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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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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染脚下没动,似乎也动弹不了,脑子里空空荡荡的,想放点东西进去,可一时不知该放什么。

这时,身后走来两人,问句:“怎么了?”

齐彦回头,看顾孟生安然无恙,叼着根烟从那头走来,大喘口气,差点哭出来,“生哥,你吓死我们了。”

杨舒闻声目光也投过去,看见苏翊明和顾孟生,突然笑了,眼里却亮晶晶的。

卫以染最后回头,看见人,整个愣住。

顾孟生走近。

他胡子拉碴,因打斗整个人凌乱不少,头发几缕散在眉间,叼着烟,看见她时愣了一瞬,随即笑了,笑意温柔,伴着身后阳光洒在她心尖,顺神经线蔓延全身,她方才能够动弹。

她擡手,摸摸顾孟生的脸,真实的肉感。

继而向下,在他胳膊处,包扎紧实的纱布并未裹挟住他大臂喷张的肌肉线条,她捏了下,坚硬的触感扎扎实实。

“傻了?”顾孟生笑了,擡手在她脸蛋蹭下。

“哇”的一声,卫以染哭起来,扑进顾孟生怀里,吓到在场众人。

顾孟生愣在原地,很快反应过来,拍着哄着。

可怀里人却只哭,不说话。

医院护土出来提点,顾孟生抱歉一句,把人带到露台,强行从怀里拉开,问:“怎么了?傻了吧唧的哭什么?”

卫以染抽吸的喘不上气,说话断断续续:“以后出……门……出门……把我拴裤腰带上…….好不好?”

顾孟生一怔,那股后怕的劲儿上头,把人拥进怀里,在她头顶亲亲:“今天这事是生哥不对,考虑不周全,生哥错了,别哭。”

“你死了我要怎么办?”她擡头,委委屈屈问,没有怨恨,没有打闹,只有小小的倾诉:“你死了我怎么办?我就剩一个人了,我很害怕~”

他听的心肝直颤,眼也红了,笑句:“死了把你也带着,行不行?傻的那样儿~”蹭蹭她脸蛋,蹭掉泪珠,“行了,不哭了~”

她点头,傻乎乎的,眸间却清澈动人,“死了也要带我一起走,生哥。”

“那我活腻了,你爸得把我祖宗八辈都弄死。”他玩笑句。

他玩笑句,把人拥紧,任由她发丝抚弄在他脸庞。

露台风柔柔懒懒,刮在脸上带点朦胧的瘙痒感,顾孟生低头看去,腰上紧紧圈着她的胳膊,让他实实在在觉出点活着的滋味儿。

真好。

另一边,齐彦把苏翊明狠狠收拾一顿,原因是传个话都传不利索。

其实错不在苏翊明,而是齐彦一时空耳。

苏翊明原话是:肖扬重伤送医院了,生哥那边出了点事。

可齐彦呢,听成:生哥出事了,重伤送医院。

几人吓坏了,开车往医院跑,又听说重伤,绕道接上卫以染,生怕见不着最后一面。

肖扬最终手术成功,脱离危险,转到看护病房。

顾孟生因受伤,带着卫以染先行回家。

齐彦开车把两人送回去,安置到家才放心。

一路上,卫以染圈在顾孟生腰上的手没松过,直到家里,两人坐上沙发,依旧维持医院那姿势。

顾孟生知她心里怕,便没让人撒手,手似有若无轻轻揽着,下颌与她头顶紧贴,发丝柔软幽香,能稳他心神。

“生哥~”怀里人懒懒叫一句,尾调带点娇气。

“怎么了?”

“我饿了。”

“那我给你做点饭,想吃什么?”顾孟生起身,卫以染没撒手,被拖拽起来,手仍盘在他腰间,像条绵软无骨的小白蛇。

“撒手,不然怎么给你做饭。”

“不撒手,不然不吃了。”

“又耍赖?”

怀里人哼吱几声。

顾孟生笑笑,她惯会撒娇,他也吃这套。

没辙,只能由人抱着到厨房,简单煮了点挂面,啥也没放,只加点酱油醋调味。

两人并排坐着,卫以染依旧不撒手。

顾孟生伺候着喂了半碗,等她吃完,自已呼啦几口,把她吃剩的和自已那碗尽数倒进肚子里,抱着人进了里头。

两人岁月静好躺了一阵,去洗澡。

怀里人耍赖劲还没过,顾孟生由着她。

其实也不怪她,自已现在想想,那股后怕劲儿依旧让人浑身发麻,更何况是她这么个涉世不深的。

浴室灯光昏暗,褪了衣服,两人身子紧紧挨着。

因胳膊有伤,顾孟生只得拿下花洒简单冲冲,把其余地方冲洗干净,又给她冲,等冲到头发,卫以染才撒手。

洗完澡,顾孟生单手把人抱进卧室,安置到床上,打算去拿吹风机,衣服就被拽住,“不走。”

顾孟生头压下来,“给你把头发吹干,肯定不走,嗯?”

卫以染不撒手。

顾孟生掰她手指,“乖点,撒开。”

谁知她爬起来,非要跟着去。

两步路,顾孟生身后带个尾巴,搞得他哭笑不得,可又没招。

拿了吹风机,顾孟生让人睡到被窝里,头枕在他腿上,给她吹干。

柔柔的暖风刮在脸上,卫以染有些困意,眼儿眨巴眨巴,沉沉合上,又突然睁开,怕睡着似的,手一直扯着他衣服。

顾孟生笑笑,也心疼,三两下给她吹干,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钻进被窝抱着人。

“睡吧,抱着你。”

“生哥~”她懒懒叫一句,“生哥,生哥~”

“嗯。”顾孟生沉沉应了一句,捏着她胳膊来回抚弄。

她叫人有特点,每回都能叫到他心坎上去。

两人没好那会儿,她叫他顾孟生,非要跟他平起平坐似的,反正不当小辈;求他办事,跟小瑜学,叫他阿生叔,让他有种罪恶的满足感;等好上了,动情的时候又叫他阿生,一次又一次,每回都是受不了了,抱着他哭着喊着,声音又软又颤。

可这会儿,她又叫他生哥,他知道这里头更多的是依赖,他也喜欢她依赖,那种感觉,好比双脚踏在地上,让他觉得自已实实在在活着。

“睡吧,生哥在。”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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