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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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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4)

主卧室和衣帽间是挨着的,两个房间的窗户常年会开一点透风,两扇窗户也只有一墙之隔,确实方便了羽蛇,但如今别墅外都是监视的人,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注意到这条绕着别墅攀行的黑蛇。

不管有没有注意到,游羽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再不敢让羽蛇一条蛇挂在那,他从百叶窗边把羽蛇接了进来,牵引蛇体时他注意到,估计是拟态的作用,羽蛇还露在外面的部分变成了跟墙体一般的颜色,他松了一口气。

羽蛇这时已经顺着游羽的手臂往上攀,大约是短暂的分开让它不安,它将剩下的蛇体缠上了游羽的腰和蹆,一圈又一圈,冰凉的鳞片贴着皮肤让游羽打了颤,他这才回想起自己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而羽蛇一无所知,缠着他的同时还在继续蠕动和磨蹭,顺着爬行的高度,位置也越来越暧昧。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游羽皱起眉企图抽出自己的手和脚,但此刻的羽蛇太大了,最粗的地方跟游羽的手臂差不多,压在游羽的腰腹,缠挂着,游羽根本摁不住也摆不脱,反而被羽蛇的重量压得他站不稳。

他向后靠在衣柜企图挣扎,但越挣扎,羽蛇却犹如对待猎物那样,绞缠得越紧了,跟对待猎物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是,羽蛇并没有对他使用绞杀猎物那样的狠劲,它好像只是极其依恋面前的人类,哪怕只是短暂的分别也让它无所适从。

但正是这种温柔的绞缠让游羽更加无助,身上的皮肤在跟鳞片绞磨的过程中泛起点点薄红,一路红上了耳根。

以前商佐也喜欢用尾巴这样缠着他蹭他,那一般都是暗含其他意味的行为,接下来他们会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而不是这样单纯的、依恋的,宛如拥抱一般的捆/缚,可游羽毕竟是男性,羽蛇的身体摁在他敏感的部位,无意识地不停地刺激着,他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脸色也更红了。

羽蛇高高地支起脑袋,冰凉的金色瞳孔检测着人类的温度,它发现这个人类的体温更高了,比刚刚还要高,甚至它蠕动得越快,人类的反应就越剧烈。

他好像不太舒服。

羽蛇在朦胧中产生了这样的意识,它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游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羽蛇在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后,缓缓地松开了他,从紧绷的拥抱中得到喘息,身上蓦地一松,游羽反而有些脱力,他靠着衣柜滑坐在地上,身上出了许多汗,羽蛇身体堆积盘绕在他身边,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坐在巨大的轮胎中间。

倒是有点像商佐那辆越野车的大轮胎。

游羽不自觉笑起来,身上依然出着汗,薄薄的汗水反倒让他看起来在浑身发光,他好似被黑色的羽蛇保护着的宝藏。他有些不太舒服地动了下身体,刚才的事情不仅让他产生的反应,羽蛇身上的信息素也让他有了一点发/情的感觉。

他也很久没有这样了,熟悉的感觉在身体里泡发,身体在发热,黏腻又肿胀,热气蒸腾着熏烤他的理智,迟疑了片刻,他伸出了手。

衣帽间里很安静,百叶窗阻挡着日光,但房间内灯火通明,黏/腻的水声从羽蛇环绕的阴影里泄露了一点痕迹。

游羽很难受,他回想着记忆里跟商佐的每一个细节,仔细到瞳孔的震颤,指腹深入的路径,呼吸扫过毛孔的湿/热,还有口腔的温度,吞咽的压迫感。澎湃的情绪和欲望将回忆染上艳色,像走马灯一般,旋转着,一幕幕刺激着他绷紧的神经。

可他越回想,越知道自己不行。

没有商佐,他好像不可以。

完全标/记的时候,因为他太铭感,商佐控制了他,然后每间隔一段时间让他放松。在当时,这是无意识的行为,初衷是让他好受一点,但最后却驯化了他的反应,他形成了固定的条件反射,当商佐允许的时候,他才可以。

现在商佐不在,他就不可以。

一段时间之后,游羽崩溃松了手,他双腿蜷缩起来,将自己的身体挡住大半,头埋进了膝盖间,他本就躲在羽蛇的包围圈里,此刻更是缩得小小的,羽蛇察觉他异样的情绪,身体又堆叠了几圈,将他藏得更深。

“佐哥……”游羽低喃着,低微的声音带着一点啜泣的声音。

羽蛇的身体相互碾压着、蠕动着,那啜泣的声音让它不安起来,猩红的蛇信不停地探出,他探到游羽身边,轻轻拱了他一下,蛇信扫过他的脸颊,钩刮过唇峰和颚线。

游羽微微侧过头,泛红湿/润的眼斜过来看羽蛇,蛇的视野狭窄,这一瞬间游羽充斥了它的整个世界,它努力识别眼前人类身上的温度,人类的眼角是冷的,像早上一样。

羽蛇小心翼翼地低着头,蛇信卷走游羽眼角的泪,眼睛被戳刺的感觉并不舒服,但游羽没有躲,他只是眨了下眼,看着羽蛇呑咽了他的眼泪。

“佐哥。”游羽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目光定定落在羽蛇身上,像是再次确认什么。

羽蛇侧过头,用侧面柔软的羽毛蹭他,抚摸他的人类,游羽被蹭得歪过了头,他伸出手抚摸羽蛇光滑的鳞片,却忘记了自己的手是湿的,意外将羽蛇的鳞片打湿。在他想要收回手的时候,羽蛇退了一点,蛇信舔/舐过他的手指,将他手上的液体带进了口腔。

游羽的表情瞬间呆滞了,他猛地收回手,握成拳,脸色通红。抑郁的情绪消失不见,只剩无措的尴尬,但憋了半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捂住脸,丢掉了所有羞耻心。

跟野兽谈情绪是没有意义的,游羽领悟了这个道理。

游羽不得不打了一针抑制剂,又临时洗了一次澡。这次他没在把羽蛇关在门外,因为他察觉羽蛇其实也很依赖他,哪怕是短暂分开也会让羽蛇陷入分离焦虑,会四处找通道靠近他。

这像是刻画进野兽灵魂深处的一种本能,哪怕它人性的意识已经不健全,它也本能地想要靠近自己最重要的人。

有了游羽留的门,羽蛇自觉地跟着他进了浴室,硕大的蛇头和身体挂在磨砂玻璃上方,让人有些担心磨砂玻璃的承重。

它目光熠熠盯着游羽洗澡的样子,那种目光像是凝实了羽蛇的渴望和依赖,一时让游羽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羽蛇似乎在透过眼神抚摸他。

游羽有意无意地对上羽蛇的视线,几次之后他确认了那种热烈的渴望,他伸出湿漉漉的手,抚摸光洁的鳞片,唇边扬起一抹淡色的笑,他试探着慢慢凑了过去。

在羽蛇的视线里,人类又一次成为了它视野的全部,但这一次跟之前不一样,它在吻部感觉到了人类的体温。

“什么时候你才能再恢复一点?”分开之后,游羽又将额头抵在羽蛇冰凉的鳞片上,“什么时候你才能听懂一点我说的话,明白我到底是你的什么?”

游羽发出了羽蛇无法理解和回答的询问。

羽蛇对于没有自己名字的话无法做出反应,但金色的瞳孔被水雾的气息镀上了一层迷蒙的影子,属于的野兽的凶残冰冷似乎正缓慢融化,其他更有温度且人性的东西慢慢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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