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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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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宁白日在皇兄这边受了挫,气的连晚膳也没进,一个人躲在屋里生闷气。

启荀亲自将晚膳送进去三次,都被懋宁公主连菜带盘子一同甩了出去。

毕竟是唯一的皇妹,自是不能让她在自己府中出差池,韩聿不得不亲自登门。

“狗奴才,滚开!再敲门,我就拿刀劈了你!”

半年不见,韩聿没想到懋宁竟愈发刁蛮,原本想哄一哄她的心思自然就淡了:“胡闹!谁准你在这里喊打喊杀。”

懋宁没想到门外的人居然是皇兄,顿时吓得连哭声都停了一瞬,随后便越发委屈的哭喊道:“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一门心思的偏袒那狐媚子,何必还来寻我。”

“开门。”

“我不开,明日我就回京都跟父皇禀报,说你在蜀地爱上了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甚至为了她苛待我。”

韩聿面色铁青,耐心也渐渐耗尽,一脚踹开了房门。

伏在软榻上嚎啕的懋宁顿时吓得止住哭声,擡头望向门口,纵使皇兄依旧戴着面具,可是她却从他紧抿的双唇中察觉出了皇兄的滔天怒意,皇兄向来和善,从未如此动怒,因此她下意识噤声,惶恐的望着皇兄。

启荀示意屋内的婢女们退下,又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韩聿静静坐在正厅的桌旁,平静地倒了杯茶,放在唇边啜了一口后,轻声道:“跪下。”

懋宁惊恐的深吸了两口气,想要辩驳,却见皇兄手中的杯子在她眼前碎裂,皇兄不耐烦的轻轻拍了拍手掌,将碎片抖落个干净。她毕竟年纪小,不经吓唬,虽不情愿,却还是跪在了皇兄面前。

“我要用戒尺罚你,你服不服?”

懋宁一听自己要挨打,赶忙替自己辩驳:“我不服,懋宁没做错,皇兄为何要罚我?”

“你当真仍觉得自己没错?”见懋宁不回话,韩聿继续说道,“好,那我问你,为何让侍卫当街纵马?你不知朝廷有禁令,不许任何人无故当街纵马吗?”

“我......我那是看见那狐媚子和狗男人卿卿我我,我为你生气,才想着教训她一下。”

“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抽在懋宁的后背,她顿时吃痛惊呼,险些栽倒在地。

懋宁的声音凄厉且无助:“皇兄!你当真是变了,竟然为了那狐媚子打我!”

“啪”,戒尺又一次重重抽在懋宁的后背,韩聿冷冷道:“你再这样称呼她,我定不饶你。”

懋宁不服,下意识还想称武贞锦为狐媚子,可是眼见自己刚想张嘴,兄长的戒尺便已经高高举起,隐隐作痛的后背终究是让身骄肉贵的公主闭了嘴,眼泪吧嗒吧嗒落个不停,格外惹人垂怜。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公主,便可以随意教训任何人?你可知若今天绿领卫没能及时拉住马车,会有多少无辜的生命葬生马蹄之下?懋宁,你是一国公主,自当对臣民有怜爱之心。可是你今日所作所为,实在让皇兄心寒。”

懋宁今日也是一时怒火窜心,才会这般不计后果,如今经皇兄提点,下午众人在街道中的疾呼和慌张,才渐渐浮现在她脑海之中,原本还自觉有理的懋宁羞愧不已,缓缓垂下了头,不敢再言语。

“再说你在陈府闹事的问题,堂堂金枝玉叶似个泼皮无赖一般将死马搬到人家府门口,吵吵嚷嚷逼迫无辜的人出来相见。若不是她聪慧,率先识破了你的身份,你让她一个女子如何应对这等困局?”

眼见皇兄心疼武贞锦,懋宁吃味道:“她倒是摘的一干二净,皇兄惯会偏心。”

眼见懋宁只敢小声嘟囔,韩聿便知向来肆意张扬的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处,却又拉不她是个心善之人,待日后你与她相处,便知她是何等菩萨心肠。”

韩聿眼见懋宁眼珠轻转,便知她正在权衡,补充道:“兄长没有忘记你的生辰,生辰礼我早就备好。只是父皇不喜我回京都......我不便与京都过多接触。”

眼见皇兄都用兄长这种称呼,又想起父皇往昔对皇兄的忌惮,懋宁不忍兄长为难,许久释怀道:“皇兄,懋宁知错了,懋宁不该这般肆意妄为。以后懋宁会学着约束自己,学着与武姐姐和平相处,绝不让兄长为难。”

韩聿轻轻抚着懋宁有些凌乱的长发,温声哄道:“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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