到了保姆叫倪飞燕,知道她的名字才能把她的魂给拘出来。虽然她的尸体早就被家属认领回去,但一般新死鬼魂在三天之内都会驻留在原地,头七日才会回家看看。
我念了拘魂咒语后,不过片刻,病房内灯光一暗,弥漫起一股阴冷的寒气。小彤都知道鬼魂出来了,双手环抱在身体上,紧张的躲到我背后。
一张惨白的脸孔慢慢在眼前显露出来,目光呆滞,微微闪现着一丝怯意。这是每个新死鬼魂应有的表现,刚死时间不长,胆子都是比较小的。我反正见惯了鬼脸,对她倒是没有半点恐惧感,反而为她的死感到惋惜。
“飞燕姑娘,我们把你叫出来,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可以告诉我们吗”我尽量用委婉的口气向她说话,否则会吓到她的。
“呜呜”倪飞燕没说话反倒是先哭了起来,从她的哭声中我能感受到一丝冤屈的味道。
我沉默不语,静静的等她情绪平复下来开口道出实情。
“我也不知道,呜呜我醒过来后发现我不在自己身体上,看到有一个人把我输血器给拔掉了,还用枕头在捂着我的嘴巴,呜呜”
太阳的,还真是被我猜中了,倪飞燕果然不是死于失血过多的原因,而是被人谋杀致死的
“你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了吗”我问。
“他穿着警服,我不敢靠近,也不敢多看他,呜呜我觉得他跟杀死爷爷那个凶手的背影很相似”
天哪,穿着警服难道杀死老人和倪飞燕的是一个警察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不是苗真干的,他的嫌疑最大,而且警察没理由要杀死他们啊。
第二十章 谋杀 3
再问几句,倪飞燕只是哭泣,什么都答不上来,我只能安慰她几句,和小彤走出病房。刚刚出门,就看到医生护士推着一辆手推车,惶急的向我们这边跑过来,好像有了危重病号,要马上进行抢救。
我和小彤急忙闪到一边,让他们过去,不过当我看到上车上这个病人,不由惊诧不已,竟然是老马
第二十一章 老马的回忆 1
老马怎么会出现在医院,而且看上去还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不醒的样子他是这么从罗刹鬼手中逃出来的这简直是个奇迹
我和小彤跟在他们后面追过去,看着老马被推进了急救室,我们在外面等了足足五个小时,天都亮了,医生才从里面出来。
医生说依照老马的伤势判断,是从高处摔下来的,全身多处骨折,幸运的是内脏和大脑都没有受到什么损伤,或许是在坠落期间遇到了阻力,缓冲了下冲势道,才会捡回了一条命。
这么说,老马肯定是从老宅楼上跳下来的,罗刹鬼居然看管不严,让他逃了出来,真的有点匪夷所思。
早上八点多钟的时候,老马醒了,医生又对他进行一次检查,确定他度过了危险期,但是神智仍然有些不太清醒,眼神发呆,对他喊了几声,半点反应都没有。医生说是应该是受到了过度惊吓,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
但我不这么认为,他的这种表现,明显是由于这几天里受到了鬼气的严重侵染,精神又长时间被罗刹鬼控制,所以一时神智难以恢复。
我等医生出了病房,就烧了一张净身咒符,用水调和给老马灌了下去。不过十分钟,老马的眼神开始逐渐清晰起来,也开始开口发出叫痛的呻吟声。
当老马意识完全清醒过来后,看到我和小彤那一刻,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眼泪哗的流了下来。我们极力安慰他不要太过激动,这样对伤势不好。随着他的情绪慢慢好转,开始为我们讲起老宅里的情况以及逃生经历。
老马说那晚我熄灭了灯光上到三楼后,他和小杨突然头上遭到了重物敲击,马上人事不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和小杨还有他们的老婆都被锁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
他们正在想办法打开房门的时候,就听到下面传来了惨叫声,后来随着叫声越来越近,来到了三楼,才知道有人闯进了老宅被罗刹鬼给抓住了,关进了他们隔壁房间。他们都很害怕,但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打开房门,知道肯定是罗刹鬼把房门封住,不会让他们走出去的,他们也就死了这条心。
我听到这里,插口说:“闯进去的是个警察。”
老马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我们一块去的,结果他被困在里面了。”我笑着解释。
老马茫然的点点头,又接着说下去。晚上郎晨为他们打开房门,送了点吃的,然后等到零点时分,他们都开始昏昏然发现在一个老式庭院里,梁锦曼母子和他们都全身赤裸的泡在一个小湖里,湖水像血一样鲜红,让他感到触目惊心。
第二十一章 老马的回忆 2
一个漂亮的女人就站在湖岸上,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不多时他们又开始迷糊,直到醒过来发现是在走廊尽头那个房间里。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各人满头大汗,就像刚刚干了一番沉重的体力活,累的筋疲力尽。他也在清醒的这一刻,看到了房间了多了一个浑身鲜血、穿着警服的警察。
他们马上又都迷迷糊糊的不知为什么自己走回了房间,郎晨给他们送来了早餐。就这样,他们后面的几天里在不时的清醒与迷糊相互交替中度过,当然清醒的时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