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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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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5)

商佐盯着手铐金属的反光静了片刻,他跟游羽的信/息素在空气里交织成网,游羽和他的手握着又被铐着,纠缠成模糊晦暗的一团阴影。游羽带着湿气的指尖紧紧抓着商佐,他透过紧贴的皮肤感受到了商佐身上源源不断的热度,这热度让他很依恋。

商佐侧了下手腕,看见手铐显示屏上显示的倒计时,是8个小时,他终于没忍住,眉头微微扬了一下,“8个小时,你确定?”

游羽刚刚得到了一个临时标记,此刻清醒了很多,但又没完全清醒,听见商佐的话,他本能感觉好像此刻说什么都很危险,只好往商佐身上贴了一下,一言不发地抚摸他冰冷的鳞片,指尖贴着鳞片圆润的弧度往下,用欲语还休的神态迎向商佐。

凉风透过木屋的缝隙吹进房间,游羽的长发轻轻晃动,似柔和的薄纱。他的表情安静又恬然,指尖却渐渐摸到某个地方——那里鳞片更厚一点,温度也比别的地方要高,它隐藏在厚重漂亮的蛇鳞之下,哪怕欲壑难止,也不轻易显现。

商佐眼睁睁看着游羽摸上去,一时不知道当初给游羽看那些资料做得对还是不对,他喘了口气,理智绷断,散落成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无忧岛的雨通常不会下得太久,雷声轰鸣过几遭,泠泠的雨声也开始散去,雨后雨林中寂静下来,散着潮湿的水汽,又有着崭新的泥土气。树屋前的水洼还积在那里,平静倒影着周遭苍郁的树影,但偶尔又因为不知道哪来的震动荡起涟漪,将树影揉碎。

商佐身侧浮着一圈流水般的毒液,这些毒液在他的控制下变化自如,他对毒液的控制越发精细,毒液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的武器,也像是他的另一只手,他甚至能通过毒液去感受、触摸其他的东西或者是进出人的身体。

游羽以往对商佐操控毒液精准程度的认知只停留在表面,他只知其一,而不知毒液的形态千变万化,也不知商佐对他的掌控可以如此深入肌骨,反复深埋的毒液令他颤栗,他甚至有点虚脱到想吐了。

但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他此刻只能无力地趴在商佐身上,被商佐摁着后颈一下下地吻。他没有了用手铐铐人时的气势,不过他跟商佐的手还铐着,商佐甚至反扣着他的五指,让他挣脱不开,攥得他关节透出点薄红,跟他脚腕被蛇尾细处一圈圈绕着的样子一样,白里透红。

商佐动了下叮叮当当的手铐,贴在他耳边问:“哪来的?”

游羽哪还有多的精力能分出来回答他,仿佛失聪了,人在经受巨大刺激时,基本只能腾空了一切感官去感受下方最昭然的刺激,旁的都是过眼云烟,只剩下那一种独一无二的感受,一下又一下,是晃荡的云雾和倒影。

雨又下了起来,夹杂着潮湿的水声。

得不到答案,商佐慢下来,笑着把游羽的手指拉到自己面前一根根地用嘴唇贴吮。游羽因此得了片刻间停,他睁开眼看向商佐,依恋又沉迷,眼里的水光像是哭过,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商佐拂过他漂亮的眼睛,感觉到睫毛在指腹慌张地扫动着,“还好吗?”他低声问。

“嗯……”游羽的声音有些哑,听起来不知道是在回答问商佐,还是因动作加重而来的啜泣,他应着声又埋下头,像是羞得擡不起头一样,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商佐持握着,吞咽着,他无力反抗,眼前一阵阵发黑。

疲惫、干渴,又不想拒绝。他沉沦在这场消耗性的战斗里,直到嘴边被抵上一个冰凉的东西,游羽微分开双眼,迷离地看着商佐,半开合的唇齿被商佐撬开,游羽含住了嘴里圆圆的东西,发现是一颗软软的野果。

“吃吧。”商佐停下来,用缓慢的动作喂他吃,让他补充体力,也消耗他。

游羽听话地咬破果实,浓郁的酒香在口腔里爆开,像是一下喝了许多许多酒,他从没醉过,但这果子给他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头昏、眩晕,他把果实咽下去,舔了下唇,双眼变得朦胧,紫色的眼睛里像是拢着一缕深邃迷蒙的雾气。

又一颗果子被塞到嘴边,游羽听话又乖觉地张嘴吃下去,此刻的他好似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也确实这样,商佐接连喂了他好几个果子,上上下下都没停过,游羽像是第一次喝酒的新手,不知人心险恶,让危险的商佐硬生生给他喂成了醉鬼,舌头木着,思维迟钝,浑身都软了,只能由着野兽将他卷着拖回巢xue摆弄。

商佐笑他,“醉鬼。”

“嗯……我不是!”他双颊泛红,大着舌头否认,又因为商佐的动作颤抖呜噎,放蒗的姿态确实不能单用喝醉来解释。

商佐总是不放过他的,还要说些诨话逗他,说他们从上到下都很般配,天生一对,应该永远在一起。

游羽快被臊死了,强忍着让商佐闭嘴,又伸手捂他的嘴,可惜位置没找对,被商佐衔住手指又欺负了一通。可到了最后,又是他自己趴在草垫上,让商佐试试,不要再用毒液了。

手铐依然铐着,所以很方便商佐拉着他用力,一个也够他受了,另一个擦着皮肤。还好夜已深,树屋里没有灯,也足够黑,黑夜可以掩盖一切,所以游羽放纵了自己,他天性如此,哪怕是此生第一次,也放蒗形骸到极致,可惜他尚没反应过来,羽蛇夜视能力极好,他的放纵哪怕在黑暗里也清晰可见。

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好似正在发生一次月食,他一点点被吞噬,汗水如流星般落下,夜空却那么璀璨。

商佐果然是一条蛇,自始至终紧紧缠缚着他,或是将蛇尾堆叠在他身上,压得他无法动弹,只能承受,一处好了又换一处。

游羽不知道自己在第几个小时失去了意识,中间或许醒过,也或许没有,但朦胧里,他只觉得8个小时是真的不行,他要死了。

再次清醒的时候,游羽感觉得到自己的发/情期已经结束了,商佐没在树屋里,空气里还散着些属于果实的酒味,还有树莓和柑橘的味道夹杂在一起,钉死的窗户间隙透进了几缕月光,还是夜里,他感觉身上残留着疲惫,但身上却干燥清爽,商佐好似给他做了清洁。

他迷茫了一会儿,依稀想起在他晕厥后的某个间隙里,他似乎清醒了片刻,商佐好像抱着他去了一条河边,在河里给他做了清洗,他被迫注入的异种蛋白太多了,撑得他满是涨感,引出的时候,那种流淌的感觉让他几乎崩溃。

游羽红着脸坐起身,发现身上居然盖着被子,不由得有点意外,目光扫过周边又看见草垫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看颜色就不是他穿着过来的那一套,经过之前那一番操作,那一套倒是也不可能还健在了。

衣服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在门口,有事叫我。

毕竟在房间里呆了很久,游羽也想出去走走,所以他也没叫商佐,准备先把那一套衣服穿上,正穿着衣服,他听见了门外有说话的声音,似乎不止一个人。

“你恢复好了吗?”一个陌生的男声问,伴随着一阵脚步声。

“你怎么在这里?”这次是商佐的声音,“恢复了,但不确定下一次还会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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