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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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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南城惊变那日回城后,谢铭瑄一直忙于南城的种种事物,再没出过金城,此刻行驶在空旷无垠的北地柏油路面上,寒风在她耳边呼啸,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就好像一直挤压的胸口的那股郁气,被这北地狂风吹散了一般,她就像一尾游龙,重新活了过来。

她当然爱品尝权力游戏中胜利的果实,爱万人之上的无上权威,但她也爱此刻的放纵。

她好像忽然明白周如海这样的地位尊崇的人,为什么钟爱重机这种并不安全可靠的交通工具,它确实能带给人自由——或者说自由的错觉。

这个时代不会再堵车,二人一路向北,不多时便看到了一座青石砖围拢的城池,城墙约莫比主城要低上两三米,城门上书三个大字“北小城”。

北小城位于主城以北,约一千多米的地方,城外未建造护城河,只挖了深深的沟渠,在城门处放了吊桥,方便进出。谢铭瑄暗自点头,这是很明智的做法,金城虽不像北都城和塞北那么冷,但终究位于北地,一年之中,将近一半时间护城河都是结冰的,真要有丧尸围城,直接踩着冰面就过来了,倒不如只挖一圈沟渠来的实在。

入口的哨兵没认出谢铭瑄,但对周如海的模样却是再熟悉不过,远远见到少帅的重机,便连忙让开了入口。

“少帅好!”

周如海冲他点了点头,那身份卡在晶能扫描机上划了一下,然后冲身后的谢铭瑄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而后头也不回地加油进了城。

站岗的哨兵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谢铭瑄,他只在报纸上见过她侧脸的照片,此时她又带着头盔,确实没认出眼前南城之主,但少帅带来的人,他自不敢多言,低头假装没看到,将谢铭瑄放了进去。

谢铭瑄有些惊讶,这里和南城不同,军营不对外开放,除了周家军的军人和军属,任何人的身份卡都刷不开北小城的城门——当然,除了李雪金,指挥员在名义上是统御金城全境的,但李雪金再想不开也不会孤身一人入军营。

她当然知道周少帅位高权重,自然有办法将她带进军营,可她没想到门口的哨兵连问都没问一句,如果这是她的属下,她不免要斥责几句的,不过毕竟北小城不是她的地盘,她便没再多想,加了油门,紧跟着周如海驶入城中。

北小城比南城要小不少,城内随处可见穿军装的周家军,商贩很少,只有沿街的门面在营业,是军属们在卖些食物的和生活用品,装修都带着股一板一眼地味道,不像南城自由发展,沿街外面外还摆着杂七杂八的地摊儿,从商业区走过去,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

周向明和谢铭瑄的偏好十分相似,将自己的元帅府建在了北小城正中的位置,是一座三进四合院,高墙深院,好不气派。古城灾变前是金城的旅游名片,建筑大都以仿古建筑为主,灾变后依旧沿袭了原先的整体风格,许是为了显得和谐雅致些,金城权贵们大抵都住的是四合院。

当然,这不能算是真正的元帅府,只是周向明在军营落脚办公的地方,真正的元帅府在主城东北隅,周家人平日在那边住得多些,毕竟主城富庶繁华,生活便利,真正有权利的人,总是要将家按在主城的,谢铭瑄如今根基不稳,手上的物资她自己用倒是够了,填入百废待兴的南城就有些杯水车薪了,暂时没什么奢靡享乐的计划,不过以后南城若是欣欣向荣,府库充盈,她也考虑要去主城置份家业的。

似乎是为了方便周如海的小爱好,元帅府侧面设了无障碍通道,可以直接骑着重机进去,谢铭瑄客随主便,跟在周如海身后骑进了元帅府。

二人将车子停在外院,谢铭瑄终于能将卡在她脑袋上的头盔摘下来了,闷了半天,她额前出了一层细汗,碎发乱七八糟地粘在皮肤上。

周如海忍俊不禁,伸手想帮她理理额前的碎发,只是手伸到一半,谢铭瑄便敏锐的退了一步,他的手有些尴尬地停在半空。

他意识到这是一个明确的拒绝,她不希望两人之间再有暧昧滋生,所以警醒地躲过了他的触碰,即便这样的举止,仍在朋友关系的范畴,她仍旧想避这个嫌。

谢铭瑄坦然地看着他笑了笑,豪放地抹了把脸,将碎发从额头上拨下来,仍然有些乱,但她也不在乎这些,她来见周向明是为了请教事情,又不是为了参加舞会。

周如海收回手,勉强地笑了笑,忍着心底的酸涩,引着她往二门走:“跟我来吧。”

内院正房外站着个身穿军装的警卫员,见二人进来,行了个军礼,沉声道:“少帅好!”

这应该就是周向明的办公室了。

周如海微微颔首,带着谢铭瑄走了进去。

“小海来了?”周向明听到动静,从厚厚的一沓文件中擡头,就见他儿子领着曾在最高会议有一面之缘的南城新主走了进来,他锐利的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两圈,悠悠道,“……谢城主。”

“周元帅,”谢铭瑄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锦盒,走上前去双手递给对方,“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元帅不要怪我不请自来。”

“谢城主太客气。”

周向明皮笑肉不笑地寒暄着,随手打开了那明黄色的锦盒,只见一柄镶嵌着硕大红宝石的藏刀正静静躺在里面。

他原以为对方会送些中看不中用的金银细t软,但确实没想到,这么年轻的女孩子,竟会送他一柄刀,不由得挑眉看了谢铭瑄一眼。

真是聪明的小姑娘,他亦是习武之人,怎么会不爱冷兵器。

藏刀不像斩马和苗刀那么长,类似一把匕首,但刀鞘更加华丽繁复,刀刃也更为锋利尖锐。

周向明拔开藏刀,只见它通体五黑,刀刃上隐隐有水波纹,散发着冷冽的幽光。

他握着刀柄随手一挥,只见桌上的白玉笔筒应声断裂,连位置都没移过!

“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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