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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槿花一朝·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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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槿花一朝·37

五条悟的突破让他成功成为咒术界的最强, 与之而来的,是数不尽的、堪称压榨的祓除工作。

时间一晃而过,从漫长难挨的冬季终于到了樱花烂漫的春日。

他时常在忙碌, 也会坚持和暄打电话, 然而每一次的电话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那天的事情。

他不去主动探究,她自然也不会无聊到主动把自己所有的异样都坦诚相告。

每一次的祓除任务, 暄其实也很想要跟着去,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去了只会是缠累, 五条悟只有在没有旁人的时候才能心无旁骛地高效祓除一切咒灵。

一切兜兜转转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他会见缝插针地回来跟她吃顿饭, 吃饭的时候总是抱怨无关紧要的琐事,或者黏着她撒娇;她虽然取得了自由出入月雫山的能力,却因为没什么出门的理由而还是选择经常待在月雫山。有时大概不想要这么寂寞,就会选择住在婚房里,但似乎婚房会让她感觉更形单影只。

不过她在听说那部铃木园子很喜欢的电影要在影院重播之后, 抽空又去看了一遍。一个人。

翻来覆去地看, 固执地在电影院的灯亮了以后在等结尾的彩蛋。

没有彩蛋, 也没有人会问她观后感了。

而这边,五条悟不分昼夜地在祓除特级咒灵和一级咒灵。

当然, 还有很多并不难祓除的低等级咒灵的工作需要他扫尾。

此时此刻, 米花町有一起恶性伤人事故, 现场观测到咒力痕迹, “窗”推断大概是快要赶上特级的一级咒灵所为。五条悟赶到的时候,意外在现场看到了之前一起泡过温泉的工藤新一和一帮警方的人。

“五条君?”工藤新一意外地望着他,随即了然, “果然是咒灵啊。”

五条悟望着高层之上熊熊燃起的烈火,随口问:“现场大概有多少人?”

工藤新一说:“那一层住着的是我们监察已久的一个组织黑客, 不出意外的话,只有他一个人。”

五条悟仰起头,食指和拇指揸开,托在下颌上,看着庞大的咒灵扒拉着整栋摩天大楼,尖锐而痛苦地嘶吼:“不想杀人了……讨厌组织……不想一直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不想死……”

大抵是真的厌倦极了,咒力庞大无比,一口径直咬掉了摩天大楼顶层的一角!

“我说,这个组织的黑客技术应该够厉害吧?”五条悟没由来地问。

工藤新一忍不住要往现场跑去,却始终记得他跑上去无用,这种时候只有眼前的这个最强咒术师能做到,语速飞快地回答:“非常厉害,论技术目前没能找到第二个比他厉害的。”

五条悟说:“那暗网悬赏令这种东西,应该也能查得到背后的发布者究竟是谁的吧?”

工藤新一看了他一眼:“我想,是的,五条君活捉他之后可以亲自问问。”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下一秒,几乎是踩着空气就浮到了空中。有围观人群在尖叫,他这才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响指:“啊,忘记放[帐]了。”

暗色帷幕缓缓垂落,他擡手震碎了窗户玻璃,若无其事地走进火海,一把提溜起藏在桌底用湿毛巾捂住口鼻的黑客本人。

他弯腰,冰蓝色的眼眸很感兴趣地望着他,然后一把拽起这位黑客先生的后领,将他提到了空中,随即一举跃出窗户玻璃!

悬浮在空气中的黑客本人快要晕厥了。

然而到底是组织的人,心理素质还算强大,一眼都不敢往下眺望,磕巴了几下颤抖着问:“……你、你要我答应什么条件,我、我都会答应的。”

“啊,很简单的。”五条悟笑得很平静,眼底却阴翳遍布,让人看不出情绪,“只是要请你帮我查几个月前的悬赏令罢了。唔,如果方便的话,顺便查一查这几个月以来,发生在咒术界高层的连环暗杀事件背后的主使者到底是谁好了。”

“方便、方便!”黑客咽了口唾沫,收集情报这么多年,他自然听说过咒术界,也明白现在拎着自己的这个人究竟是谁,“高层连环暗杀事件我有大概了解过……听说,似乎都是针对您本人的咒术界高层被暗杀。”

五条悟的眼神锐利地扫过他一眼,背后狂躁的咒灵袭来,黑客瞪大了眼睛面色铁青,却只见到他手上冒出一簇苍蓝色的光晕,下一秒,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几乎要震破他的耳膜。

烟尘散开之后,一级咒灵成功祓除。

黑客抖了一下。

——原先他没能意识到普通人和他的差距。

毕竟他看上去只是不科学地会飞而已。

而当他看到,咒灵在一秒钟之内被彻底杀掉后,心中的恐惧和崇拜交织着达到顶峰。

五条悟下来,把人丢给警方之后,简单交待了几句,转过身就要走。

工藤新一忽然拦住他,问他要不要喝一杯。

……然后,两人就在酒吧里,各自点了杯果汁对饮。

“五条君刚才问我黑客的事情,是有东西要拜托他查对吧?五条本宅的人才难道查不出来吗?”工藤新一啜了口果汁,状似不经意地问。

“这似乎不是侦探先生应该关心的事情。”五条悟说。

他连高专.制服都没脱下来,比起工藤新一更像个学生,连轴转的祓除工作倒是让他多了很多社畜才有的疲倦气息。

“那就是五条本宅的人查不出来了。”工藤新一叩了叩桌面,“但我想,这半年以来,很多线索都挺明显的,你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但不愿去怀疑对方。不过这大概不符合你的性格,所以你决定这一次查出结果以后,就彻底挑明。”

五条悟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回答:“真不愧是名侦探。不过工藤君叫我来应该不止是这件事情吧。”

“当然,兰想邀请暄小姐还有五条君你去夏日祭,八月左右吧。”

“现在应该还没到夏日祭的时候吧?”五条悟说。

工藤新一说:“她的原话是‘暄酱和五条君的时间很难约的,必须提前好几个月才能顺利地约到’。”

五条悟将果汁一饮而尽,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今晚就去告诉她这个消息。”

今天本来就是他回去的日子。

暄从电影院回来,把怀里六瓶波子汽水全都摆在桌头,刚卸完妆的时候,门铃就响了。随即是钥匙开门的声音,他走到她的身后,轻轻地弓身搂住了她的颈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会肆无忌惮地把所有的疲惫都剖开来给她看。其余人能看见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欢迎回来,”她把脸贴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很累的话悟要不先小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夜宵。”

他枕在她颈窝里不想动:“高层又死了一个,是加茂家那边的,现在那边大概在彻查,很麻烦。一堆老橘子烦起人来真的很要命。”

暄的身体反应很自然,她擡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被这种头发丝蹭过脖颈的酥痒感弄得有些幸福:“死了不少高层了吧。”

“是哦,”五条悟还是没有擡起头,“死掉的都是给我有意无意派错任务的,幕后者对我似乎很友好。”

“是好事。”她拍拍他,示意他起来,自己要去做夜宵了。

“不,”他的否定在此时听起来有两种意味,“不算完全的好事。我当然讨厌他们,但是现在这么做只会让管理层空缺。”

暄却不以为然,语调淡淡的:“不会空缺的哦,死掉一个就会有另一个补上来,继承遗志之前也得在乎头顶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以后忌惮着丧命的话,多少会让‘窗’的情报想办法准确一点的。”

话题因为两人的分歧而中断了。

不过这似乎在两人之中已经成为常态了,他们各自都习惯性地、若无其事地绕开这沟壑与抵牾。

暄起身要站起来,五条悟没让她看到自己的正脸,依旧维持着一个很黏人的姿势,像是撒娇的猫:“今天遇到工藤君了,他传话说,毛利小姐邀请我们几个月后去夏日祭,八月左右。”

暄眨眨眼睛,语气都欢快起来:“啊,说起来我还没去过夏日祭呢,今年终于可以一起去了啊。”

这下她的心情变好了,然后推着他去洗澡,说干脆早点洗了睡觉好了,多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在厨房里半夜捣鼓黄油土豆,端出来刚放在桌上的时候,背后突然悄无声息地伸过来一只湿漉漉的手臂,结实到他揽在她身前那块肌肤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要被挟持了。

很烫。

他单手抄起她的臀.部,任凭她双手下意识地环住自己的颈项,往浴.室里湿漉漉地走。

怕水滴到地板上,五条悟还很贴心地开了无下限裹住自己身上的水。

“做吧,嗯?”他在她颈.窝处深吸了一口,低嗓音哑下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很久没做了。”

这几个月以来都太忙了,他们每次做都在深夜,不开灯,次数也寥寥。

他们只有在黑暗中凭借触感索求、不去看对方的眼眸时,才能忘记那一切,只专心地沉浸在这件事情上。

但除了忙碌的原因之外,其实彼此也都知道次数急剧下降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避而不谈不是他的性格,相反,五条悟是非要刨根问底的人。

可是他在这个过程中似乎意识到了,彻底谈开的那一天,可能就回不去了。

从来不会回避任何问题的、坦诚的他,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不要在浴室,行吗。”暄长长的眼睫掀动,“我不想开灯。”

“可是我想。”五条悟说,“很想。”

“……那悟戴着眼罩好了。”她忽然抖了一下,因为他的舌.尖在她的颈.窝处舔了一下,“戴着眼罩的话我可以接受——反正悟又不是看不见。”

“行啊。”他的牙齿衔住了她颈侧的、白皙的肌肤,浅浅地用平和的齿面蹭了一下,松口的时候发现她的脖颈全都泛出了桃花色。

浴室门轻轻合拢。

雾气氤氲,镜面上有缥缈的人影,伴随着破.碎的声音,恶劣的逼问,眼角泪珠肆意流淌,她被迫重复着某些往日里绝对说不出来的、极其直白的话来,完全地被咒力气味裹挟了。

白雪吻峰峦,明月坠溪湾。

“等、等等。”暄捧住他的脸,有些惊惶,“那里不可以这样……”

“但是你会喜欢的。我也喜欢——最喜欢暄了啊。”五条悟说。随即他自然无比地俯下身去,柔软的舌.尖在某个地方轻轻一蹭。

要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爱意在这一下几乎要无可掩藏。其实不用掩藏的,她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喜欢,越是喜欢,越觉得不舍,在余韵里静默地悲哀着。

他看不见她如今的模样,而她把他面颊每一寸的轮廓都要一遍遍镂刻心底。

眼泪就这样流出来了,克制不住。

一切能不能不要结束。

只需要这一下,她就完全地束手就擒了,周身颤得久久不能止息,脑海中完全地空白了。

他……为她……

怎么能做这种事……

心脏俯冲蹦极,情意弱水泼开三万里。

太多凝聚的爱意无处掩藏。

明月只是吻了一下山涧。

山涧便流水淙淙,雪后青空的味道和果香绵密缠结。

“不是吧,这么喜欢我啊——”他雪色的眼睫垂下来,抹了一把唇瓣至鼻尖的黏.腻水.液,这个时候才显示出一点属于少年人的诧异和轻微的赧然来,笑得完全是得逞的模样,“只是一下而已欸。”

她回答不出话来,兀自失神着。

而这个认知,让他原本有些沉闷烦躁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无比轻松,力度也变大了。

他像是捕捉到了新奇的玩具,反复地逗弄,逗几下就要擡头“看”她的反应。

他很喜欢她此时此刻的反应,也很想看到她的表情,甚至很想拿出相机把这一幕拍下来。然而终究没有这么做,他不希望她感到任何的不安。

……

“别戴。”她把手捂在他的唇上,“别戴,求你了。”

他吻了吻她的掌心。

……

“别离开我。”她似乎是预料到他要离开 ,“全部给我就好了……悟。”

没有哪个人在听到心爱的人说这种话时能够忍得住。

谁能忍受玫瑰主动说要被采撷呢?

谁能忍住被爱人深爱着时心脏宛如潮汐的起伏跃动呢?

但他在这个时候还是有理智的:“清理的话会很麻烦,弄不干净说不定会发炎的。”

“没关系的。”暄仰起脖颈去吻他,脖颈上贴着一绺一绺汗.湿的黑发,“只要是悟的,我都想要。”

她颤.抖着,语调柔软却笃定万分:“……悟,这一次我要留下印记了。”

他抹开她汗.湿的发,捧着她的脸,和她额头抵着额头:“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你给我的‘礼物’。”

“会很疼的,咬到骨头里的那种疼。”暄说,“但是这次悟就算拒绝我,我也要这么做了。”

“才不会拒绝你啊。”

暄顿了顿,说的时候有些紧张,声音里充满了不自信和犹豫,最终还是说出口了:“那悟和我立下束缚吧,让这个痕迹永远保存好不好?”

“好啊。”五条悟没有丝毫犹豫。

她很少索求东西,小心翼翼对待他连一丝痕迹都舍不得留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索爱,他心口泛起怜惜,低声和她立下了束缚。

“会很疼的。”暄再次强调一遍,然后握住他左手的无名指,拜托他把无名指屈起,不然会太长——然后启唇,张口,咬住了左手无名指的根部,极其用力地咬下去。

——这大概是她此生唯一一次主动、自愿地伤害他。

五条悟的左手无名指根部被咬出了血,她的舌尖感受到血腥味才停下来。

“抱歉。”她轻轻地吻掉了血痕,“只会有这一次,悟后悔也来不及——我还是很狡猾的啊。”

左手无名指指根留下了一个几乎深可见骨的牙印。

这是她表示独占欲的唯一方式。

而他把手指举起来,用咒力让这个牙印保存之后,定睛端详了一会儿,随即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才不会后悔。”

他终于感觉到,她从不安中走出来了些许,留下了她爱他的凭据了。

……

他想要起身抱住她,再洗一遍,然而却听到她近乎哀求的声音:“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不离开你啊。只是想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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