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蝶戏(限)(2/2)
隳星见状心头一震,忙去亲吻他脸上的泪痕,柔声道:「真有那么难受吗?好罢,是我不对,没顾及到你是头一回,当不得这样的刺激……」
薛千韶亦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舒服得流泪,还是难堪到哭出来,此时听他宽慰亦是尴尬至极,只想让他别再说了,便拉下隳星还穿得好好的衣领,将唇凑了上去,堵住他的嘴。
隳星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一愣,随即垂下了眸,一手压着他的后颈,方便更深入的索吻;另一手则沾满了半透明的玉膏,探向他股间的隐密xue口,先将那处涂抹得水光淋漓,才揉按着缓慢探入。
被异物侵入后庭的感觉,实在是古怪得紧。薛千韶在手指探入瞬间浑身一僵,萌生些许退却之意,却又接着沦陷于温存的吻,忽略了那点不安。
隳星的手指沾着凉滑的膏体,在xue中拧转挑弄,甚至有意无地摸索着什么,虽然并不疼,却让薛千韶感觉有些难堪。
可随着躯体热度的窜升,那点感受也逐渐被掩盖过去了。那膏体似乎有些特殊,所到之处都挑起些许麻痒,令那处变得无比敏感,像是一道淫邪的闷火在他体内燃烧。
薛千韶的呼吸逐渐加重,他伸手攥住隳星肩头的衣物,问道:「那膏药……究竟是什么?」
隳星带着笑意答道:「也没什么,就是能让你更喜欢我的药。」说罢,他的手指开始在谷道中抽插起来,并不给薛千韶拒绝的时间。
即便不清楚隳星的话是什么意思,薛千韶却还是大致猜到了──也没什么难猜的,在那药物的作用下,谷道中已变得温热湿软,不知从何而来的液体几乎含不住,随着手指的律动流溢出来,深处的躁动也越发难以忽视,光只有手指的抵弄,压根不足以平复那些麻痒,他需要的是……
薛千韶不禁踮起脚尖,并拢双腿,xue中的手指被热情地推挤,反而放慢了律动,让薛千韶感觉更加难受,急得仰起脖颈埋入隳星怀中,几乎想往他身上咬个几口发泄。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渴求什么了,却耻于开口,只能透过手指的戳弄获得一点慰藉,如今却连那点慰藉的力度都变小了。
隳星见他情动难耐的情态,阳根越发硬烫,几乎想不顾一切地立刻捣弄进去,却又矛盾地留恋着他这番痴态,最后便哑声道:「薛郎,你也帮帮我?准备好之后,我便给你……」
薛千韶被情欲烧得糊里糊涂,心中只挣扎了一瞬,便伸手摸索起隳星的腰际,去解他的裤头,发颤的手指很快找到了那硬烫的巨物,他一面有些不敢置信隳星那处的尺寸,一面有些恼怒地道:「……你还需要帮什么?嗯?」
他语气含嗔,然而话音发颤,直令人更想好好欺负一番,隳星闻言阳根硬得在他手中跳了跳,故作委屈道:「这里忍得可怜,就不能安抚一下吗?」
薛千韶知道,若他不动一动手,今天怕是就过不了这关了。沉默片刻后,他便下定了决心,生疏地套弄起来,可越是套弄,又越是心猿意马,暗自想道:这东西当真进得去吗……?
他正有些走神,隳星却发出了几声低喘,令薛千韶听得心头一颤,与此同时,谷道中的手指也猝不及防地开始剧烈搅弄,直捣得他下腹痉挛,前端又一次高高翘起,淌着清液。
薛千韶不服输地撑着一线神智,也加速套弄起手中滚烫的巨物,两人像在较劲似地,不顾后果,直要将对方撩拨得难耐无比,点燃引线。
但隳星魔尊毕竟身经百战,犹能忍耐,薛千韶却快要耐不住了,只得故意以眼神挑衅。
隳星被他湿红的双目一瞪,心便像是被钩子猛然勾了一下,下一刻便翻身将薛千韶牢牢压制,抽出手指,将他的双腿折至胸前,让那甜蜜的私处暴露无疑,接着一举挺入湿软滑腻的谷道中。
薛千韶也顾不上这个动作羞不羞耻了,只能重重地喘着气,感受谷道被一寸寸撑开,开始有些后悔起方才的冲动,急出一身热汗。
可那药膏也着实厉害,除了异物感外,他竟也没觉得疼,反而难耐起来,他逐渐被欲火烧得神智昏茫,双手攀上了隳星的背,胡乱撕扯着他的衣物。
隳星却也没好到哪去。他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他怀里,双腿大张,被他一寸一寸地占有,内里也热情如火地裹着他,令他感觉如坠梦中,难言的满足感胀着胸肺,即便每个呼吸都小心翼翼,他仍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失控。
这个人是他命里仅存的光,本该纯净如雪,可在此时此刻,隳星却只想将他拖入罪恶污秽的泥淖,让他沦为自己的禁脔,永远离不开自己。
──是了,永远。隳星暗想道。原本当他确认薛千韶就是雪雁时,已经对他有些心软,便想着,若薛千韶对当年的事有一丝愧悔,那就原谅他了。
然而,隳星又在地宫中,目睹了薛千韶恢复记忆之后,纵身往深渊一跃的模样,薛千韶又接着在双修时心虚得不敢作答,反倒主动以吻相代……隳星便又改了主意,他心想,既然薛千韶愧悔至此,何不利用这点占有了他?哪怕是一夕之欢也好,或许这么一来,自己也就能放下执念了。
可时至今日,隳星魔尊才发觉,自己要的远远不止于此。爱火催发欲望,而欲望无限膨胀,贪婪永无止境。他想要占有他的身,他的心,期限则是永远。
只能是永远。
薛千韶此刻就在他身下,难耐地抓挠着他的背。初识情欲的他,面上带着不知所措的天真无助,眼角眉梢却又魅惑至极,这是薛千韶在清醒的时候,绝不可能流露的神态。
──这个人,这副模样,只有他能瞧见。
隳星再也无法忍耐,狠狠鞭笞起那无意识求欢的谷道,身下人因而发出了婉转的哀吟。落到他的耳里,那声音又成了进一步的引诱,引动更多焦渴与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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