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1/2）
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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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毅这孩子从小就稳重聪明。”
“啧啧, 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
来宾们在台下七嘴八舌，十分捧场。倒像从小看着他长大似的。
“大妹，你觉得杰森怎样？”陈父突然道。
“怎样？”陈星依夹起一筷子沙拉, 小口吞吃。小妹则贪吃鲍鱼，盘子里放了一堆吃剩的鲍鱼壳。
“对，其实你们小时候见过的。有一年年会，所有同事都带家眷出席, 你们小孩子在一起搭乐高。”
陈星依毫无印象。
“喔……不记得了。对了, 他爸爸姓徐, 怎么儿子姓关？”
小妹也暂时停下嘴巴，脑袋侧一侧, 对这个话题表示关切。
陈父压低声音：“据我所知，随的是母姓。杰森外公家只得一个女儿, 女婿算作入赘吧。不过徐boss极有能力, 才将岳父的基业做大。”
“爹地, 你也没有儿子，要不要招个女婿入赘？”小妹玩笑道。小妹情窦未开对找女婿全无兴趣，也只有她开得出这样的玩笑。
“我跟你妈咪不至于这么老派啦，再说, 我们又没有亿万身家等人继承。”陈父笑说。
他拿眼睛偷瞟大妹反应, 陈母跟他分析过，从年龄、家世、品貌、才干，关正毅都算大妹良配, 年轻人现在接触接触, 也不至于到了婚嫁年龄, 手边一个现成的对象也没有。
不过，看大妹懒懒的样子, 不像很感兴趣。小妹……陈父看一眼专注吃喝的小妹，小妹还是个孩子，没必要这么早结识异性。
陈家有女初长成，老父亲既觉得两个女仔聪明漂亮，配得上全香江的男仔，又觉离她们婚嫁的日子一天天靠近，心头莫名有些酸楚。
陈星依凑近陈父耳朵，叽叽咕咕地小声道：“这个关正毅的书呆相倒跟小妹很般配，爹地要是看上他做女婿，不如撮合他跟小妹。”
陈父咋舌。
关正毅在同龄的女仔那里却是受欢迎的，有两个女孩凑上去跟他交谈，都挂一脸笑。至于关正毅嘛，看上去拘谨又客气。
陈星依只觉得百无聊赖。这种宴会，不等结束就想提前溜掉。
“爹地，我明天约了同学出门逛街，想早一点走。不如，我先打计程车回家。”
“不跳舞了吗？一会有节目的，还请了乐队！”
“现场这么多妙龄淑女，关先生应该没有时间找我跳舞。”
正说着，舞曲响起来。香江把西方人那套社交礼仪学到十成十。衣着光鲜的陌生男女也会邀约跳舞，作为一种时尚。
陈星依这句话说错了，舞曲一响。关正毅第一个来到她面前。
“小姐，可否请你跳一支舞？”
陈星依看一看陈父，陈父微笑着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心里对这位青年俊杰没太有兴趣，但是毕竟是陈父老板的儿子，今天又是他的生日。总不好驳人家的面子。
处在一个关系繁复的社会里，总是有各种顾虑。明明是不相干的两个人。
她伸手出去，接受了关正毅的邀请。
小妹在陈星依身后翻一个白眼。小声嘟囔：“呵，她总不愿意放弃任何成为焦点的机会。”
今天主人公的第一支舞，他邀请的舞伴，自然立刻吸引了全场注意。不少人赞叹：好一对金童玉女。
在场的没有小妹的同龄男仔，陈父看小妹情绪不高，微笑道：“小妹，陪爹地跳一支舞好不好？”
陈月卓摆手：“不要不要。”
“等你有了喜欢的男仔，恐怕没时间陪老父跳舞。来吧，我漂亮的小女儿！”
还是拗不过老父，父女拉着手滑进舞池，加入舞蹈的人群。陈月卓远远看着大姐和她的舞伴。两个人似乎聊得很开心的样子，动作也算默契。
哼，嘴上说不想跳舞，人家来邀，还不是喜笑颜开。
陈月卓吐了口气，心里莫名有些失落。跳完一支舞，她就扔下陈父，自己走开了。
*
夜色撩人。
寻欢作乐，无非是酒、色。有几个号称“家风严谨”的富家子也出来了。父辈已经是高山一样的存在，再勤力也只得一个“XX家仔”的称号。索性恣情纵意，活在当下。
李家翰到场时，阔少们已经玩了一会，每个人或抽烟或喝酒，腿上都坐着个妙龄的小姐。到处香喷喷的，除了空气净化剂的味道，还有各种香水的味道。气氛很热烈，年轻男女们说说笑笑，体温都上升不少。
李家翰打了个喷嚏，拿手帕擦了擦嘴巴。他好像对某个香水味过敏。
“李二少来了——”
“爱德蒙·李！”
“好久不见，欢迎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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