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老实点(2/2)
他半垂下眼皮,脑海当中思索着,就在这时他把视线落在了江浔的腺体上,他盯着腺体看了一会,最后张开嘴直接嗷呜一口咬了上去了。
“啊!”
江浔的身体猛的一脚,他看了视一眼,然后去感觉腺体上自正发生的一切。
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祁珣的牙齿上面紧紧的咬着,舌头在敏感的腺体上舔了舔。
“你……你在干什么?不要再舔了。”江浔将眼眸闭上,他在那里命令着,可那个他这句话对于祁珣来说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祁珣依旧是我行我素,在那里又舔又咬。
最后江浔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强忍住心中那种复杂的感觉,迈着大长腿抱着祁珣就来到了厨房的餐厅。
江浔坐在餐椅上,他伸出手将咬他他的兔子给拎了下来,他让祁珣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目光则在祁珣身上来回打量着。
“干什么呢?知不知道我刚才说了,不要再舔了,你倒好,一个劲儿的舔。”
江浔的语气当中包含了一些无奈,他实在是搞不懂兔子是怎么想的?没事干去舔别人家腺体。
难不成这只兔子当真是不知道腺体……
这话他是打死也不相信,这只兔子平时护腺体比护自己还……有好几次他在那个啥的时候想二次标记,结果就发现把祁珣腺体捂的紧紧的。
“不知道。”
祁珣拨浪鼓一样摇了摇头,然后他就照着刚才的样子往江浔身上爬,但结果就是被江浔再一次拎了下来。
“下次不要舔,听到了吗?”
江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看清晰的感受到了两枚尖尖的虎牙。
江浔一时之间冷汗直流,虽然oga的牙齿并不是很尖,但还是有的,更何况是他家这只兔子。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咬破了他的腺体,再往里面注射信息素的话,虽然他体格强壮,但80%也可能会晕的。
不论如何,虽然两个人之间已经形成了标记,他这个人对于奶糖味的信息素并不排斥。
但并不代腺体的内核不排斥,哪怕已经相容,腺体的内核还是会对奶糖味产生一定的排斥,虽然不多,但一定会有。
“为什么不能咬?你会很不高兴吗?”
祁珣低着头,他们两个手指头今年绊在一起声音特别特别小,让人听的有些不真切。
祁珣问完这句见江浔没有回复之后,哼了一声,然后就揪着手指头,在那里小声嚷嚷着。
“我不要咬了,我以后都不咬了。”
祁珣整个人郁闷的要死。
是的,他还是没有意识自己错误。
“你又多想什么呢?”
江浔 看了祁珣一眼脸上表情发现祁珣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之后,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伸着手扯着祁珣的小手将人拉到了怀里。
“你不喜欢我了吗?还是说你早就已经不喜欢我了是不是?因为我平时……”
“没有,你很乖,我很喜欢你,不,只不过我最近这边有些事情,很着急的一件事情,不方便和你说,但我希望你可以乖乖的。”
江浔的大手在祁珣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我家小兔子最听话了,不是吗?这种事情应该会理解我的吧。”
祁珣脑海当中正在消化这两句话,等他好不容易消化完之后,便屁颠屁颠的爬到江浔身上,伸出手捧着江浔的脸,就在那里小声嘟囔着。
“我乖乖的,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是不是处理完事情了?你就不和我离婚了。”
祁珣声音软糯,能够再配上那一双十分萌萌的小鹿眼,让谁看到,都觉得这人长得是真的很可爱。
“嗯。”
他在祁珣脸上停留了几秒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像要化了一样。
他家兔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啊!!!果然他当时眼睛没下来,把这只小兔子留在自己身边是正确的选择!!!!
可爱,实在是太可爱。
就在这时江浔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伸出手在祁珣脑袋上轻轻的摸了一下,发现温度不算太高,但还是一个热乎之后便起身将刚才放在一旁的那个药给端了过来。
“过来把药给喝了。”
勺子在汤药当中搅了搅,因为刚才两个人在那聊天的缘故,一次糖油并不算太烫,正好温和,刚好可以喝进去。
祁珣听了这话刚要答应,当他将脸凑近那汤钥药时,整个人先是怔了一下。
然后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反而他看向手的眼神都带了些些迟疑。
这个药黑乎乎的,并且光是闻起来就一股甘草味。
虽然甘草味闻起来还可以,但他并不喜欢吃甘草味的东西!于是乎祁珣摇摇脑袋:“我……我不想吃。”
“不吃也得吃,别又起烧了,你要是不吃的话,回来把你烧死了,我都不知道。”
江浔微微看了祁珣一眼,他接着把勺子放在祁珣嘴边,想让祁珣吃进去,,。
可祁珣却是一直相后躲。
“这个药的味道好怪,好难闻。”
“这个药是黑色的,黑色的好吓人,一看就不好吃了。”
……
祁珣 在那里絮絮叨叨一大堆,把江浔整的都懵逼了,他甚至有一瞬间竟然觉得这只兔子说的很对。
就在这时祁珣再一次的开口。
“药是苦的,我刚才闻过了好苦好苦的。”
说着他又吐了吐舌头。
“我不想喝。这个看着好奇怪的。”
祁珣晃一晃脑袋,然后就把脸埋到江胸口上,在那里扭来扭去。
同时他的兔耳朵和兔尾巴还一动一动的,别写的有多撩人了。
“给我老实点,动什么?想点火上身啊?”
江浔看着自家小兔子那扑腾来扑腾去的耳朵和那一扭一扭的尾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现在真的有一瞬间想把这兔子拉起来去卧室,然后压在身子
坏男人以上线
江浔想了一会儿之后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强压着身上的燥热,忍着咽了咽口水之后就在那里告诫着自己。
“这只小兔子刚被自己接回来,还发着烧,身体不行,身体不行,身体不行,不能干,不能干,不能干,不能干,不能干。”
他一连在心中默念了好久,这才感觉自己的大脑稍微恢复了一些
祁珣听到这话只是老实了一会儿,就老实了一会儿,然后就又重新在那里动来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