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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3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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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林净濯搂着她,“给你。”

如今她的钱越来越多,房产珠宝古董游艇海岛等不计其数,对这些委实没什么兴趣。

但林净濯愿意给,她当然得收下,于是挽着男人的手臂,动动嘴皮子,笑道:“阿濯真好!”

情绪价值拉满。

两人步行去了别墅后面,阿光自觉没去打搅。紫藤甸就是一片大型花树林,高高的树木错综有序地栽种,间隔里铺了青石板小径,供人通行,这会正值花期,满地紫亮,紫色小花挂成葡萄串,密密匝匝地吊着,金色的阳光洒在林间,给那些紫藤花镀上一层碎钻的光泽。

“这里又有点眼熟了。”赵芷安随口一说。

林净濯心笑道:“你喜欢的一家奢侈品曾经在这里办过展秀。那次你没有出席,忙着赶毕设,后来看的影片回放。忘了?”

久违的记忆冒出来,赵芷安想起来了。

毕设结束后,她收到品牌方寄来的高清影带,那天黄昏,窝在林净濯的怀里,边看边说:“这是哪,好漂亮呀。”

她指着电脑屏幕,回头仰望英俊的男人,想一出是一出的提要求:“林净濯,我想要,你必须想办法给我弄来!”

她经常这样,而林净濯基本会满足她的胃口。

只是,在那时——

他捏着女孩的脸,说:“这片紫藤甸是私人所有,可不是花钱就能买的,想什么呢?”

赵芷安打消念头,本来无所谓,说了句那行吧,然后继续兴致勃勃看展秀。

如今,距离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吧。

迟来的紫藤甸,还是落到她手上。

也难怪那晚,他信誓旦旦说她会喜欢。

只是她不记得了。

“发什么呆?”林净濯笑问。

赵芷安回过神,望着他,像今天这种情况会在以往发生无数次。

曾经的她很感动,然后一次次心软,那现在呢?

她可耻地发现,心底的情绪更复杂了。

赵芷安收回目光,往前走,语气笑嘻嘻:“要是有辆自行车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好好逛一逛了。”

林净濯被留在原地,望着她置身花林的纤细背影。

他俩去了塞兰莱亚小镇,与此同时,隔着千万里的海洋另一边,在繁华和遍地黄金的燕市,林净砚受林启章的命令回了老宅一趟。

陈远候在茶室外面,旁边还有四个黑衣保镖,他见了林净砚,点点头,亲自开门,冷稳道:“大少爷,老爷在里面等您。”

“嗯,麻烦了。”

他坐着轮椅进去,门一关上,一只空杯迎面而来,砸中男人的额头,林净砚没有躲闪,承着这一击。

他四平八稳地坐着,哪怕鲜血顺着眉心滑落,脸上也风轻云淡,甚至平静地望向怒气冲冲的林启章,嗓音温和:“爸,是我哪里做错了,惹您不快?”

林启章见他这副忍气吞声的软弱样,十年如一日不曾变过,想不通怎么就生了这种废物儿子,“让你平时主动点,早日定下婚事,你在干什么?那个女人现在跟你弟弟出国了!”

都这么久了,什么进展都没有,不仅如此,林净濯那个逆子私底下更疯,为了挖出他藏起来的那些生意,前段时间命人在海外制造了一出闹剧,甚至引起当地州政的注意,而这一切只是因为赵芷安那个女人!

他越不愿意放手,越说明赵芷安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般。哪怕他嘴硬得跟石头一样。

林净濯的路还长着呢,再这样无法无天下去,迟早会死在女人身上。

那毕竟是他最在意的孩子,林启章也不愿意死后,无颜去面对小儿子的母亲。

林净砚用纸巾擦干脸上的血,净手沏茶,双手递上,平和道:“爸,有些事急不得,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

“你要是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就滚出林家!”林启章没有接那杯茶,起身离开。

茶室的门打开又甩上。

屋内香气四溢,林净砚依旧维系着敬茶的动作,他望着袅袅白雾,良久,才收回手,将这杯已经冷透的茶饮下。

眉目清隽,面无表情。

*

赵芷安在塞兰莱亚小住了叁天,收到小琴发来的账目汇报电子档,想起民宿那边在暑期尾声后有一堆事情要忙,于是,在第四天早上跟林净砚回了燕市。

落地后,林净砚收到edith的邮件,不出半个小时,又乘坐私人飞机去了国外。

他一走,赵芷安自然不会回湘洲山庄,给方婶发完消息后就去观山寄月。

堆积的事情有点多,小琴详细地汇报,赵芷安边听边浏览。

开业到现在,民宿整体呈盈利趋势,甚至赚了不少,她不由得动了心思,思考着要不要扩大产业,在另一个城市也开一家。

因为这个念头,在忙完手头的事情后,赵芷安开始构想可行性。

有正事要忙,玩乐的心思自然少了,以至于等她忙完打算去外地考察,已经过去四天。

期间,林净濯应该知道她一直呆在民宿忙自己的事,没有出去和林净砚‘鬼混’,所以很少查岗。

这天傍晚,赵芷安开车离开观山寄月,给快一周没联系的林净砚打了一通电话。

对方似乎在等她的消息,几乎秒接。

赵芷安没有听到声音,又抽空看了眼,发现还在通话。

“林净砚?”

“嗯……”他轻轻应了声,“怎么了?”

“你在哪?我去找你。”

“刚刚回家。”

“洋楼那边还是仙缦9号?”

“仙缦9号。”林净砚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邀请:“你……要过来吗?”

赵芷安笑道:“等我四十分钟。”

“好。”

挂断电话,厨房里,林净砚平和地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半分钟后,他把手机放在一旁,继续安静地做饭。

料理台前,放着定制的纯黑菜板,旁边依次摆着各种锋利的剖刀,莹润的灯光下闪着寒芒。

前几天被砸伤的头做了包扎处理,贴着白色的纱布。林净砚重新洗了手,从池里抓起鲜活的鲈鱼,没有用刀背敲晕,直接活杀。

他握刀的方式跟杀鱼不一样,但动作格外干净利落,眨眼间,修长的手指布满血迹,一股股殷红的血液像珠子似的滴进水池,瞬间染红。

林净砚做了一道美味的清蒸鲈鱼,在门铃响起的刹那,转身去开门,微笑地看着多日不见的姑娘,头顶的光落到他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苍白。

他说:“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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