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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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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亲自经营运作,等着卡里哗啦啦的银子进帐本该知足了。

我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旋涡,也许对谋事者来说我只是一颗不能影响大局的小棋子,甚至可有可无,可这对我来说却是灭顶之灾。

我是月色的法人,意味着我的工行卡不能再动,可笑的是连累了建行卡里的四千块也不能动了。狄与和越瑟,终究是一个人啊。幸好月色只是查封,我的身家性命还在。

韵儿眼睛肿肿的见到我时,还安慰我说:“朝最疼你了,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

她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弱女子,能想到什么办法,可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奋不顾身的坚定。

此时,我需要大量的钱,请律师,通关系,一定要把小朝救出来。可我真的没什么可以让我伸手借钱的朋友。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人,他就像一根我溺水后能救命的稻草,两年前是,想必现在还是,只是今时不同往昔,凭着那些陈年的旧交情,他会救我吗?是不是一如当年陌生时的大方?犹豫了好久,我终于在肖扬那里得来地址。

带着复杂的心情跨入银马会所,我意外的看见了张建。

他看到我有明显的欣喜,而后又欲言又止,还带着责怪的意味。

我该叫他张老板?还是张叔叔?

“你想说什么?”我把称呼直接省略了。

“唉,当初我就不该留下你的,是我间接的害了他啊!”他望了望天花板上的顶灯,这样说。

“对了,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发表了莫名其妙的感叹之后问我。

我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突然他自讽的拍了下自己的头,幡然醒悟般说:“说吧,你要多少?我直接给你,别再找他了,他现在自身难保。”

“他出了什么事吗?”我试探着问,也没想过他会回答,易氏的私事,不足为外人道吧。

“你跟我进来吧。”他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向里间走去。

他丢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讥讽的说:“就为了这个。他让易氏的基业置入险境,很多产业遭并吞。你的月色,也要易主了,查封只是表象。不过对你可有好处,要不是这样,你就成你校园里的名人了,你的光辉形象会随处可见。”

我颤抖的拆开它,有莫名的恐惧感。当看到里面的照片和照片底片上全是那些人在我身上□时的画面,我就那样趴在地上任人□。

我奋力扯出一个笑容。和张建说了再见。迈开的步子,象走在云端。

听见张建在背后说:“你当初,是装着不认识他,还是真的忘记了他?”

我回头。说:“既然你心中已经划定了答案,你又何必再问我。”

“如果是假装的,那么孩子,你也太恐怖了些。”

我没再有回头,眼泪模糊了视线。

此时此刻起,凡是姓郝的,我都有绵绵不绝的恨意,衔优,知道你很无辜,可是,我又何尝不无辜?

我到天桥上吹了一个多小时的晚风,想通了很多事情。装模作样的当了几周的大学生,到最后还是要重操旧业啊。

我站在昏暗的地下通道里,揽客。这副身子,还有一个多月才到二十岁。我看到旁边有四五个三四十岁的浓妆艳抹的女人偷偷的打量我,也是,像我这个年纪的男女。要卖也可以在体面的地方啊,例如专职俱乐部里,这里是属于年老色衰的地盘。可我现在的景况,哪敢去没有小朝帮衬着的地方,有点自知之明,免得被人赶尽杀绝。

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光顾,来了几个也是找那边的女人,我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差,还未到冬天,居然感觉寒意刺骨。

一个醉醺醺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向我旁边走来,喝了夜啤酒吧,一边走还一边打着饱嗝。

“多少钱一次?”

“三百。”我旁边的胖女人说。

“他娘的,能少些吗?”

“我两百。”我脱口而出。

我突然觉得没有小朝就没有了主心骨,我甚至忘记了应该怎样风骚的笑和放/荡的动作,此时的我笨拙而拘谨,他在我屁/股上拧了两把,再拍了拍:“不错。随爷去享受享受。”

“这臭小子,敢砸老娘的生意,真是贱得没法说,一块钱三次恐怕他也答应。穷疯了。”

我没有理会那些女人的谩骂,任由这个酒鬼搂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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