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的多,玩的开(2/2)
江浔仿佛早就已经料到他想要做什么似的,视线在张军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哼了一声,在那里冷嘲热讽的时候,
“不要想着跑,没找你算账,只要你敢跑,你这双腿也不要要了。”
“你。”
张军听到这样的话,就算是被打过,但心中也多少有点不服气,他想站起来反扑,可下一秒他就发现手中拿了一个反射着航空的东西。
这人明显是要杀他灭口啊!!!
“我告诉你,等一下卧室里面要是没有我家媳妇你就玩完了。”
江浔眼神冰冷的看着张军,那眼神压根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反而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一般。
反正张军在他这里已经被他当成死人了,毕竟只要能干出这事儿,自己能让他活下去的几率那可是一个小话题。
他可是个小心眼,尤其是在触碰到祁珣上,他的心眼简直又小的不能看。
江浔刚一打开房间的门,就闻到了一股十分浓烈的信息素。
江浔在空中分别了一下,是奶糖味的,他家兔子,这下江浔整个人都激动了,他快步走上前,紧接着他就发现祁珣躺在床上。
祁珣脸上泛着两毛不正常的红运,腿在那里一直的碰来碰去。
瞬间一个不好想法在江浔脑海当中形成。
“祁珣?!!”
江浔走过去将兔子搂在怀里,他视线在祁珣身上扫射了几圈,发现肩膀上有个咬痕之后脸色阴沉的可怕。
“你是江浔?你怎么才来啊?我以刃不要我了呢。”
喝醉酒的祁珣迷迷瞪瞪睁开眼,恍惚之间他好像看到了自家老公,他伸出手捧住江浔的脸,然后吧唧一口就亲了上去。。
“你为什么要娶别人呢?为什么不能娶我?你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比我的家事好?”
祁珣伸出手点了点江浔,他感觉自己好晕好晕,好想让人摸摸自己,他便在那里说着整个人边在江浔怀里扭来扭去的。
“别动了。”
江浔看着怀里一直扭来扭去的邝总,有些无奈,伸的手在祁珣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把。
可请接着当他将冒充我的卧室走到其实就瞬间发现了不对劲。
祁珣脸上红的可怕,眼中涵盖着情欲的味道,江浔伸手轻轻碰了碰祁珣的屁股,却发现某个地方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同时腺体一直在运作着往散发求爱信息素。
他发现祁珣是完完全全的被人搞发情了。
可是现在行叭的发情期并没有过,而且他也不在身边,没有让祁珣强行发那这发是怎么来的?
江浔微微皱着眉头,突然他妈的想到什么,
“你给他吃什么了?!”
江浔的声音饱含着怒意,思来想去也只有一种可能,他家兔子喂药了。
“啊,我我没给他吃什么。”
张军脸上涌现出心虚的表情,可他依旧是在那里嘴硬不承认自己给了祁珣一些违禁物品。
“你说一句不是你干的你试试!我问你,你究竟给他吃什么了?”
“没给他吃什么,就吃了一些可以助长那啥的药物而已。。”
“解药呢?拿过来。”
“什么呀?打过来。”
就在这时江浔突然感觉怀中的人儿传来了一阵骚动,紧接着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碰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随后他就发现的耳朵竟然也露出来了。
耳朵也泛着红,在那里微微扑腾着,江浔见到祁珣这样竟然也忍不住咽了一口水,不过转而他就强迫了自己身体下来。
想着耳朵不能被人看见,他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他头上,只给祁珣留出来一个可以呼吸的小洞。
随后低下头就打算给自家兔子一个临时标记。
犬牙吃破线体,让祁珣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抖,犬牙刺破腺体信息素随着犬牙融入到身体当,奶糖味和檀木香相交融在一起。
江浔咬完的五分钟,他将牙齿移开,伸出手戳了戳祁珣的脸,然后静静的等待祁珣反应过来。
刚才注入信息素的作用就是让祁珣清醒一些。
“你不要抱我,我不喜欢你。”但清醒的祁珣一低头就看到有一双手在环抱着自己。
瞬间他立刻就扑腾了起来,在那里使劲推走这个:“你看我不认识你。”
这下江浔整个人都要急了,他在那里不停的催着,可是又能给江浔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最后祁珣边推边在那里嗷嗷的哭着。
声音哽咽,再加上这次喝了酒,而有些晕的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
“是我。”
他擡头看了江浔一眼,发现真的是江浔,鼻子一扭,泪水巴巴大的就掉了下来。
“你怎么才来呀?你怎么才回来?以为你不要我了。”
“有些事情在处理。还有我没有不要你,如果你出现在这种地方倒是我挺吃惊的,小兔子玩的挺花啊。”
江浔 伸出手在祁珣鼻梁上勾了勾,估计这兔子应该也是闲来午休出来逛逛,谁知道走错了地方。
毕竟这个地方圈内的人都知道。
但他家这只小兔子可不知道单纯的要命。
钱花的多,玩的开,想怎么玩怎么玩。
“我没有玩的花,我只是想你了,想你可你不回来,我打电话你也不接,我让师傅给你打了好多好多电话,可你就是不接,反而是那个oga接的,你你怎么能不让我多想?”
祁珣 在江浔怀里窝着一抽一抽的,整个人的身子一时之间显得特别特别的单薄。
“他?”江浔微微皱了皱眉对这句话产生了质疑的情绪,今天一天的手机都被他佩戴在身上,邵芙是怎么可能会拿他的手机去接通祁珣的电话。
“就是他,他就是贱,他给我说给我说你你不要我了。”
虽然祁珣被咬破腺体强制性清醒了一部分,但他整个人其实大脑还是有些晕乎的。
“要你,不要谁都得要你。”
江浔 目光在接触祁珣的那一瞬间立刻就变柔和了,他伸出手捋了捋祁珣因为出汗而有些湿的头发。
而始终祁珣就是紧紧扒拉着他的胳膊,然后在那里嗷嗷的一个劲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