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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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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棋瑞仔细回想,却是想不起来了。

就记得宋思玺好像帮他系了安全带。

当时很黑,宋思玺说话声音很轻,雾蒙蒙的,像跟他隔了堵墙。

江棋瑞轻摇头:“记不起来了。”

又问宋思玺:“是什么重要的话吗?”

宋思玺看着他,没应,许久反问:“还记得其他吗?”

江棋瑞继续回想,只记得宋思玺开车回去路上,他似乎睡着了。

后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摇头,问宋思玺:“还有其他吗?”

宋思玺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良久,开口的语气里带上些许失落:“只记得这些啊。”

江棋瑞呼吸微滞:“是……后来又发生什么了吗?”

宋思玺看着他。

看眼前人脸上是真真切切宿醉后的空白,他缓缓开口:“嗯。”

江棋瑞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不自觉放轻呼吸,刚想问发生了什么,就听见宋思玺不问自答。

“昨晚回到酒店,你亲了我。”

江棋瑞瞬间怔在原地,大脑一时间无法消化这简短的字眼。

他晃神间,后知后觉注意到了宋思玺唇上的伤口。

结了痂,很小一个,很明显是被人咬的。

江棋瑞试图回想,可大脑完全空白。

正混乱间,又听见宋思玺声音:“要我帮你回忆吗?”

江棋瑞动作迟缓地看向宋思玺。

宋思玺对上他视线,缓缓开口。

“昨晚回到房间,你躺上床后,从枕头低下拿出了这个。”

江棋瑞视线跟着宋思玺的手垂落,而后便看见宋思玺将手伸进被子,缓缓从里面摸出一件皮夹克。

看到皮夹克的瞬间,他大脑“嗡”得一声,整个人迅速从脸红到脚。

他又听见宋思玺继续:“然后你抱住我……”

江棋瑞扑上前一把捂住宋思玺的嘴。

他整个人红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捂着宋思玺嘴巴的手发着颤,小声开口:“我……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

宋思玺安静下来,眸中含笑看他。

没了声音,拍打在掌心的滚烫呼吸一瞬间变得格外不容忽视。

江棋瑞又缓慢将手收回,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件被宋思玺抓在手里的外套。

宋思玺再开口:“就只是知道了?”

江棋瑞擡眸看宋思玺。

宋思玺看起来有点失落:“亲了我,不打算负责吗?”

“负责……”

江棋瑞轻喃,不知想到些什么,涨红的脸又缓慢落回颜色。

宋思玺一瞬不错地注视着他。

看着他琥珀色的眸逐渐变得空茫,宋思玺想起几天前在他家厨房。

那时他捡完瓷碗碎片,擡眸看江棋瑞,江棋瑞也是这样一副神情。

彼时一无所知,看着是冷漠且不近人情,而今耐下心来细看,根本就是空洞。

宋思玺眸色微沉,开口转移眼前人注意力。

“不负责也可以。”

江棋瑞猝然擡眸看他:“我……”

宋思玺吐出后话:“你还我一次。”

江棋瑞忽然觉得今早醒来后听见的所有字眼都格外晦涩难懂。

“还?”

宋思玺应得理直气壮:“嗯,接吻可不是小事,你把我嘴都咬破了,总不能白亲。”

江棋瑞下意识看一眼宋思玺唇上伤口。

他一张脸又再次烧得滚烫:“我没……要白亲。”

他俨然是被宋思玺绕进去了,又轻声问:“你是……要亲回来的意思吗?”

宋思玺看着他,缓慢应了声:“嗯。”

江棋瑞红透一张脸坐在床上,如同被烧坏核心的机器人般,半天不见反应。

直到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响。

江棋瑞猝然回过神来,拿过床头手机。

来电提醒是崔滢璇。

他看一眼宋思玺,轻声道:“助理。”

宋思玺轻擡下巴:“接吧。”

江棋瑞暗暗松下一口气,接通电话。

崔滢璇听说了昨晚在山庄里发生的事。

“江总,您一切都好吧?”

江棋瑞应没事,对面人放下心来。

“那今早十点半的会议,您看?”

江棋瑞移开手机看一眼时间,发现竟然已经八点。

他很少一觉睡到这个时间。

看一眼宋思玺,他回答崔滢璇:“照常。”

崔滢璇应好,等待江棋瑞挂断电话。

结束通话,江棋瑞放下手机,擡眸看宋思玺。

宋思玺配合地给他递台阶:“早上有工作?”

“嗯。”

“还晨跑吗?”

“要跑的。”

宋思玺率先下床,主动开口:“那洗漱吧。”

江棋瑞一颗悬着的心缓慢落下。

没等落地,又听见宋思玺慢悠悠补充:“不着急还,以后什么时候都可以。”

他起身的动作一绊,险些扑进床上那件皮夹克里。

没等坐稳,又听见宋思玺声音。

“你很喜欢这件外套吗?”

江棋瑞刚降下点温度的脸又瞬间烧红。

“我……”

想解释,又无从解释。

他只能哑口无言地听着宋思玺继续道:“很喜欢的话,送你好了。”

江棋瑞沉默半晌,认命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

江棋瑞第一次晨起洗漱洗了将近半个小时。

其中十五分钟,是在忽然反应过来,他身上穿的是他原本叠好放在衣柜里的睡衣后,手动延长的。

洗完脸,他脑袋埋在洗漱台里半天不见擡起。

额头轻砸上洗漱台,试图让生锈的大脑稍微再多点昨晚酒后的记忆。

偏方不可取。

大脑依旧空荡得可怕。

在江棋瑞即将在卫生间里长蘑菇之际,敲门声响起。

宋思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入。

“还晨跑吗?”

江棋瑞一下子直起身,忙拿过毛巾擦脸,应:“跑。”

他打开门,已经在客厅卫生间洗漱好的宋思玺正坐在床边,低头看那件还躺在床上的皮夹克。

江棋瑞现在简直想马上将那件皮夹克毁尸灭迹。

可一想到那是宋思玺的,他又想算了。

听见动静的宋思玺站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温水和醒酒药。

“先把药吃了。”

江棋瑞看见药片的瞬间,视线下意识扫过床头柜。

宋思玺似无所觉,随口解释:“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醒酒药,昨晚外卖点的。”

江棋瑞暗松下一口气,接过药。

“我这没有,谢谢。”

吞完药,他走到客厅,将客厅茶几下的医药箱拿出。

而后看向宋思玺。

宋思玺意会地走到他身旁坐下。

江棋瑞拿出医药箱里的碘伏,拉过宋思玺手。

近看,发现伤口比想象中深。

他眉心轻蹙:“你打到他哪了?”

宋思玺如实应:“牙。”

江棋瑞短暂失语,擡眸看他一眼。

正撞上宋思玺朝他投来的视线,他又垂下眸,轻声道:“打了他,你也受了伤,不值当。”

宋思玺一时没应。

短暂沉默,他反问:“你手怎么了?”

江棋瑞动作一顿。

他不太自然地轻眨了下眼,才开口:“摔碎了杯子,处理碎片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

宋思玺将他的反应尽数收入眼中,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又是短暂安静,江棋瑞才应:“从你家回来那天晚上。”

宋思玺忽然没了声音。

等江棋瑞感到奇怪擡眸看他,他又神色如常问:“严重吗?去医院了没有?”

“不严重的。”江棋瑞轻声应,“没去医院。”

宋思玺看一眼纱布:“自己包的?”

江棋瑞照实回答:“那天晚上是自己包的,现在这个是姐姐包的。”

“去海市了?”

“嗯。”

“什么时候去的?”

“前天。”

“和雅姐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那个小不点呢?”

江棋瑞想到什么,轻笑了下:“他说他过得很好。”

处理好伤口,江棋瑞缓慢将碘伏收回医药箱。

垂眸间,他轻声开口。

“宋思玺。”

“嗯?”

“你不生气了吗?”

客厅有短暂安静。

宋思玺平和的声音响起:“我生什么气?”

江棋瑞停下手上动作,擡眸看向他。

“我那天,没跟你说一声,就走了。”

宋思玺沉默与他对视。

良久:“那我要是说我还生气呢?”

江棋瑞眸光微动:“我……”

开了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沉默着,又听见宋思玺慢悠悠的一句:“如果我还生气,你要还我两次吗?”

反应过来他说的两次是什么,江棋瑞一张脸唰地涨红。

他“砰”地盖上医药箱,拎起就要走。

被宋思玺拉住手臂。

宋思玺很轻地笑着,对他说:“我不生气了。”

江棋瑞停下动作,看向他。

宋思玺眸色沉静地与他对视:“你就回来半个月,我再多生几天气,等气完,你人又走了。”

他借了江棋瑞刚才的形容:“不值当。”

江棋瑞看着他,心口忽然一阵发酸。

宋思玺看着眼前人漂亮的眸子里渐渐蒙上一层薄雾。

他内心轻叹,笑着岔开话题:“不过宋如花还在气,你找个时间得去哄一下它。”

江棋瑞应好,又听见宋思玺说:“它怪你没给它吹蜡烛,气得当场把一整个蛋糕都吃完了。”

江棋瑞一下子笑出声,浸了水光的眸变得亮亮的。

“我再给它补一个生日蛋糕。”

宋思玺“嗯”了声,垂落在身侧的手微蜷。

最终又遵从内心,擡手,轻轻揉了揉眼前人柔软的卷发。

·

昨天还是阴天,今天又开出太阳。

晨跑是江棋瑞的心理医生建议的,他要求江棋瑞每天必须维持一定量的运动。

绕着酒店跑完一圈。

宋思玺跟着江棋瑞一起回到酒店,乘坐电梯。

电梯上行过程中,江棋瑞盯着紧闭的电梯门想:

宋思玺,是要去他那洗澡吗?

可是他那里,没有宋思玺能换的衣服了。

今天他自己开车去公司,没必要麻烦崔滢璇特地来一趟。

让酒店工作人员帮忙去买一套?

想得正入神,电梯到达顶楼。

两人前后走出电梯,往江棋瑞房间方向走去。

还没走到,江棋瑞忽地注意到身侧人停了脚步。

他跟着停下,疑惑擡头。

不等开口,就见宋思玺从口袋里掏出房卡。

“滴”一声响,房门开了。

江棋瑞不确定地擡头看了眼房号。

是他隔壁那间没错。

开了门的宋思玺转过身,对上江棋瑞疑惑视线,他仿佛才想起来般道。

“忘了告诉你了,我现在住这里。”

江棋瑞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个家就在宣城的人。

想了想还是问:“接下来几天都住吗?”

宋思玺面不改色,张口就来。

“嗯,接下来几天,我要在这附近出差。”

???

·

江棋瑞回到酒店已经是夜里八点。

坐电梯到顶层,路过宋思玺房间,他脚步微顿。

今天一整天,又回到了他和宋思玺冷战前。

中午时,宋思玺给他叫了附近酒店的外送,下午四点,宋思玺又问他今天几点结束工作。

江棋瑞当时大致估了下手上的工作量,怎么都要到晚上八九点,他照实告诉了宋思玺。

于是宋思玺又帮他把晚饭也点了。

这之后就没有了其他聊天。

江棋瑞停在宋思玺房间门口,听了会动静。

静悄悄的,听不出里面有人还是没人。

等他回过神时,耳朵已经贴上了门板。

他一怔,耳朵迅速烧红,快步回了自己房间。

洗完澡,又在工作室里处理了一会工作。

结束已经是夜里十点。

江棋瑞看一眼手机。

宋思玺仍是没有给他发来消息。

他握着手机思索,他是不是应该主动给宋思玺发。

可要发什么?

走出工作室,进到卧室,倒好今晚的药。

他收拢掌心回到客厅,拿过杯子接温水。

等待接水的空隙,他按亮手机进到和宋思玺的聊天框。

盯着宋思玺头像上的小萨摩耶,他缓慢输入——睡了吗?

怪怪的。

又删了。

拿过接好的温水,仰头吞咽。

药刚滚进喉咙,忽地听见一阵惊天动地的拍门声。

拍门声里混进一两声模糊的“救命”,似乎是宋思玺的声音。

江棋瑞连忙将药尽数吞下,呛了两声,红着脸快步朝玄关跑去。

打开门。

门外果然站着宋思玺。

他紧张地上下打量门外人,跟门外人几乎同时出口。

“怎么了?”

“怎么了?”

宋思玺先他一步,再次开口问:“脸怎么这么红?”

江棋瑞缓过气来应他:“刚刚在喝水,呛到了。”

宋思玺闻言,上前一步,轻拍他后背。

男人靠近,江棋瑞嗅到他身上很淡的薄荷清香。

应该是刚洗过澡。

把家里的沐浴露带来了?

念头跑远一瞬,又迅速收回。

江棋瑞问宋思玺:“我刚刚听见你喊救命?发生什么事了吗?”

宋思玺手上动作放缓,面容逐渐严肃。

“嗯,事情非常严峻。”

江棋瑞一听这话,表情瞬间变得紧张。

他再一次上上下下更加细致地打量宋思玺,没等看出什么,便听见宋思玺下一句。

“我房间停电了。”

江棋瑞动作一顿。

大脑先是针对这个事情的严峻性进行了长达三秒的质疑,而后他又看一眼灯火通明的酒店走廊,再扫了一眼身后灯光正常的房间。

他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宋思玺的话。

“你说,你房间停电了?”

宋思玺面容严肃,语气肯定。

“嗯,我房间,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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