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2/2)
“我我没有。”祁珣一听到这话在那里小声的反驳着。
他边反驳着声音当中边夹杂了一些委屈,这事儿放谁身上谁不委屈?
明明他什么也没干,他才是那个受害者,结果却被人反过来倒扣了一顶帽子。
祁珣本身性子就是那种比较软的,再加上被这段时间的那么一弄更是软的不成样子。
换种话说祁珣就是个软柿子,谁都能过来捏那么一把,并且祁珣脾气也算不错,一般不会跟别人急眼,除非是触碰到了原则性的一些问题。
就比如说说他的爸爸怎么怎么样,说他的爸爸是个婊子怎么怎么的,这些对于祁珣来说那就是原则上的问题。
是不可饶恕的,祁珣要是真的急眼了,估计把那人弄死的心都有,毕竟他这只小兔子,战斗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强。
“那你为什么要洗到标记?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江浔半垂着眼,他看着鼓鼓囊囊的被子,想着自家兔子在里面,内心涌现出一种意味不明的情绪,他伸出手想将人搂到怀里。
可他的手刚一碰到被子,便看到被子动了好几下,然后就一股一股的往前挪了挪。
“嫌弃我?”
江浔抿了抿唇,他原本伸过去想将人抱回来的手,也在此时被他有些懦弱的收了回来。
这只兔子大抵应该是不想让自己碰它吧,如果想的话,那刚才为什么要往前挪?心中还是讨厌自己的吧,自己确实也挺过分的。
“没有嫌弃你。”
听到这话祁珣弱弱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不过话刚说没多久就被他猛的收了回去。
“你就这么讨厌我,是我这件事情太让你伤心了,对吗?”
江浔半垂着眼,原本想调笑祁珣的心情此时淡然全无,他望着被子,内心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悲凉。
“不要我了,对吗?”
江浔 在那里喃喃J好几句,到最后竟然有些忍不住了,眼眶迅速看是泛红,声音也染上了一些哽咽。
他 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可能是和兔子待久了,形象都变得像了,他现在有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在那里哭。
哭他自己的懦弱,哭他照顾不好祁珣,哭他没有实力,现在竟然连养着祁珣都要放在外面养。
“究竟是谁不要谁?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是你先跟我离婚的,你你还有理了。”
听到江浔哽咽的声音,祁珣掀起被角偷偷的看了一眼,发现江浔哭了,他抿了抿唇,一瞬间委屈的更厉害了。
明明就是先不要他的,也是先和他离婚,提了分手,那凭什么这个人现在又颠倒黑白说自己不要他了呢?
“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可你呢你不喜欢我了,你不仅喜不喜欢我,你还要去娶别人,江浔,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祁珣 在那里一抽一抽的,说话时他脸上也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
“我……我那是身不由己。”
江浔结巴了一下,他望着祁珣的眼神当中透露出了浓浓的悲伤,他难道不想将这只兔子养在身边吗?他也想啊。
可他现在的条件真的允许吗?
公司出了一些金融上的危机,道上的事情也越来越乱,现在还冒出了一个邵芙,他整个人那是一个脑袋三个大。
“你身不由己……你有什么身不由己的?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说?”
祁珣又在那里抽噎了好一会,突然瞪大了眼,他捂住自己的嘴,然后就飞快朝着从浴室走了过去。
发现祁珣不对劲的江浔也跟着过去,他一走进浴室就发现祁珣正趴在马桶上吐的厉害。
“哦,哦哦哦!”
祁珣 眼睛的余光见江浔来了,他费力的擡头看了江浔一眼,紧接着胃里翻江倒海,一的恶心再一次朝着他扑面而来。
祁珣 趴在马桶上,肩膀一颤一颤的,让本就消廋的他此时显得更加消瘦几分。
江浔半蹲在祁珣身边,他微微释放着信息素,然后又起身去外面倒了一杯水。
到最后祁珣哪怕是将肚子里今天吃的饭都给吐干净了,可他的胃还在那里一阵又一阵的紧缩着。
每抽一次他就感觉自己的胃疼的厉害。
又或者说他的肚子疼的厉害。
“难受……”
祁珣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得站起来,可是刚一站起来他便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就要往一边倒。
江浔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然后把祁珣打横抱了起来,他坐在床前祁珣则是被他搂在怀里,江浔手中拿着一杯水,他喂着祁珣缓缓的喝了进去。
“你…哭多了就容易吐,下次别哭这么厉害了。”
江浔话语当中透露着满满的心疼,他知道这只兔子哭泣是因为他,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难道不心疼吗?他心里也疼啊,他甚至可能比祁珣疼的还要厉害。
这只兔子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从刚开始送到他这里年龄17刚刚时期到现在的将近20。
他哪怕是比祁珣大了七岁,但是他对祁珣的感情确实从来都没有作假。
“不喝了。”
祁珣小口小口的又喝了几口水,便把水杯往那手中一推,把脸别过去。
“就喝这么少,要不再喝一瓶?”
江浔看了一眼杯中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水,又扫了祁珣一眼,忍不住在那里发问着。
可是祁珣给他的回答却只有三个字。
“我难受。”
祁珣 扭了扭自己的身子,他将脸埋到江浔怀里。然后就闭上眼,他想以此来缓解他的疼痛。
也不知道最近他是怎么了,他最近肚子老是特别容易难受,尤其是当每次江浔走的时候,他哭完肚子简直要疼的都要炸了。
“我要信息素。”
嗅着江浔衣服上的那股信息素,祁珣感到了一些的安心,他想了想睁开眼,没有来了就说了这么一句。
江浔应了一声,然后就加大了释放信息素的力道。
释放信息素的过程中江浔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传来了一阵刺痛。
阿尔法腺体一向比较敏感,甚至比Oga还要敏感,因此这一小点的疼痛在他这里简直是被放大了数十倍。
江浔皱了皱眉,他知道腺体疼是因为他今天一天释放的信息素太多了,腺体已经透支了。
但他还是想放,只要是这只兔子要,那他就给这只兔子放,道理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