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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与蠹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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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儿,可愿意?”秦清源擡眸看着赵如许。

赵如许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一个孩子的娘亲,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小事情,她秀眉微蹙。

秦清源握住赵如许的手,“你若是不愿意也无妨,到时候就说难产孩子没有保住也就是了。”

赵如许嘴唇轻抿,演戏演的久了,她自己都要相信她真的有了“孩子”。

“我们两个一起抚养一个奶娃娃长大,教她读书写字,喊爹爹喊娘亲,再送她出嫁,看她为人母,若是咱们两个活得久,说不定还能看到外孙......”

赵如许眼前似是真的有一个奶娃娃一步一步的走完她们曾经的人生。

“你同意了?”秦清源喜上眉梢。

赵如许擡眸撞进秦清源眼底的笑意,“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秦清源把赵如许揽进怀里,“许儿,你放心就算有了孩子,我还是最爱你。”

赵如许轻轻打在秦清源的胸口,“越发的油嘴滑舌。”

“许儿不喜欢?我觉得我还说少了呢,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秦清源越说越来劲。

赵如许被她缠的没有办法,以唇封之,“我知道,我也爱你。”

秦清源陷在温柔乡里出不来,秦望流可没有温柔乡能待。

他回府之后,马不停蹄地召集了府里幕僚。

幕僚们一个个就跟战斗鸡一般,为秦望流出谋划策毫不藏私。

这些建议良莠不齐,其中一条倒是让秦望流动了心思。

“宁王,您现在缺的是军功。”一幕僚开口道。

秦望流端坐在太师椅上,眉梢上挑,“你继续说。”

幕僚清了清嗓子,“宁王,我朝向来没有立嫡这个传统,就算当今陛下也是嫡长都不占。”

其余幕僚们皆是点头称是。

“别废话,继续说。”秦望流催促道。

幕僚更加来劲,“宁王,你身为长子,平日里陛下虽多为苛责,但恰恰说明陛下看重你。”

秦望流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平日招致德惠帝的责骂,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他一想到德惠帝是看重他,心下高兴,语气都柔和不少,“这军功劳如何立?”

幕僚撚着自己极为稀少的胡须,颇有些为难。

“现外邦刚刚被秦王平定,连最不服气的乌孙现在都甘愿为我朝纳贡,我朝海晏河清各地也没有暴动,这功劳还真的一时找不到出处。”

众人一听,脸上立现鄙夷之色。

以为他能有什么高明的招数,谁想到也是个半吊子。

“只是,现在陛下身体康健,想来立储一事,三年五载是不着急的,这期间定会找到机会。”幕僚赶紧自我找补道。

其余幕僚以为这人定会惹得秦望流勃然大怒,梦想到秦望流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们都退了下去。

三年五载,他可等不得。

军功嘛,想立倒也不难,他手头就有一颗现成的棋子。

夜半时分,窗户发出细微声响。

秦清源起身把帷帐拉好,确保赵如许不被旁人窥去一丝一毫。

“说吧。”秦清源披着一件外袍到了外间。

“成步靡出现了。”一身劲装的黑衣人跪地道。

秦清源手指轻轻的点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终是沉不住气了。”

黑衣人没有回话,等着主子的吩咐。

“不要惊动他,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外敌和蠹虫,本王都要。”

“是,主子。”

秦清源轻手轻脚回去的时候,只见赵如许只着一件心衣坐在床上。

秦清源脱了外袍,掀开被子把赵如许搂进怀里,“还是把你吵醒了。”

赵如许摇摇头,“出什么事情了?”

秦清源手指上下划着赵如许的手臂,让赵如许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成步靡出现了。”

赵如许猛地擡头,秦清源一时不备,俩人皆是痛呼一声。

秦清源揉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去摸赵如许的头,“娘子,这是要一下把为夫撞死不成?”

赵如许疼的眼底泛起泪花,“夫君,你下巴是用什么做的?比铁还硬。”

“自是为了配合娘子铁头。”秦清源被赵如许逗笑,顾不上疼两只手帮赵如许揉头。

赵如许拽下秦清源的手,“这个先不忙,你跟我说说成步靡是如何找到的?”

秦清源回道:“自是跟着蠹虫找到他。”

赵如许心下不安,“他们要做什么?”

秦清源揉了揉赵如许的头,“以不变应万变,等他们出招了,我们才好有应对之策。”

“可是......”赵如许欲要再多说什么。

秦清源不给她机会,“这种事情交给你夫君就行了,你无需操心。”

嘴上说着话手也没闲着,本来还在赵如许身上挂着的心衣,早就不见了踪影。

赵如许只觉身前一凉,不等惊呼出声就被秦清源尽数堵在了口中。

“娘子,还是小声些,暗卫说不定还没走远。”秦清源故意逗弄赵如许。

赵如许知道暗卫听力要比旁人强上不少,声音压得低低的道:“夫君,你下巴不痛了?”

埋首苦干的秦清源擡起头来,“自是疼的,这不找处软地方给揉揉。”

赵如许强忍着笑,笑骂道:“登徒子。”

又是一夜无眠。

赵如许一直睡到午膳时分才悠悠转醒,看着身旁空无一人的位置,唇角忍不住扯起一抹笑。

想起昨天半夜两人的疯狂,她觉得自己腰肢更加酸软。

“这人身体是什么做的?不光是下巴硬,身子骨也挺硬实。”赵如许嘟囔着起身。

屋外等着伺候的茶香听到动静,推门而入。

“王妃,你醒了。”茶香让身后的小丫鬟在外等着,她只身伺候赵如许起床。

茶香打开帷帐,看到赵如许身上的痕迹,她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赵如许扯了扯自己的中衣,多多少少的总算遮挡了一些,“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茶香低着头帮赵如许拿来衣服,“天色刚亮就走了。”

赵如许依稀记得她们两个结束的时候,窗外已有亮光,秦清源等她一睡着就离开了。

“身子骨确实硬实。”赵如许喃喃道。

茶香没听清,“王妃说什么?”

赵如许忙摇摇头,笑着道:“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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