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本(1)(2/2)
他的指尖扫过身上的斑驳,这一切的巧合像是梦境一般,如果不是腺体上的咬痕那么深,时时在痛,他真的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洗澡的时候,游羽又给自己清洁了一道,他记得当时商佐当时弄得很深,他觉得吃力,但又无法自拔地过分沉沦。
洗完澡出来,商佐已经回来了,还端了个果盘放桌上,看见他出来,商佐朝他招了招手。
“过来。”
游羽迤迤然走过去,在商佐身边坐下,还没坐定,商佐就伸了手过来,他愣了一下,然后看见商佐侧过身给他收了一下浴袍的领子,又顺手调高了空调,“你冷不冷?”他问。
游羽摇头,把腿蜷到沙发上,用浴袍下摆盖住,但只盖住了一半,露出的小腿上裸着绯红的齿痕。
商佐顺手抽了沙发上的毯子,拿过来给他盖住,游羽笑了,提醒他,“现在是夏天,我们在赤道上。”但也没动他盖上来的毯子。
商佐懒懒笑着,揭开果盘,叉了块苹果递到游羽面前,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喂水果,游羽眨着眼看商佐,慢慢把苹果咬进嘴里。
商佐说:“船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会比来的时候快一点,很快就能回家了。不过返程大概没什么事了,可以多陪陪你。船上的娱乐区很大,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陪你去。”
游羽想了一会儿,凑过去靠在商佐的肩上,“我听说船上的赌场很大,要去看看吗?”
商佐凑过来亲了下他的唇角,“好。”
游羽心痒难耐,顺势扬起头,凑上去浅浅吻了一下商佐。
*
游羽在房间呆了两天,倒不是他不想出门,主要回来当晚他就发烧了,吃了药迷迷糊糊睡了大半天,商佐留在房间里照顾他,衣食都送到床边,饭都用喂的,照顾太周到,导致他好了也不想出门,只坐在床上靠着商佐看论文。
商佐自然也乐意,他在旁边玩贪吃蛇,或者剥了水果喂给游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或者亲吻。
游羽发现商佐似乎很喜欢亲吻,喜欢扳开他的口腔深吻他,撷取他的唇舌,还有口腔里的空气,游羽自然也享受这个过程,从生涩回应,慢慢变得熟练,但每次结束总是气喘吁吁,洗澡的次数也变得很多。
房间里装着监控,游羽的身体也没恢复好,两人都知道不会更近一步,但也依然不由自主地亲到一起,只是单纯的亲吻,然后缠绵地拥抱彼此,好像他们渴望的不是交/媾,而是贴近再贴近。
商佐高大的身体总是把游羽堵在监控的死角,这样方便了他在谁也不看见的角落里死命地亲游羽,让对方变得潮湿柔软。
他没有告诉游羽,他的犁鼻器依然因他而失控,在亲吻时,气息相接,犁鼻器可以从流动交织的空气里获得属于游羽的味道,那味道顺着商佐不同于人类的器官深入了他的血脉,让他更加喜欢这样的过程。
断断续续亲了一天,血气方刚的两人终于都被勾得受不了了,可是房间里到处都不方便,此刻露天的阳台反倒成了最安全的地方,没有窃听和监控,只有天和海在看。他们在入夜的阳台上激烈地拥吻,缠绵抚摸彼此的躯壳和灵魂,呑咽的水声此起彼伏,到最后,两人常人无法看见的咽喉都有些发红干痒。
商佐抱着游羽回房间洗了澡,洗完澡出来,两人在房间吃了个到早不晚的晚饭,早早就歇下了。
第二天,两人吸取了前一天的教训,没继续呆在房间里,去了之前游羽说想去的赌场。
对于克林索尔号上的这间赌场,游羽也只是略有耳闻,听说非常繁华,甚至还涉及集团的一些业务,但他没什么机会接触,毕竟以前别说出海了,出城都难。
不过因为这次出行的性质,上船的人不多,都是集团成员和亲人朋友,赌场里也就没那么热闹,但人也不少,每个桌前都聚着三两人,游羽站在场边等商佐去换筹码,老远看见了裘然,他身边坐着冉齐。
等商佐换了筹码走过来,游羽挽住他,仰头看他,“我们去那边看看吗?”他下巴扬了扬,指向裘然那边的方向。
商佐看他亮晶晶的眼神,顺势握着他的手,“走吧。”
两人过去的时候,刚好结束一局,这一局裘然赢了,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服务生过来帮裘然把筹码理好,看见游羽过来,裘然上下左右轮番打量两人握着的手,暧昧笑了笑,手指敲着桌面,故意问:“来玩吗?我可以教你。”
游羽蠢蠢欲动,没想太多,就要抛下商佐走过去,商佐一把揽住他的腰,给人拉回来,在游羽耳边说:“我也可以教你。”
裘然哈哈大笑,一脸诡计得逞的表情。
游羽:……
商佐把游羽摁在凳子上坐着,自己在裘然左边的位置坐下,再一伸手把游羽连着凳子一起拉到自己右边,荷官洗好牌,下了大小盲注,顺时针给每人发了两张牌。
游羽看了两局,加上商佐的讲解就明白了规则,这是一个寻求刺激的游戏,无限制的下注和心理素质的博弈,可以在分秒间实现筹码金额数十倍的增长,也可以差之毫厘变得一无所有。
又一局结束,有人离开,冉齐提议游羽试一试,游羽没有拒绝,商佐把筹码分他一半,又给他讲了一些规则。
两人正低头耳语的时候,一道人影靠过来,在不远处另一个空置的位置上坐下。
那个位置本来在游羽的另一边,但因为商佐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所以那个位置现在隔游羽有一段距离。
“一起玩玩?”
游羽循声看过去,发现是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