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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该感谢你吗?(大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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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晟刚才在盛世集团对面那条马路,坐车里等陈乐央下班。只因为前几天他听保姆说,陈乐央一直坐地铁上下班,今天刚好来找她,顺便去接她回来。

没想到会看到陈乐央和周浔衍手挽着手坐进车内。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他无疑被打脸了,这些年的筹谋在这幅画面面前俨然成了一个笑话。

纪云晟不在掐她脖子而是把她的脸掰过来正视他,“对了,跟你说件事,你儿子周弋回国了。”陈乐央眼眸一下亮了转而是神色复杂,他接着说,“现在每天跟在我身边。这个孩子真的讨厌,所以argherita你知道的我不会对这个孩子手下留情的。你惹我不高兴,我先剁他一根手指,再惹我就再剁一根,所以我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给我去办?”

纪云晟要让她眼见为实,拿出口袋里的手机,里面有给周弋拍好的在国内机场出站口的照片。

他将手里反过来,屏幕对着陈乐央的脸让她看。

陈乐央眼里终于有了一丝不安。

“我知道。”陈乐央道。

“光知道没用,要行动。”纪云晟嘴皮一扯,收回手机放入口袋,顺带脱掉自己身上的大衣,往床尾扔去,“但在这之前,我们来玩点有趣的。

陈乐央以为他又要对自己用强,她扭动身体来抗衡,纪云晟仍是压在她身上的姿势,在她这番动作后他双腿夹住她两条腿外侧,不给她动弹。

他为她脱大衣,先给她脱去一只袖子,另只手从脱掉袖子的地方隔着毛衣伸进去,裹住她曼妙的腰肢,擡高她的身体,将整件大衣从她身上拿走,再从她大衣口袋里摸出她的手机,放到她的手掌心里。

“你现在拨打那个瞎子的电话,我们两个人是有多浓情蜜意该让他知道了。你就说你有多瞧不上他,你有多爱我,陈老师按理你临场发挥的水平很高,怎么演不用我教你了吧?”

见她不动。

“打电话。”他冷声催促。

陈乐央目光空洞,知道此时此刻他是真疯,如果不照他的做,周弋会有危险。

电话拨通中。

周浔衍接的很及时。

“陈嘉,怎么了?”

纪云晟拿走陈乐央手里的手机,放在一旁。

制造出一种误触手机的假象。

纪云晟拖着尾音轻笑一声道,“我爱你,argherita。”说完他看着身下的泪光隐动的陈乐央,眼神提示她可以开始了。

陈乐央温情道:“我也爱你。”眼角落下两行泪,淌至鬓发中。

“argherita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我刚才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送你回来,你是移情别恋了吗?”纪云晟刻意西方化的语气说。

“不是的……是他非要缠着我,甩都甩不开。”陈乐央咬住唇,深吸一口气,忍住心脏被凌迟的痛,道“我怎么可能看的上他。”

纪云晟掐了一把陈乐央锁骨上的肌肤,她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

“我很挫败,我的未婚妻,有可能爱上别人,那个人还是个瞎子。argherita,你告诉我,你真的会爱上一个瞎子,一个废物吗?”

陈乐央挣扎一下又被他按回去,眼神警告她在反抗,就别怪他手下无情。

她闭上眼,喉间哽咽似的震动,忍过去后用冰冷无情地声音说:“不会,我不可能会爱上一个……”她知道纪云晟要听什么,但若是不说,他还会再继续逼她,逼她说更难听的话,她一个字一个字说,“瞎子、废物。”

纪云晟露出很满意的笑,“以后别再见他了,都怪我总是在国外忽略了你。以后不会了。”

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一声声嘟,仿佛是阿衍心碎的声音。

陈乐央双手用力推向纪云晟,发出痛测心扉地嘶吼,“你去死!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纪云晟箍紧身下的她,她的手被他的胸膛按回去,他毫无血色的脸上,浮起不正常的薄红,牙关紧咬,仿佛要将她咬碎,“你杀过我一次了陈乐央!”

陈乐央仰高脖子,张嘴毫不留情地在他肩膀狠狠咬下去,纪云晟仍疼得面容扭曲,如若不是隔着毛衣,她一定是会把他的肉咬下来。

这是陈乐央对他的恨,如她所说,她恨不得他去死。

长达一分钟。

脱力后,陈乐央摊在床上,目光死寂,尽是绝望、生无可恋。

“啪!”

声音脆响。

陈乐央伸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纪云晟对她的行为瞠目结舌。她还要扬手打自己,他攥住她的手腕,脸颊上的肌肉突突跳,低哑地嗓音隐带颤意,“你发什么疯?”

“我杀不了你,杀不了我自己,难道我连打自己的权力都没有吗?”她表情空茫茫,脸色惨淡如霜,声音像飘在空中无依无靠的丝线,“冀忱,把我变成和你一样的人,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她无力抗衡而心如死灰,这样的她比叫嚣着要杀了他还可怕。

纪云晟翻身躺到她身侧,双目血红,狠厉散尽后是无望。

曾经他确实想让她成为和自己一样的人,可日积月累的相处中,他再也没有过这种想法。

她是一道为他撕开黑暗人生的月芒,轻柔温和地拂过他的脸,本该高悬于天穹的月,而他摘下它私自珍藏。

虽然他小心翼翼地呵护,但她仍逐步变得冰凉,但不管怎么说,他抱住她时她的身体是热的,这样就足以。

他翻身转脸看她,握住她冰凉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掌心里她的手再回温,“我难道对你不好吗?”

“央央。”

比起argherita他更想叫她“央央”,可她会冲他低吼让他住口,眼底还会对此流露出恶心嫌弃。

她忘了,他也曾叫过她“央央”,她笑如夏花,句句应着。

“所以我该感谢你吗?”她不是凉薄之人,一切拜他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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