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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一览无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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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一览无遗

不只是周洵衍,连那位护工身子都跟着僵了僵。陈乐央侧身,面向护工,牵起唇瓣,作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陈乐央,是他的妻子。”

护工不知什么情况,一脸茫然,即使知道雇主看不见,仍把把目光投向他。周洵衍垂在身体一边的手,握成拳,不吱声。半晌,他松开拳头,手擡起一点高度,挥了两下,示意护工先离开。

护工是拎的清的,当场明白了他的意思,迎上那位自称是雇主妻子的女人的目光,对其笑了一下,便走开了。

周洵衍不愿跟她说话,跟置气一样,折身往返回,他换了一个只手去扶,通道里的扶手,每到病房门口,就会断一断,没有扶手的地方他会用扶墙的手往前探,会走的格外小心谨慎。

陈乐央就好像是个做错事,等待审判的罪人,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陪着他一步步挪动,大气也不敢出。

这个时段,通道上走的人不多,有几个从旁经过都是行色匆匆。在经过护士站时,她看两个年纪轻地小护士在看他们,良好的教养,让她只是和他们微笑了一下。

回头继续追随周浔衍地背影,陈乐央却瞥见一道黑色人影从病房里窜出来,惊心之余,提醒地话还未出口,周洵衍已经和那人撞到一块。

两人撞一起各自往后弹开,周洵衍由于看不见,平衡感差,踉跄退出几步,靠得陈乐央扶住他的上臂外侧才得以站稳。

病房里出来的男人,看他双眼蒙着白纱,感到非常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

周洵衍嘴上说着没事,但脸色愈发阴郁。

陈乐央看在看中,双手不由得握紧。

周浔衍感受到来自陈乐央手指在他手臂上的抓握力加重,他擡起这只手往前探了探没触到墙面,这一撞让他失去了方向感,这个时候若是硬着头皮走,在众目睽睽下,只会更难堪。

想甩掉她却又不得不依赖她。

“回去。”他声音闷而沉。

两人回到病房,陈乐央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护工,那位护工看到他们进来,立即站起来,知趣的道:“先生,我去楼下饭店给你订饭”

听见护工匆匆离开的脚步声以及关门声,周洵衍甩开她的手,摸到正前方的白墙扶住,继而慢悠悠地转过身,薄唇抿得直。

他能感觉到来自陈乐央的直视,他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笑话,先是周叙之,后是陈乐央,自己丑陋、废物的样子,被他们围观地一览无余。

陈乐央确实在注视他,亦是知道他可能随时要爆发他的坏脾气,她心虚地弯了弯手指,纠结过后张口,主动揽责:“阿衍,这事不怪阿叙是我的错。”

周浔衍哼出一个讥讽意味地笑来,“陈乐央,亲眼见证一个你认为不可一世的人,现在连走路这种简单的事都做不好,很可怜很可笑对不对?”

陈乐央将果篮放在玄关柜上,面不改色尽量客观地陈诉,“会好的,医生说这次手术很成功。”

这次好了,下次呢?

事实上,只会越来越坏。

绷着冰冷的脸,周浔衍另只手往前探,寻着她的气息,摸到了她细嫩微湿的脸颊,冰凉的指尖往下走,捏住了她的下颌,他冷然出声,“陈乐央,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走,等我回去我们就离婚。”

她不加思考,笃定地答,“不走。”

周浔衍怔怔,只须臾,手上便加了力度,冷嘲道:“怎么,是想留下看看这个一直欺负你的人,将来是如何的惨、如何的成为一个废物对吗?”

陈乐央忍着下巴处带来的疼,“一定要这么说吗?我从没这样想过。我不经你同意,来香港,欺骗了你,我认;但你说的这些,我不认。我知道你厌恶我,但你不必这么自伤,我以后会尽量避免少出现在你眼前。等你拆了线,我就回泉海。回去后我去别墅那儿收拾收拾,会搬出去住。”

周浔衍咬牙切齿地说,“那你说对了,我厌恶你,每时每刻,陈乐央。”

陈乐央努力维持地坚强,被他字字重伤,已没办法抑制颤音,“我知道,不用你再通知我。周太太这个身份,当初是你硬加给我得,现在你想收回,就收回去好了。但我现在不会走,你厌恶我也好,恶心我也罢,只要我还是“周太太”这个身份前,我对你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

周浔衍哼哧冷笑,笑彼此,笑这段靠他道德绑架来的婚姻。陈乐央说得没错,是他硬把“周太太”加在她身上的。

他松开手。

“有意思吗?”

周浔衍有一双明亮深邃的桃花眼,现在只能隐在纱布之下,周浔衍别过头,痛恨道,“陈乐央你在可怜我,对不对!”

陈乐央擦干泪痕,硬气地回,“不,债务人怎么会对债主产生怜悯。”

他内心发笑,她说的没错,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你欠我的你偿还不尽,”周浔衍又将脖子转回来,一字一句道,“所以我刚才说的话,还做数,你现在走,等我回去就离婚。但你要是不走……”

陈乐央接住他的话,比他更认真,“那就偿还一辈子。”

*

夜里九点钟,陈乐央仍没有要走的迹象,逼//的床上装睡的周浔衍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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