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1/2)
第 89 章
江之也把他带去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视野好,空间却是不大。一间卧室、一间浴室加一个观景的小阳台,总共不超过40平米。
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 随意了些。行李箱以打开的方式放在床边。屋子里没有衣柜, 衣服都挂在简易铁杆上,四方书桌上横七竖八地堆放着几本书。小茶几上堆着些茶叶和鲜花, 沙发上是昨晚用过的吹风机。
早上出门早, 被子也没叠,还是掀开的模样。
干净是干净的, 就是稍微有点凌乱。
“嗯~有一点点乱。”她比划一下, “要不要重新给你找个地方?”
“不用, ”叶序拉过她的后脑勺, “起码证明你是一个人住。”
“说什么呢。”她觑了他一眼。
当然是一个人住啦。
“你先休息一会儿, 我去给老板说吃饭的事, 这里附近没吃的, 将就一下可以吗?”
“不将就。”他摸摸她的头。
吃完饭, 她带着他去散步,围着村子走一圈, 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村子里的老人夜晚都不出门, 夏天聚在树下吹牛扯皮,冬天就围在火炉旁生火烤年糕。
会这样顶着满天的星星, 呼吸着稀薄而凉如薄荷的空气,乐此不疲的, 大多都是游客。
“你经常这样散步?”叶序与她十指紧扣。
“算是吧,边走边想事情。”她眼神极其平静。
“想什么?”
梯田里有几枚照明的灯, 是地上的星星。
“有时候在想,如果这条路没有尽头就好了, 可不可以就这样走着走着就消失。”
握着她的手,紧了两分。
她拍拍他的手臂,“当然是不能的,这个我知道。”
她拉他在小溪汇流处,去看银河。时间太早,月亮还没爬上去,不是最好的时候。
“冷不冷?”叶序拢着她的肩。
“不冷。”她偏头,看见他侧脸映着光,清晰俊冷。就像第一次和他在叶家吃饭一样,让她心跳不止。
“怎么啦。”他垂眼,捕捉到她眼里的火焰。
江之也垫了垫脚,直接复上他的唇。
他的唇很柔软,带着特有的气息,逐渐吞噬她。腰上的手收紧,她贴向他,双手缠绕着他的脖颈,加深这个吻。
在氧气充足的地方,是不是时间也会更持久。
放开时,两人的眼里都有了碎光。
有一两个人经过,江之也羞窘着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看着脚下踩着的鹅卵石,一颗一颗地数。
“害羞了?”叶序唇边还挂着残留的情愫。
“这里民风淳朴。”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民风淳朴?”叶序像是听了个大新闻,带了点笑音,“民风淳朴的地方不生孩子啊,”
.......
逛一圈回去,月亮已经当空。
她洗完澡,听着浴室的水流声,收拾书桌上的东西。叶序裸着上半身出来,她把T恤丢给他,这里夜晚温度低,容易感冒。
叶序抓住她扔过来的衣服,看了眼,还是穿上了。
“在看什么?”他从背后环住她,眼睛瞥见角落上的那份转让书。
江之也不想隐瞒他,“厉家来找过我,这是他给的。”
叶序翻了两页,又放回原处,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你还有我呢。”
“哦。”她微微垂头,笑了一下。
一个个的,都大言不惭。
叶序去拿桌上散着的几张钢笔画,“你画的?”
“嗯,无聊的时候画的。”用他送的钢笔。
“送给我?”叶序说。
“这个?”她转头确定,指了指他手上的那张。
叶序看向其余的,“一起给我可以吗?”
“行......吧,”江之也点头,“那你到时候一起带走。”
叶序琢磨着这句话,这意思就是她不会跟他回去了。脸上失望一瞬又恢复浅浅笑意,不回就不回吧,大不了他多来就是了。
他又拿了那支笔。当时把所有的联名款都买了,估摸着是这一支,没t想到还蒙对了。
“这是你送的。”她说。
叶序笑,“那你就知道以前的丢了?”
“当然,当时我就知道了。”
他倚在书桌的边沿,将她揽入怀中。算上她去苏城过年,他们已经有将近半年没见过了。
刚刚那个吻,难解相思。
呼吸微急,他的喉结开始泛红,扣着她的手腕摩挲。两个人都在失控的边缘徘徊,谁再主动一步,都会地动山摇。
江之也理智回来,“这里好像不行。”
叶序:“?”现在给他说这个。
他刚刚撩了她的裙子,她不在生理期。
“不是我的问题,”她红着脸解释,“这里隔音....不太好。”房间是窗明几净的,不过是木质结构,又是自己做的隔断,估计压根没考虑过这些需求。
话音刚落,就听见隔壁打电话的声音,电视的声音其实也一直都在,只是刚刚他们太专注了。
现在是旺季,周围的几个房间全都订出去了。
叶序听了一会儿,无声地叹口气,确实.....有点问题。他可不希望她在这种事情上,有不好的体验。
看着她唇瓣上被他亲吮出来的水色,存心逗逗她,“所以你每天都在听这些?”
.......
“我没有,我只是听到过两三次而已。”她压着嗓子,自证清白。
“那我慢一点?”他还是有点不死心。
隔壁说话的声音传来,他无奈道,“算了,当我没说。”
江之也看着他这副样子,抿唇笑了下。
他微微侧身,搂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听了不会有反应吗?”他又觉得好笑。
“......”江之也,“还好吧。”
“那就是有了?”
......
“怎么解决的?”他追问她。
“没怎么解决啊,”她羞赧着,起身要走,“就是做了个春梦而已。”
她这个年纪,很正常吧。她故意说得风轻云淡。
听得人就不见得了。他死死盯着她领口敞开处的痕迹,喉结跟着滚动,身体的反应再次袭来。
他把她一把抱起来,去了浴室,浴室倒是挺宽敞,长条形木质的洗手台可以躺下一个人。
江之也:“你干嘛?”
花洒被打开,在独自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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