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这也值得(1/2)
他在我这也值得
欧薄唇紧抿他开着车,然后就飞速的朝着大会堂开去。
刚到大会堂,一下车江浔就看到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他的野睁,野睁看到那一刻整个人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他连忙朝着江浔迎了过来。
“江爷你来了。”
他脸上挂着一抹如释重放的笑容,眉眼当中是藏不住的疲惫。
最近道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他们的窝点接二连三的被别人搞毁,可线人还始终找不出来,隐藏的十分十分巧妙。
“究竟怎么了?最近事怎么这么多?还有刚才电话那头又是怎么回事?你们跟谁刚了?”
江浔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很少和别人都刚,就算是很大的事情也不怎么会和别人都刚,只要是能谈判的,他会直接选择谈判。
谈崩了,那就该怎么动就怎么动,靠实力来争取地盘。
“前不久我们抓了不少线人,准备拉出去审问,可突然有人往地下室放烟雾弹,然后人都被接走了,我们想出去追,可谁知道他们拿了qiang,我们并没有防备,最后一个回合打完,弟兄死了不少。”
“那些线人呢?”
“一个都没有找到,全被带走了,他们的qiang支比咱们厉害了不少,并且我们当时并没有佩戴枪。”
野睁的语气当中带了一些些坎坷。
这次的争夺他们损失惨重,往日陪在他身上那些兄弟也在这一场争夺当中殒命了不少。
一时间竟然他身边熟悉的人十根手都能数的过来。
忘日在身边陪着他一头帮忙照理道上的人死是死的一干二净,他内心说不恨是假的,毕竟活生生的人一个又一个死在自己的眼前。
哪怕他心在狠,但他也是人。
并且死的还都是和他关系好,熟悉他的……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情吗?”
江浔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心,他有内心感到有一些烦恼,他将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想从口袋里掏出这一支烟来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可他摸了半天却上面没有摸到。
他呼的醒悟,哦,对,他的烟全被他侄子出卖,然后被他老婆全部给收走了。
说到这个他就烦得慌。
野睁思考了半张才开过,开口时声音当中暗含带了一些些哽咽与说不上来的情绪。
“我们城南的那边窝点被人搞毁了,自羡他深受重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他情况怎么样?”
等江浔的眉头再一次狠狠的拧起,他压根没有想到连自羡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受伤,毕竟自羡在他手底下混的时间也很长很长了,几乎每次出任务永远是完好无损。
但是是证明oga也是人
“医生说自羡身体受到重创,腿被枪给打中,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说话时野睁眼眶当中就不禁流露出了一丝丝伤感,语气当中也带了一些些心痛,江浔掀起眼皮看了野睁一眼,恍惚之间他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自己是城南的负责人,也是个能力极强的oga,心狠不留情,杀人也不眨眼,胆子也很大,并且心很细,有的时候他都不曾注意到的一些蛛丝马迹,偏偏自羡是能注意到。
他认识自羡纯属是一场意外,三年前他去道上处理事情,半路上就发现了躺在草丛里奄奄一息的自羡。
那时的自羡身受重伤,肩膀上,腿上,胳膊上满是血,脸上都是血迹斑斑的,看着让人不禁有些心疼。
本来江浔是不打算管的,但那时的他心肠还不像现在这么硬,最终还是将人救了回去。
原本他以为自己是救的是个阿尔法,毕竟自羡不论是长相还是体格都更偏向a一点。
当他将人救回来时,才发现自己救回来的是个oga,没有办法,他只能拖野睁帮忙照顾照。
在后面自羡治好伤之后心存感激,便主动来找他,表明自己愿意跟随着他,并且不背叛。
经过那段时间他的观察,自羡身上的每一点都能得到他的青睐,所以在自羡找他的时候,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野睁在照顾自羡的期间,两人竟然形容出了私情,原本他就觉得两人之间有些怪怪的,但如今看来却发现原来是互相喜欢上了对方。
“查出来了吗?谁干的?”
闻言江浔听到这话,眉头拧的更深了,他还没见到究竟是谁敢胆大包天的会在他手上抢人。
“没查出来,不过我们收到了一封信件,上面说是寄给您的。”
突然野睁想到了前不久莫名其妙收到了一封信件,信件是用牛皮纸包着的。
很传统的游戏方式,并且送来的方法也更是离奇,是用一支箭送过来的。
信粘在箭上,而箭是从树林冲出来的,然后直挺挺的就插进了大会堂的门,并且这是箭的材料十分特殊。
竟然直接将大会堂的门硬生生的插出了一个洞。
野睁将事情的来去脉和江浔说了一遍,刚开始江还能神色平静的听,但是听到后面内心那是越来越烦躁。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究竟是谁能胆大包天的在他手上光明正大的抢人,并且还送来了所谓的信件。
“信封还是用箭寄过来的?”他想了想,实在是没想明白道上会有哪个人物,喜欢用这么传统的方式给别人寄件。
又或者说喜欢用这么挑衅的方式给别人寄东西。
在道上,将信封插在箭上,并且将箭插在对方的大门上,这无疑就相当于下了一封战书。
“他在找我们宣战。”
说话时野睁语气当中有些迟疑。
“不是宣传,是警告,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来警告我。”
江浔 转身深深的看了一眼,立刻纠正起了野睁的错误:“你刚才说……那封信的样子长什么样?”
“铁头箭,是个牛皮纸信封包着的,白色的箭羽上面有一条横杠。”
“问题就出现在只要横杠上,如果是三条的话那边是宣传,而一条只是对我们的一个警告。”
江浔 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脸上流露出充满讥讽的神色,转身朝着大会堂那里面走去。
他 推开办公室的门,却发现办公室依旧让他走的那样整整齐齐,和他走的时候别无二样。
“我不是说,你在这里办公吗?怎么?嫌弃我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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