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回一城(2/2)
傅灵辉不打算捉弄她了,心情好了不少。
”嗯,舒服多了。”
在她的家里让她主动,算是扳回一城。
调戏完温雪鸢他就在她腿上睡着了。
夜晚三个女人一个房间。
傅灵辉睡在客房。
姑父是在货仓里的铁床上睡的。
其实温雪鸢想在这儿留一个礼拜的。
她先是这样计划,次日把这个想法说了,多次劝阻傅灵辉赶紧回去寅城,到时候自己坐火车回去。
傅灵辉偏不。
姑父和姑姑的考验到了昨天也就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态度变得极好。
一声一声阿辉的唤着。
傅灵辉有点儿受宠若惊。
夏上该除草了,温雪鸢吃过饭拿着一把镰刀打算上山除草,就算帮不上忙还能挖些野菜回来拌凉菜。
早早地就换上了碎花背心和透肥的短裤。
头发也梳成了两根鱼骨辫。
头顶大大的遮阳帽。
傅灵辉粘着温雪鸢自然也是愿意去帮农。
姑父原本不想让他去的,但少年实在是犟。
只好让他把衣服从头到脚都换了,换了一套黄德年往常不怎么穿的新衣裳。
但这衣裳倒是耐磨,适合下地。
傅灵辉把衣服换上去。
草鞋,阔腿裤,白背心,还有一件比较薄比较宽大的卡其色外褂。
虽然衣服与傅少爷形象特别的违和,但他穿什么都很好看。
连那些衣服都不觉得土气了。
傅灵辉拿着最沉的铁锹和钉耙。
黄德年拿着推着板车上边放着一个除虫的生石灰桶,两个筐。
春上的时候已经翻过一次冻土,原本该播种的。
上个月黄德年又买了一块地。
但这块地土质并不好,野草也多,所以一直闲置着,这会儿有人愿意帮忙,那自然是要抓紧机会。
人多力量大嘛。
这片地连着邻村佟家。
上山的时候就看见了佟家全员出动已经开始播种了。
温雪鸢刚上了山就已经整个人瘫痪下来。
想坐下但会弄脏裤子,弯着腰直喘着。
傅灵辉笑话她,”你也太菜了吧。”
温雪鸢擡头看了一眼。
那家伙昨天还死不烂颤的今天竟这般生龙活虎,真真儿老天不公。
姑父把傅灵辉带远了。
后面一半儿的土地草已经除的差不多了,也早先撒了石灰。
可以放心大胆的开垦。
姑父讲了几句注意事项,傅灵辉接受的特别快。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就是纯拼体力罢了。
以前学校组织去农科所体验,他也有点儿印象。
温雪鸢休息的差不多了,加入了除草的活动中。
温雪鸢力气小,又干不动,做活儿特别的慢。
其实温希也不指望她能干多少就是怕她家里呆的闷。
远处一垄一垄田埂整齐的排列着,天空蓝,空气也好。
让人心情莫名舒爽。
傅灵辉站在这个环境下太过显眼。
简简单单的农家衣服也穿的清爽干净,十分有少年气。
佟家的几个大嫂丢了手里的活儿跑下来和黄德年搭话儿。
”呦,家里来客人了,这孩子谁啊。”
傅灵辉还以为这又是温雪鸢的哪个七姑哪个八姨,举手打了个招呼。
”阿姨好。”
几个大嫂嘴都要咧到了耳后根。
一劲儿迎合着好好好。
黄德年知道这几个佟家大嫂家里都是闺女,应该是不怀好意的来打听。
一钉耙下去,头都没擡。
黄土飞扬。
”我干儿子。”
他瞎编。
傅灵辉这才知道,应该不是温雪鸢的亲戚,是来聊八卦的。
黄德年见傅灵辉没法应付几个农村女人,支着锄头站直了。
”几个姐姐,咱就是说做梦也得做点儿实际的吧,你们看看你们那体型,再看看你们闺女的那几个体型,都快两百斤了,哪凉快儿哪呆着吧,别人不要的咱也不要。”
大嫂子不爱听这话了。
”嘿,老黄,你说什么呢,我闺女那叫福相,旺夫的。”
傅灵辉抿唇笑了一下。
觉得吵吵闹闹还是很喜庆。
黄德年向几个嫂子摆了手,”去去去,各干各家的活儿,别打扰我们。”
两个女人手挽着手骂咧咧的回去了。
佟家有一个女孩儿十四五,应该是和温雪鸢差不多大的模样。
长得偏瘦,眼睛很大,皮肤是均匀的麦色。
她是佟家刚才那个嫂子的侄女,也是暑假不爱在家待着出来帮忙的。
傅灵辉能感觉得到,隔着自己五六垄地的女孩儿一直在偷瞟着自己。
目光逐渐强烈,不容忽视。
他一开始觉得不太舒服,擡头看了一眼,那闺女脸上立刻飞红。
傅灵辉明白,又把头迅速地下,专注翻土工作,再后来也习惯被看了。
看她性子应该挺内向的,估计也不会过来搭讪,看就看吧。
都是公共地盘,谁也管不了别人的眼睛,看一眼也不能少块肉。
他之所以这么大度,是因为自己也没高尚到哪里。
他一耙一耙的凿进土里,心思全不在这儿。
眼风儿有意无意的扫着蹲在地上拔草的温雪鸢。
两人中间隔了差不多十几垄地,但傅灵辉还是觉得她笨的要命。
胡思乱想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
上山的时候路过了一片苞谷地。
他想或是月黑风高的某一天,他把温雪鸢带到这里。
脱掉她的衣服,令她赤裸身体,同她野‖合。
听着耳边叶片摩挲的声音,谁家大黄在远处犬吠。她紧张有人过来,又渴望自己能给她无上的愉快。
所以也不急于穿衣服,只求自己能快点儿动作。
傅灵辉想把她细嫩的比月光还白的皮肤揉进土里,和地面土砾交融。
最好能磨出点儿血来才好看些。
因为心情好,干劲儿也足。
那丫头的速度太慢,想要挨得和温雪鸢近一点儿,必须他刨的更快,才能向她走近。
不消三十分钟,傅灵辉已经翻了五六垄地。
黄德年都大吃一惊。
两个人是对着翻的,每次开始一垄地都是傅灵辉翻过三分之二的长度,甚至更多。
以至于黄德年觉得刚开始,还没开始累,就结束了。
傅灵辉的外褂湿透了,脱下来扔到一边儿的板车上,只穿着一个白背心。
黄德年被这少年吓了一跳。
只见他右侧肩膀连着胳膊有一条长约一个手掌那么大的烧伤痕迹。
恢复的不错,就是依旧狰狞。
想问些什么,但把话咽了下去。
由于傅灵辉翻土如此之高效,一下子就赢得了黄德年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