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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我二哥全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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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我二哥全能

殷诵从老将军辛甲这里已然得不到新的线索。殷诵只得悻悻地离开了辛甲的营帐。

出了营帐,殷诵离开驻扎的军营,另外寻了一处偏僻的山坳。

殷诵盘腿坐在背风处,就着漫天的星光月色,陷入了思考。

殷诵在思维上完全进入了死胡同,百思不得答案。这让他十分的烦躁。

明明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正确的答案却始终不可得!

最后,殷诵干脆将“舅舅”公子干从养鬼瓶里呼唤了出来。

公子干先出来的是他的脑袋,然后才是他的身体。殷诵站在山坳后边,双手叉腰冷眼瞅着公子干追着脑袋跑。

公子干好不容易搂住自己的脑袋,手忙脚乱地安装了回去。他刚把脑袋安装好,对上的就是“大外甥”质疑的目光。

“你老实回本王孙的话,你是不是骗了我?”殷诵气呼呼地走到公子干面前,一副要找对方算账的模样,“你何必如此?就算你不说这些,我看在老师和你大哥的面上,也会帮你们抹去姓名的!”

公子干眨眨眼,依旧坚持地说道:“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去把父王找来。父王总不会骗你吧?”

殷诵没想到公子干一开口就擡出了文王。公子干能说出这等话,殷诵这回是真的确认了,公子干没有骗他。

本欲迁怒的殷诵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烦躁地用力揪了一把脆嫩的野草。

殷诵烦恼道:“可是,你的姐妹、堂姐妹,根本没有一个来过西蛮!”

“还是说,你的这些姐妹里,有谁十分擅长乔装之术,不仅躲过了武王的眼线,还混进了军营?”可是正如辛甲所言,谁家贵女闲的没事混进军营啊?

公子干走到殷诵身边坐下。他们在养鬼瓶里,其实能够听到外界的一些动静。今日,殷诵与辛甲的几番对话他们都听在了耳里。

公子干习惯性地将脑袋摘在手里,反应过来,又连忙装回脖子上。

此时的公子干已非一年前被拘在百灵幡的公子干。此刻他觉得殷诵是完全掉进了思维误区。

公子干指出这一点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母亲是我二哥?”

殷诵猛然回头,震惊地看向公子干:“你在说什么鬼话呢?你二哥?武王可是个男人!”这公子干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想告诉他,武王其实是“姬二姐”?

公子干扶了扶脑袋。这位武王姬发的十二弟一本正经,隐隐透露出一丝与有荣焉的骄傲:“我自然知道二哥是男子了。”

“那是你们姬家的男丁……竟有亲身孕育子嗣的本事?”殷诵一脸惶恐地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公子干连连摇头,差点把脑袋甩出去:“我们家的男人确实不会生孩子。”

公子干话锋陡然一转,让刚刚松了口气的殷诵直接瞪大了眼睛:“但是二哥和我们不一样。二哥是完美的,无所不能的。”

“这可不是只有我这么认为。大哥、三哥、四哥……就连姬奭都这么说!”

“而且,男身生子前朝就有先例。大禹正是他的父亲鲧剖腹而生。二哥这么完美,他像鲧一样会生孩子,一点都不奇怪。”

公子干骄傲得小小擡起了下巴。

他二哥是谁?武王!

什么叫武王?

一个字叫牛!两个字叫牛逼!四个字叫尧舜禹汤!八个字叫“文韬武略,经天纬地”!

养鬼瓶里的“土著鬼”崇姑娘说得好:像他二哥这样完美的男人,会一个前人展示过的“技能”怎么了?很难理解吗?

难道他的二哥还能比不上一个治水失败被砍头的鲧吗?

这绝无可能!

公子干越说越是理直气壮。他劝说殷诵不要做井底之蛙,俨然一副殷诵否定他二哥能生孩子,就是在恶意污蔑他二哥——武王姬发完美无缺的形象!

殷诵瞪直了眼睛,惊奇于公子干明明说的是“鬼话”,竟然还把他自己说得神采飞扬、眉飞色舞起来了!

殷诵吃惊不已,殷诵不能理解,殷诵啧啧称奇:这老姬家的“兄友弟恭”多多少少有点奇怪吧?

谁家弟弟在旁人面前鼓吹自家哥哥牛逼,会拿兄长别具一格能生孩子说事的啊?

公子干还拿人家夏朝的老祖宗做例子!

那大禹是从鲧的肚子里刨出来的吗?

“鲧复生禹”确定不是“天降玄鸟,降而生商”一样的政治宣传吗?

公子干将自己说得无比神气,这一刻他为二哥骄傲,亦为自己是二哥的弟弟而骄傲!

公子干站起身,一脸笃定地对“外甥”说道:“如今可以肯定的,是你的父亲是殷商太子,你的母亲是我的兄弟姐妹。十九年前,只有二哥一人来过西蛮荒地。除了我二哥,别无其他人选!”

殷诵仰头望着公子干深信不疑的神色。他蹙眉,直接跳到另一个问题上:“这番话是谁教你的?”

殷诵分明记得,去年在封神台时,公子干一口咬定他的母亲是姬家的姐妹或堂姐妹,半点没提他的兄弟们。只不过那时候,公子干分辨不出是哪一位族妹偷偷跑去了西蛮。

现在,公子干在养鬼瓶里小住大半年,竟然换了口径,甚至将这口“锅”栽到了他最景仰的武王姬发头上。

这要不是有人……有鬼在这两百九十二天里,对公子干进行长久而深入的洗脑,殷诵根本不能信!

这公子干的情状,根本就是被人……被鬼给“玩”成脑残了啊!

殷诵很确定,干得出这种缺德事的,绝对不会是自己的祖母,或是商容、比干这两位先祖!他们都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公子干没料到,殷诵这么敏锐,几句话就抓住了他背后有鬼在指点。

刚刚还在神气的断头鬼,气焰瞬间低了下去。

公子干重新蹲回了殷诵身边,支支吾吾不肯回答:“我答应了人家小姐,不能把她是谁告诉你。君子重诺,我不能没有信义。”

殷诵无语地看着公子干。好一会儿后,殷诵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猜不到吗?养鬼瓶可是我的东西。”

公子干只当殷诵在诈他。他直接手动将自己的脑袋转到另一边,逃避地不肯和殷诵的视线对上。

殷诵撇了一下嘴角。他想起一年前,商容拽着比干进入养鬼瓶时,瓶子里爆出的女子惊叫声。殷诵脑子快速运转,瞬间过滤了一遍所有可能性,迅速锁定了发出叫声的女人的身份。

殷诵问道:“这位小姐,是不是姓崇?”

不必公子干回应,殷诵已经确定这个偷偷藏在养鬼瓶中的女鬼是谁了。

当年崇丹凤这位姑奶奶就说过,她和苏妲己是年少闺蜜。殷诵猜测,肯定是当年他夜入朝歌王宫给崇丹凤搬尸体的时候,苏妲己怜惜这丫头死得忒惨,擅作主张将她收进了养鬼瓶。

殷诵更是肯定,是崇丹凤搞鬼,苏妲己才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他这个养鬼瓶的主人!

公子干一愣,难得聪明了一把,没有答复殷诵,而是直接化成一道袅袅的鬼烟,钻回了养鬼瓶。

殷诵将养鬼瓶解下,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他眯眼瞅着养鬼瓶乳白色的瓶身。

但凡他的祖母、曾祖这会儿不在养鬼瓶里,他非用力“晃”死崇丹凤和公子干这两个死鬼不可!

竟然敢拿他的身世“说笑话”,这两个家伙是连鬼都不准备做了,想让他宰了做??吗?

殷诵气哼哼地将养鬼瓶收回腰间,就地搭了帐篷,钻进去准备万事莫急,先睡一觉养饱精神再说。

结果,殷诵在帐篷里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许是不甘心生母的线索再一次断在眼前,殷诵竟然开始认真思考崇丹凤这套“武王能生子”的说法的可能性。

被困在“死胡同”的殷诵,不禁假设武王是自己生母,以此进行逆推,将父亲殷郊和武王姬发之间的种种蛛丝马迹窜连在了一起。

殷诵不禁想,倘若武王是自己的生母,那么他的父亲与母亲之间就不存在第三者。这算是一桩“喜讯”。

但是殷诵很快驳倒了这份假设。

倘若他是武王怀胎十月所生,又是被武王亲自送去父亲手边。那么三年前,他们一行五人来到西岐,武王第一次见他们时,看向自己的目光怎会那般寻常?

殷诵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武王当时瞧向自己的眼神,其实不能用“寻常”来形容,是有一二分复杂的。但是绝对和“慈母柔肠”搭不上界。

殷诵翻了个身,在黑夜中瞪圆眼睛。

武王都能做出囚禁他的父亲这一招了,倘若武王是他的母亲,怎么能丢开他这个“两人爱情结晶”的筹码不用呢?

难道是武王觉得他这个儿子太丢脸,毫无用处,或者干脆想要“去子留父”?

殷诵手掌抚摸胸膛心脏的位置。他扪心自问,自己还是有点小优秀的,万不至于让生母弃如敝帚。

亦或者武王用过了他这个筹码,但是根本不好使——他的父亲,殷商的太子对此无动于衷。

殷诵再次翻了个身,他十分肯定父亲平日那般疼爱自己,但凡他的生母拿出他这个筹码,父亲绝对举双手投降。

殷诵理性分析,得出结论:武王姬发不可能是他的生母。

殷诵叹气,母亲的下落,怕是要另外寻线索了。

殷诵整个人呈大字摊在凉席上,灰心丧气地盯着帐篷顶端。良久,青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正要熟睡,殷商王孙猛然坐起身——他还是不甘心!

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盘起,殷诵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虽然武王是自己母亲的机会不大,但是只要有一丝可能性,他都不应该这么放过!

他得想个办法,证明武王究竟是,亦或不是自己的母亲!

前朝传言,大禹乃是鲧剖腹而生。

殷诵看过很多本《健康教育》,对男女两性的身体结构差别十分清楚。

如果男人生孩子,那么剖腹确实是最科学的方式。

排除西岐的巫医有没有这个技术,指不定武王命大,在生产这一生命垂危之际,有热情助人的仙人在他头顶路过,降下祥云帮了一把呢?

殷诵思量,自己是不是武王生的,看看对方腹部有没有刀疤,不就清楚了吗?

想清楚后,殷诵倒头睡熟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殷诵刷完日常任务,然后花高价在商城兑换了一本妇产科医书,仔细学习分辨剖腹产留下的疤痕与普通冷兵器造成的疤痕的差别。

顺便学习了一下,怎么给孕夫做剖腹产。

常言道,有一就有二。万一他那九十几个舅舅,也跟武王一样,哪天怀上孩子要生产呢?

殷诵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才貌双全、“如花似玉”的伯邑考,瞬间觉得学会这门手术台,意义太重大了!

下午,殷诵掐准时间,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到储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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