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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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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疗养院每一个房门都有一个扇形的小窗户依稀能看见房间里的事物。

这个405是个特别VIP病房,应该是只住一个人的。

有浴室,厨房,但都很简洁规模不大。

正对着外面的卧室更简洁只有一个披着白色床单的床。

床前一米左右有一个小圆桌。

但床那边儿放着什么温雪鸢不清楚,但那么小的空间应该也放不了什么东西。

屋内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的,而且铺陈整洁,打眼一看像是没人住过的样子。

”在找什么?”

是个男子的声音。

温雪鸢回头看见了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

温雪鸢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过来,她还正愁着不来人呢。

”我么,我是来送花儿的,怎么这么病房进不去呢。”

”送什么花,而且这屋没人。”

”没人我可以租下么,我最近也总想不开要自杀,我看这间是整个疗养院最大的一间房,既然空着也是空着,那我住下了。”

保安眉头竖起来,”你要租你去预约,和我说不着,你在赖在这儿不走,我就要拖着你下去了。”

温雪鸢把手机掏出来进了短视频直播间,”拖吧,把我拖下去了你也下去了。”

哎呦这小丫头片子 ,还想着找媒体曝光。

温雪鸢对着直播间道,”我现在的地方就是万羽疗养院,我呢想预约一个病房,安保人员要把我拖下去,各位说这是为什么。”

直播间的人不多,但互联网总有滞后性,若事情发酵那可就完了。

温雪鸢长得很吸引人进来,很多人偶然刷到像是推荐宝藏网红似的,一个人推给另一个人,短短一分钟有了二十几个人。

”保安大哥,我听说这个房间闹鬼,有人哭叫却从没发现这里有人,你们疗养院该不会虐待病然人,把她藏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了吧。”

保安大哥一时语塞,反驳不了扇了温雪鸢一个耳光,温雪鸢也没躲正好迎了上去,任他又打又骂一般。

然后将她的手机抢过来没收了去。

一路锁着她的喉咙拎猫崽儿似的拎了下去。

温雪鸢才不怕,反正已经他越激动越坐实他们就是在虐待病人。

保安人员把她拖到了一楼,命令道,”给你选择,立马把手机打开,澄清刚才的一切。”

”怎么澄清你知道啊,让我进405病房,什么问题就都解决了。”

”那别怪我把你的手机砸烂。”

男人身材魁梧说的话也恶狠狠的,瞪得眼珠子都是红血丝。

温雪鸢看着他一脸的凶神恶煞,红唇扯了一下,冷笑道,”随便你。”

她说着又往楼上跑,男人正低头跟对面的什么人打电话,应该是个挺厉害的人物。

言语间都是谦卑。

她知道保安大哥应该不会趁机追她了,因为应该找更厉害的人来治她死罪来了。

温雪鸢跑到楼上狠狠地砸着门,这门是需要房卡才能进去的。

她在外面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拍门拍的掌心红了一片,比安保大哥扇的红掌印还火辣辣的疼,”绘子!绘子!你在里面么,你给我一个回应!”

她说了一半儿,被人从腰上抱起来,又一路送她到了一楼。

高中部的高二一班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少年少女们的脸上。

有人奋笔疾书有人早就倒头大睡,还有吃零嘴儿派的,玩手机派的。

猴子的自习课上的很不认真,从来都是大字不写一个的主儿。

巧了赵久久也是,她捅了一下他,”你看这个人是不是阿辉的妹妹。”

猴子停下转格尺的手,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过去。

一下子眼睛都睁大了。

”呀呀呀,还真是。”

刚从物理办公室出来,傅灵辉这会儿推门进来。

坐到座位上还没等拿起来笔,就被猴子从身后拍了一下,傅灵辉嘶了一声。

他不学习也不能耽误别人学习啊,正要开口,猴子把手机屏幕放到了他的眼前。

”你看。”

傅灵辉扫了一眼,看到温雪鸢的脸透过屏幕在大呼小叫什么,直播回放没有字幕,原版的直播视频早就被保安给删了,现在这个应该是其他网友传的。

评论区都在求温雪鸢的账号,顶起了几百层楼。

傅灵辉听不见摘下来猴子的蓝牙耳机,还没等放在耳朵上就见屏幕那端的少女被人扇了一巴掌,眼瞅着扇的温雪鸢向后退开一步扶着墙。

傅灵辉眉心一跳,后背一凉,感觉浑身的器官都在发抖。

他把手机还回去,书包也没怎么收,踢开凳子就走了出去。

”哎!”

猴子在他身后小声喊了一句,还有十分钟就放学了,再等会儿去呗,这要是被发现他又要记过了。

傅灵辉的车飚的很快。

温雪鸢从院子里找来一个大砖头咣咣砸门。

保安也不管了,反正已经通知王院长和周董等一会儿就派人过来把这少女带走。

威胁她的家人发澄清视频。

可惜了,他们不知道温雪鸢没有家人。

她就是一个小疯子。

少女砸的手心通红,细嫩的皮肤破了一层皮还没能撼动那扇门的分毫,只把把手砸起了毛躁。

她寄希望于那段直播能发酵起来警察快点儿来查。

她要给议员们写信告发这里,如果没人管,要是绘子死了,她就替她杀了她的继父,还有这家疗养院的院长。

在病床和厨房之间一片杂物堆积下有一个铁做的笼子,很小,不够人伸展手脚。

绘子被贴着封条,手腕部绑着麻绳。

细嫩的皮肤被麻绳勒得红彤彤的。

绘子傲气这点和温雪鸢极像。

周家辉为了折磨她,就将打开铁笼的钥匙扔在一米远处不到的小桌上,将她当成犬类看待,整整十个月磨去了她所有的傲气。

筋疲力竭的时候她听见了温雪鸢的呼喊。

她来了,她想要什么回应。

绘子如同狗卧的姿势趴在地上,除了晚上有人送饭撕开她嘴上的封条的时候,她可以尽情的哭嚎几声。

那送饭食的出口不过两个巴掌大小,正好能放下一盒盖浇饭,她每天就这一点儿吃的,上个厕所,要几名护工看着,不得有一丝逃走的机会。

周家辉性骚扰她不是一次两次,那天滨边女士不在,周家辉喝了很多的酒,上了楼直奔她的房间,绘子力气再大也就是个女生。

她不记得那天发生的细节,只知道后来她的手上全都是血,她把小学剪纸课上用的剪刀扎进了他的后背。

她很后悔没有扎进他的死xue,周家辉知道她是本着他死来的。

后来……就成了现在这模样,对外只称她学习压力太大,精神恍惚送来调养。

绘子听得清楚温雪鸢在外面和保安发生的一切,温雪鸢若是真的被周家辉给发现了那就惨了,傅家不会帮她的,断一条胳膊砍一条腿都是可能的事儿。

她想自己死了就不要连累别人。

温雪鸢被安保人员带了下去,”跟我来,我们老板要见你。”

温雪鸢听话的下楼,想要会一会这个领导,如果还能正常谈判的话,如果他还有所图的话,开什么条件她都能答应。

今天她必须带走绘子。

保安把她带到了保安室就离开了,温雪鸢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里面一股淡淡的雪茄味道,对了绘子的继父是开雪茄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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