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漠2(2/2)
琴洱:“你别跟我来这套。赶紧吃,吃完我背你去红礼房藏段日子。”
“我去哪里干什么?人多口杂。”
“那好歹是我的地盘。”
“让我吃点,我觉得没问题。”周舒瑾把筷子伸向琴洱的碗里。
“你是个病人有点分寸行不行,烦死了。”琴洱说。
“我看着你吃我也烦死了!你说你不知道我口味吧,你那边我全爱吃。你说你知道吧,你买个什么鬼东西给我!你自己看,换你你吃得下吗?!能有多大事啊,吃好了一个开心,立马就好了。”
“你……”琴洱说,“要不把人还回去吧。”
“什么人?我还有什么人?我就自己。”
“你窝藏私心,竟然把贺昭留下,一留就是这么多年,留下也就算了,还带在身边!你还要装傻多久?”
“这件事啊,没得商量,不要再提了。我跟你讲,江南人好水好风景好,能赚钱。不仅贺昭想要,国相也想要。国相自己是不会亲自来的,太远了。我打算让章国焘来接手贺昭的江南。”周舒瑾说。
章国焘是国相手下很是看重的门客,与董屠一文一武。
“你这落得两边不讨好。一则,贺昭可能转眼得罪了飞副将,二则,你又让别人占了他的枕风十里,你让他去哪?”琴洱说。
“该是他的终究还是他的,就给国焘用去三五年又怎么样?你不给点甜头出去,怎么锁得住国相?”
“他知道这件事吗?”
“他知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的?我跟他之间不用计较那么多。”周舒瑾说,“知道得太多未必是件好事。我知道他事业心重,可那也不能讲!他哪里肯啊?”
贺昭回到赤漠独自进驻了一家客栈,打算歇息之后再转回据点。客栈的人虽然热情,想拉着贺昭跟他们跳篝火舞,但贺昭已经喝了六分醉,跳着跳着往旁边躲开吐了一顿,把自己栓在一边的马惊跑了。贺昭形单影只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还得自己把马去追回来,天高地阔,跑得贺昭够呛。
贺昭就婉拒了他们后来的跳舞邀请。
他本来就是漂泊之人,哪里都不是故乡,别话不如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